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架床床頭的鐵護欄處。
“嘭!”一聲,作為鐵護欄的橫鐵管在我手下深深凹了下去,下面支撐的一排細鐵管猛的彎曲著跳出原來的孔,掉在地上。我對自己這一掌的表現還算滿意,一切也都在預料之中。可他們怎麼也沒料到我會用這種方式及如此強大的破壞力跟他們說“男人之間的話”,一時驚得目瞪口呆。
對他們的反應我也覺得挺滿意,心中不由升起一切盡在把握中的膨脹感。“麻煩你們跟老師說一聲,我的床需要修理!”我說著開啟了門。
蔚丫頭看來是貼在門外偷聽,我開啟門她差點掉了進來,幸虧這些年的功夫還不是白練。她看看室內兩個發呆的傻子,又回頭以奇怪的神色看我。我什麼也不管,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你把他們怎麼了?”追上來的她問道。
“沒什麼!我只不過對他們說外面的美女不喜歡你們那副笑臉,拜託給個其他的表情!”我胡餡道:“然後他們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是嗎?”看她一副疑慮不定的樣子,估計也沒注意到我造成的破壞。不過也難怪,那兩小子的模樣實在太搞笑,太吸引人眼球了。
“對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師弟了?”我岔開話題道。
“爺爺是我師父,你說你進師門早還是我?”她認真道:“奶奶老說,輩份這東西可不能亂。”
好個小丫頭片子,還拿出師孃來壓我,但咱有的是辦法對付這種丫頭片子。“哦!不過你媽媽不是讓我叫你小蔚妹嗎?”
“那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她爭辯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稱呼一定要按師門算起了?”我設下陷阱微笑道。
“對!”她毫不猶豫,一口肯定,看來想做師姐的心還很迫切哪!
“這麼算來我是你爺爺的徒弟,也就是說與你媽媽是一個輩份的了。”看她已跳入陷阱,我悠閒著道:“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叫我叔叔呀?”
她一呆,我說的也是事實。“那不同,那不同!”她馬上爭辯著道:“你不都叫我媽媽是阿姨了。”
“我剛才聽誰說的一定要按師門來稱呼的?”我大笑道:“快,叫聲叔叔來聽聽,讓我也過過叔叔的癮頭!”
“你……”不僅沒收到師弟,相反還成了長輩,她急得快哭出來了:“你欺侮人,我告訴媽去!”
我還得要她帶路看看校園風景,再說要真哭著跑去裘姨處,讓裘姨看著還真認為怎麼樣呢。還沒等她發作,我就微笑著道:“不急,不急!我也沒急著要做叔叔,你到時問問你奶奶,該咋樣稱呼就咋樣稱呼。”果然,蔚丫頭馬上平靜下來,一副算你了的樣子,我讓她帶我熟悉一下校園,她也痛快答應了。
北大與其說是學校,還不如說是個巨大的公園,或者一個民居博物館。因為校內到處都是風格迥異的古建築,不僅有北方氣勢宏偉的樓宇,還有我很是熟悉的江南風格的亭、榭、軒、閣,甚至還看到歐式的尖頂建築。這些建築與旁邊的各類雕塑在樹木花叢中顯得非常和諧,讓人在寧靜與安詳之中感覺一種文化的沉澱。不過,按校區分佈示意圖與實地對照看,估計校區內得開通公交車才是!這不,我看到不少同學都有騎腳踏車。
我們先到了未名湖,我的心一下子碎了。不是因為湖的水質太差,而是石頭、椅子與草坪上密密麻麻的人,還有旁邊禁止游泳、垂釣的牌子。不能游泳的湖對我來說與一條臭水溝有什麼區別?湖旁美麗的博雅塔在我眼中也馬上變成了水溝邊的一堆垃圾了。前面還有紅湖、蓮花池等,但我也懶得走過去了,還不都是同一個鳥樣。
當然我最關心的是自己教室與圖書館的位置,特別是圖書館,那該是我以後最多時間待的地方。北大這校園還真是不小,也基本上就只到了這麼幾個地方,蔚丫頭腕上突然有七彩光亮了起來,那是錶帶上一個小方塊發出來的。她抬手看了看手錶,那也是石英電子錶,不過看造型、用料及表上顯示的東西,與我的根本是天壤之別。
“媽媽在叫我們了。”她道。我也抬手看了看廉價的石英電子錶,果然不知不覺已經10:30多了。
“這麼老土的手錶還用著?”蔚丫頭一臉驚奇,伸手摘手錶道:“我送你。”
真是啃著雞腿的不知餓著肚子的苦,就算這個十幾元錢的電子錶,若藍她還用不起。她是大氣得很,我可不想接受。“我還沒有禮物給晚輩呢,怎麼反過來了?”我笑著阻止道:“況且你這個有特殊的接受訊號的功能。”
她果然停下解開錶帶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