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大了。
我也顧不得渾身溼漉漉,穿過了果園之後是一片田地,然而卻不見禽獸小弟弟的身影,只是稻田裡的腳印渾水,讓我能知道他剛才從這裡跑過。
跟著路上的腳印,我穿過這片田地後,沿著一條小河邊來到了一個村子前。我在村口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這村子是個荒村,起碼荒廢了兩百年以上。
我爬上了一棵苦楝樹朝村子看去,發現村子中央有火光,再朝四周看去時,發現都是荒山野嶺,而瑞麗小城已經在幾公里之外了。
我大聲朝村裡喊著禽獸小弟弟的名字,但沒有人回應我,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從樹上下來走進了村子裡。
這村子的房屋大多已經損毀的不成樣子了,起碼有一般沒有屋頂,或者只剩下一堵牆。然而有的屋子卻還保留的很好,就像有人住一樣,只是沒有生人的氣息告訴我它們並沒有人住。讓我十分震撼的是,這些屋子從門口看進去黑乎乎的,連我的鼠妖之眼都看不到裡面的狀況。感覺十分的恐怖,彷彿每間屋子裡都躲藏著嚇人的怪物,隨時從黑暗中竄出來一口將我咬爛。
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終於見到了在村外樹上見到的火光,只是火光四周圍滿了人群,就像在看什麼精彩的節目一樣。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穿著不是這個時代的衣服,又髒又破又舊,就像小時候鎮上垃圾堆旁邊睡覺的流浪漢。更加噁心的是每個人脖子的面板都是潰爛的,長著一個又一個蛋黃大的囊腫,這些囊腫正往外流著噁心的膿血。
他們身上的鬼氣極重,讓我的情緒變的煩躁,心裡生出莫名的絕望感,就像小時候迷路一樣,我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才好受一些。
看的出來他們不是人,這村子不止是一個荒村,而且還是一個*。看這些鬼全身潰爛,應該是死於傳染病,全村的人都死了。或者僥倖有活著的,但因為死的人太多,也沒敢回來住了,這村子便成了荒村。
這些鬼在圍觀著什麼,它們的外表實在太噁心,我都不敢湊過去看,只能朝旁邊的一處屋頂爬上去往下看看。
然而我剛走到這屋子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響聲,這響聲大的不亞於把一個大衣櫃從兩層樓丟下地面那麼響。
我嚇了一跳,心不由得怦怦跳起來,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打心底裡生出恐懼感。我朝屋裡看去黑乎乎的,這比身後那一群鬼要恐怖百倍。
我朝屋裡喊了一聲禽獸小弟弟的名字,卻聽到裡面傳來幾聲咳嗽的聲音,聽起來是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人在咳嗽。我身上雖然有打火機,但是剛才在果園池塘泡了水,現在一時半會是點不著火了。我的眼睛竟然看不到這黑暗,這實在太古怪,但裡面的咳嗽聲讓我知道,應該不是什麼怪物,最多是一個鬼魂。
我還是摸進去了,從地上撿來一根棍子,走進了這黑乎乎的屋子裡,用棍子四處拍拍打打。
這屋子外面看沒多大,但裡面似乎沒隔有房間,整間屋子就是一個大房間,就和學校裡的教室一個結構。我棍子拍拍打打的竟然沒有打到任何傢俱,彷彿是一個空的大房子,但是裡面的咳嗽聲久不久還是會傳來。
咳嗽聲的方向是一個角落,我拿著棍子像盲人一樣在前方探路,朝著那咳嗽聲而去。走了幾步後,棍子拍打到了一個物體,我用棍子敲了敲,從回聲可以辨認是一個木櫃。但我仔細敲了敲後,得出一個結論,這木櫃是一個棺材。可能剛才聽到的聲音,正是這個棺材從屋頂上掉下來發出來的。
可是好端端的,為何會掉下來一個棺材,為什麼我一來就剛好掉下,為什麼不是掉下兩個三個,而是掉下一個呢?
我朝門口看去,外面如白天,但屋子裡卻如山洞一樣黑。我繞過了棺材,繼續朝著咳嗽聲而去,終於走到了牆角,咳嗽聲就在我的面前。
就在我的棍子朝著咳嗽聲戳去的時候,身後的棺材傳來禽獸小弟弟的聲音,他在喊跳河快來放我出去,我快要悶死了。
一聽到這呼救聲,我原地返回到棺材前,把棺材蓋猛的一推,這棺材蓋沒釘釘子,一下就被我推開了。
就在我推開棺材蓋的一瞬間,便聽到禽獸小弟弟在棺材裡說,跳河你可來了嚇死我了。我朝棺材裡對他說快出來,這是一個*,趕緊離開。說著我就把手朝棺材裡伸去,想把禽獸小弟弟拉起來。
然而我的手伸向棺材裡的時候,卻摸到裡面空空的,哪裡有禽獸小弟弟存在?
正當我心裡反應過來暗罵上當,這時身後有一隻潮溼冰冷的手摸向了我的脖子,用力一推就把我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