童童大喊一聲跳河哥哥不要戴,但我已經戴在了中指上。
這血紅戒指一戴,我頓時感覺整個人泡進了一桶冰水中,一股刺骨的寒冷彷彿冷進了靈魂裡,將三魂七魄都給凍住了。
手電筒掉進了水溝裡熄滅,童童的聲音再也沒聽到,整個世界彷彿一瞬間變的寂靜無比,茫茫的一片黑暗,就連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不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面前不到十米遠的地面射出了紅光,三秒鐘後從那裡冒出了一個紅燈籠。這個紅燈籠出了地面之後緩緩上升,最後升到了一層樓高的位置停了下來,保持著懸浮的狀態一動不動。
我愣愣的蹲在水溝邊,思維清晰無比,這不就是那晚青磚老屋的紅燈籠麼,它怎麼又出現了。我看了看自己右手中指的血紅戒指,知道很可能是因為我戴上了它,所以這個紅燈籠才會出現。
看著這個紅燈籠我莫名恐懼,忙叫童童出來,但童童沒有回應,彷彿她被隔離到另一個時空去了。我一摸口袋頓時頭皮發麻,古銅小刀,童童棲身的珠子都不見了,口袋扁扁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趕緊去摘中指的血紅戒指,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摘的下來,彷彿和肉長在了一起,一拉就鑽心的疼,就像那孫悟空的金箍。
摘不到血紅戒指,我看到地上有根棍子,忙撿起來拿手上,想衝到燈籠底下將它給打下來。然而這時那紅燈籠突然變的很亮,把周圍好幾塊稻田都照亮了,它越來越紅越來越亮,接著是整個村子,周圍的山都被照的血紅髮亮。
最後不知道這紅燈籠變的多亮了,因為我已經無法睜開眼睛,常說的那句話就是已經“亮瞎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紅燈籠正在變暗,我便睜開了眼睛,竟看到周圍景色不斷的再變化。那紅燈籠每暗一分,周圍的事物就彷彿倒退一年,最後紅燈籠熄滅的那一刻,我竟回到了清朝末年。
因為我知道是清朝末年呢?因為不遠處那青磚老屋又出現了,而且還是新屋,有個人正在家門口玩鳥籠。
我的個天啊!這是穿越的節奏麼,不太可能的,這很可能是因為我戴上了那血紅戒指,現在看到的只不過是幻覺罷了。
這戒指要告訴我什麼秘密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要告訴我,如果不是的話為何會讓我看到這些,這應該是當年發生的事情的完整重播。
我戴上血紅戒指時是晚上,此刻身處的卻是白天,此時正是夏日季節,周圍的稻穀都成熟了。村子裡很多矮小的房子,有石頭磚頭的,也有木頭竹子的,就和我們去某些古鎮看到的差不多,只是房子較小。
我雖然看的見周圍的一切,但我卻聽不到聲音,彷彿整個世界都是靜悄悄的,就連那些人說話也只是嘴動,並沒有聲音發出來。
山還是那些山,百多年的時光對山並沒有變化,倒是那些樹變化了許多。我很好奇的扭頭四處看,突然那青磚老屋有個穿灰色長衫的人走了出來,這個人身後還跟了一個穿三色粗布衣的人,應該家裡的包身工。我定睛一看,穿灰色長衫的不正是那吊死鬼麼,不過此刻他並不是吊死鬼模樣,只是一副讀書人的模樣。
那吊死鬼從青磚屋裡出來後就徑直朝我走來,我不禁感到奇怪,他難道認識我嗎?可我明明不認識他啊!
吊死鬼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和那包身工竟然直接穿過了我的身體,直接往前方走去。
天啊!這下我更加確定看到的都是幻象,心裡的忐忑也輕了幾分,我立即跟了上去。吊死鬼和那包身工並沒能看的見我,我跟著那他們身後來到了馬江口,江裡有很多小船和竹排。
那吊死鬼招了一艘小船過來,待他上了船後那包身工就回家去了,接著船就往對岸劃去。我知道自己此刻身處幻象之中,直接走到了江面去,我並沒有下沉,走在水面上跟著吊死鬼坐的那艘小船。
幾分鐘後小船靠了岸,吊死鬼上岸後來到了馬江鎮上,最後與一個年輕姑娘匯合了,原來這傢伙是來約會來了。
吊死鬼和那姑娘在鎮上買了些吃的,直接朝鎮邊的山上走去,最後在半山腰的一塊光滑的大石頭前坐下。他們邊吃東西邊聊天,我只看得到他們嘴在動,無法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直到了傍晚才下來。從山上下來後,吊死鬼又買了許多東西,交給那姑娘帶回家去,而吊死鬼也開始回家。
吊死鬼回到了馬江邊,靠小鎮的岸邊停有小船,他直接上了一搜小船,然後就往對岸划過去。然而等他們劃到江中央的時候,江底竟然亮起了紅光,那吊死鬼示意船伕停了下來,嘴裡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