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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著。說到這裡,我故意雙手抱頭,表露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摸樣。

我在等,在等端木辰無意識間露出破綻。可結果卻令我很失望,也不知道他是有所警覺,還是他真不的不懂堪輿,我演了半天戲,他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我一瞅他這架勢,心知繼續試探下去已沒有任何異議。

當下,我故意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猛的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這叫金刀破煞,對金刀破煞,瞧我這記性,竟然連金刀破煞也忘了。

說這話時,我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端木辰臉部的表情,我原以為這廝肯定會出言詢問有關金刀破煞的情況,或者是跟我探討一下如何破解這金刀破煞,可結果卻出乎了我的意料,這廝一聽說是金刀破煞之局,頓時臉色驟變,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說,金刀破煞,你說這是金刀破煞?

說到這裡,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接著便說,金刀破煞,外加三火齊聚,那豈不是說張老闆必死無疑?

他這話一出口,我立即意識到這廝耍了一把禍水東引,外加投石問路的把戲。

果然,張大為臉色頓時為之一變,接著他猛的一拍桌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說,他孃的,這個先生真他孃的不是東西,老子給了他五萬塊錢,竟然還想要老子的命,當我好欺不成?

他越說越為憤怒,而後從口袋裡掏出電話,快速的撥出一組數字,電話一接通,他便對著電話大聲的吼叫著說,麻子,帶幾個兄弟來我家一趟,照著監控上的畫面,給我找一個人。

我見事到如今,張大為不想著求救,反而一門心思尋仇,心中頗為無語。張大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掛掉電話後,他連忙陪著笑臉說,周先生,剛剛我一時情急,還望你不要多心,對於您,我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有句話叫做越描越黑,我覺得非常適合當下這個情形。起先,張大為嚷著要報仇,我心中雖是不喜,也能理解,畢竟這是人之常情。因為沒有人能夠大度到對方要自己的命,還能不找對方尋仇的。

但後面這句解釋話,讓我徹底瞭解了他的為人,這廝不但是睚眥必報的小人,而且還是隨時可以翻臉的主。

對於這種人,我一向是敬而遠之。

不過,這次是個特例。我雖不恥他的為人,可也不好意思就此袖手旁觀,或者是拂袖而去。

張大為看我臉色不善,心知我對他沒有什麼好感,連忙轉移話題說,周先生,我跟這個年輕的先生無冤無仇,他為何如此歹毒,要至我與死地?

他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有道是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張大為不反思自己,反而指責這位風水師心腸歹毒,實在是讓我徹底無了語。套用降魔人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心中無鬼,引不來外在的魔。

倘若他張大為沒有為非作歹,與人結仇,豈會引來地師處心積慮的佈下風水煞陣導致他於死地。要知道這擺陣害人是一件損陰德,遭報應的事情,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不會輕易擺下風水煞陣的。

因為這裡頭涉及到一個地師五戒,在地師五戒中的第一戒轉煞纏神,就明確的說了不能用神煞之力,對付世人。至於用了有什麼後果,這個就要根據各門各派自己的規定,別的門派是什麼規矩我不知道,但我們門派的規矩是一旦出了這種事情,第一個便是逐出師門。

不過令我感到十分不解的是,這個年輕的地師為什麼不顧地師五戒和擺陣害人的後果,執意要殺死張大為。

但這些並不是我操心的事情,對我來說,張大為和那位年輕的地師均是一位路人,甚至可以說連路人甲都算不上。因為此事一了,拿到啊魏,我將徹底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城市,從此再無交集。

張大為見我沉默不語,也不再追問,隨即向端木辰投去了詢問的目光,端木辰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掃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姑娘,若有所指的說,張老闆你別問我,人是你女人請的,風水陣也是你求他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一說出來,現場除了端木辰自己,張大為和那姑娘均是臉色為之一變。張大為是臉色鐵青,一臉憤怒,外加幾分不解的瞪著那個姑娘。那姑娘呢,一臉驚恐,同時也有幾分怨恨的掃了我跟端木辰兩人一眼,雖然這個恨意在她眼中是一閃即逝,但我卻是非常清楚的將它捕捉到了。

這件事與這姑娘有關,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張大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見他抬手便給了這個姑娘一個耳光,接著便是好一頓拳腳。我本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