誥的背上,只覺他步子穩健如履平地,兩旁樹木黑影幢幢,眼前流螢飛舞,嗅著山野裡新鮮空氣混合著他熟悉味道,聽著他勻長規律的喘息聲,她心裡暖意融融的,不禁更緊的圈住了他的頸項。
高聳的鳳凰臺上,亭臺樓閣,一應俱全,此時也不是一味的黑沉沉的,反而是燈火通明,在四下挑著不少的盞四角宮燈,在鳳凰臺的東面,更是一片笙歌彩袖翻飛,似乎是有人在夜宴。
他們正是從東面的青石臺階上來的。
那邊歌舞不斷,賓客們卻寂靜了一會兒,是因為從東面臺階上上來的一對男女太晃眼了,是一對夫婦吧,並不算太年輕了,可是男的俊極,女的色絕,驚人的匹配,若不是那男的正揹著那婦人,在這神話傳說悠久的鳳台上,他們都會以為真是九天上的神仙眷侶下凡。
那男子放下婦人掃視了一圈,他們才趕緊收回了眼光,這身氣勢,不同凡響,這天子腳下,臥虎藏龍,必是個做大官的,可也沒見過哪個做官的居然親自背媳婦的。
徐知誥牽著任桃華往鳳台北角去了。
這北角上,平地拔起了一座十餘丈的閣樓,她也沒細數,好象都有七八層,反正她爬得都邁不動步,就看著齊帝說再不往上了吧,齊帝笑了笑,一把又抱起她,打橫抱著她往上走。
似乎是到了頂層,齊帝才對一直跟著的碧珍和白梨道,你們在下面守著吧,不用上來。
倆人應了,白梨暗歎,這一路的,背完了又抱,自打齊帝來了,皇后就沒乍走路吧。
上去後,她才知曉徐知誥為何執意把她領上來,這山巔上的高樓之頂,幾乎有手可摘星辰的錯覺,璀璨錯落的星子掛在夜空裡,似乎觸手可及,簡直太美了。
“好美。”
“你來過是不是?”
徐知誥道沒有,他是真沒來過,只是周宗提過,這是他和外室幽會的地方。
這頂樓上椅榻桌子一應俱全也罷,居然還一塵不染的,任桃華有些奇了,難不成有人來天天打掃不成?
夜燈在風中搖晃著,星河浩渺,兩個偎依著看了會夜景,任桃華想拉了他回去,這麼晚不回去明天李太后準會生氣的,她說了句回去吧,一直在抱著她親的齊帝卻沒有鬆手,笑道再呆一會兒,我這樣回去好嗎?”
她看著齊帝臉上那尚很清晰的暗紅五指山,點了點頭,也是。
後來就走不了了,她被齊帝支使著去拿東西,很奇怪這上面還有茶具,裡面還有冷茶,就想也不知能喝不,卻聽到衣物悉索的動靜,然後回身察看,不禁大吃一驚,然後面紅耳赤的罵了聲流氓。
徐知誥笑道,皇后,它一見你就這樣。
她羞臊得不行,然後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見了那個姓種的小宮娥也這樣嗎,話一了口,她就後悔了,她才冤枉了齊帝,不宜疑神疑鬼的,就想著徐徐圖之,暫且不提這個美得讓人不安的小宮娥,可是如鯁在喉,念茲在茲,終究是沒忍住。
徐知誥明顯的錯愕了會兒,才道了句過來。
徐知誥給她改著衣帶,行雲流水的解裳,抱著她分花插柳,滿足的喟嘆了聲,才輕聲道不會,這遲來的答案讓她愣了一會兒,才歡喜起來,感到齊帝溫柔的入她,嬌吟一聲抱緊他的強勁有力的腰腹,春~情襲來,哼哼唧唧的承受著他愛憐的佔領。
她快要丟了身子的時侯,雙手環繞住他的脖子嬌痴的嚷嚷道,“二郎,二郎,把那個種時光調走,好不好。”
徐知誥飛快的隨口道了句好,連續重撞著她,伏首低頭含啜她嬌嫩飽滿傲然的桃尖,輕易的把她送上了雲端潮頂,她似花開花落般的止不住痙攣糾縮,絞得他忍不住也低吼著隨之出了華。
她伏在他結實汗溼的胸口平息著激情,兩人偎依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又舊話重提,皇帝金口玉牙,說話要算數呀。
徐知誥親親她恩了聲,這個種時光雖是國師特意告誡要留在他身旁的,可是他的女人卻不樂意了,在那種快要得到的關健時侯提來,他本就愛戀之極,又怎麼捨得掃她興,所以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任桃華挺滿意的,兩人在這樓頂親熱一回,她不管不顧的說了,就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杜絕了後患,雖然做得不太光彩,那小宮娥暫且也無辜,可誰教她生得惹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鑄下大錯,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其實皇后不必憂心,朕不敢的。”
任桃華哼了聲,只是不敢嗎?
“真不敢,怕你不要我了,若桃桃不在了,便是有那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