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不想死。”呂嬌拼命的掙扎,可惜,王蠢的身體就像一座山一樣壓得她一動不動,更別說王蠢背上的沙發和沉重的原木酒櫃。
“你別亂動好不好。”王蠢感覺到身下的嬌軀扭動,頓時渾身燥熱。
“你快想辦法啊,我們會死的。”呂嬌那裡知道王蠢滿腦袋的壞水,一邊掙扎一邊催促道。
“沒用的,我設計的陷阱是對付敵人的。”王蠢一臉痛苦的表情,“其實,如果我沒有受傷,倒是可以搬動這沙發和酒櫃,但是,我的脊椎骨斷了,沒法使勁。”
“啊……不會吧。”呂嬌嚇了一跳。
“沒事,暫時還不會死。”王蠢硬是憋得一臉通紅,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報警,快打電話報警。”
“電話拿不到。”
“啊……怎麼辦啊,不行,不行,你需要醫生,王蠢,振作起來,我們一起用力,我們能夠脫困的,一定能夠脫困的。”呂嬌用雙手捧住王蠢的臉頰,鼓勵道。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好好的時候,都被女朋友甩了現在脊椎骨斷了,成了個殘廢,恐怕下輩子都不會有女人喜歡我了。”王蠢一臉傷感,令人催人淚下。
“王蠢,你別胡思亂想,你不會有事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肯定能夠治好你的脊椎骨,你要堅持住,我們一起努力。”呂嬌突然變得堅強。
“我一直想吻你。”王蠢深情的看著呂嬌。
“吻我吧。”呂嬌使勁的點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唔……”
王蠢等的就是這句話,毫不客氣的吻上呂嬌那腫脹的嘴唇,舌頭攻城略地,呂嬌生怕王蠢熄滅生存的**,不敢拒絕。與此同時,王蠢的一雙手,在呂嬌身上肆無忌憚的揉捏了起來。
“唔……唔……放開我……放開我……你騙我,王蠢,你騙我……”呂嬌突然清醒過來,知道上當,激烈的掙扎,避開王蠢的大嘴,歇斯底里的大叫,手腳更是瘋狂的亂踢亂打,就像一頭暴怒的母獅。
“喂喂,別激動別激動,我們馬上出去。”
王蠢似乎知道自己闖禍了,慌忙鬆開呂嬌,推開沙發,扶起呂嬌。
被扶起的呂嬌一臉慘白,默不作聲的進了房間。
王蠢唉聲嘆氣的收拾好房間,把所有陷阱佈置都撤銷,搬了一床竹蓆,放在門後,放上一個枕頭,和衣躺下。
一夜無話。
早上呂嬌上學的時候,王蠢還躺在門口酣睡。
眼看著堵在門口的王蠢,怒氣未消的呂嬌不知道如何出門,因為,王蠢的腦袋,就頂在門後,只要開門,勢必碰上他的腦袋。
呂嬌咬了咬牙,朝王蠢踢了一腳。
“啊……”
王蠢猛然驚醒,手臂一探,從枕頭下面摸出出鞘的短匕,如同彈簧一般彈起,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是已經穿戴整整齊齊的呂嬌準備去上課。
“讓開,我要出去。”呂嬌一臉冰寒。
“嗯嗯,這就給你讓,這就給你讓,王蠢連忙彎腰把竹蓆和枕頭拉開。”
呂嬌等王蠢讓開之後,立刻閃身出門,生怕沾惹上王蠢這尊瘟神。
“呂嬌……”王蠢探出腦袋。
“嗯。”呂嬌沒有轉身。
“對不起。”王蠢訕訕道。
“不必,狗總是改不了吃屎……”呂嬌的話戛然而止,她想起來,自己可不是一坨屎。
“呂嬌,我已經把客廳的機關撤掉了。”王蠢並沒有取笑呂嬌失言,一臉阿諛的表情。
“哼!”
呂嬌冷哼了一聲,大步步入電梯。原本,呂嬌想問王蠢為什麼撤掉陷阱,但是,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和一個厚顏無恥的傢伙說話,也就懶得問了。
從電梯出來,走出樓道後,呂嬌總覺得有一雙目光盯著她,幾乎是一種直覺,呂嬌抬頭看了一眼自己房子的窗戶,她看到,王蠢正探出腦袋看著她。
“色狼!”
想到王蠢那色迷迷的眼睛,呂嬌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連忙加快腳步。
一直目送著呂嬌離開小區,王蠢才鬆了一口氣。
出了小區之後,就是繁華的大街,想必呂嬌前任男友的家人不敢在光天化曰之下動手。
王蠢從今天開始上中班,也就是下午班,這個時候,恰好能夠與呂嬌的作息時間相符,呂嬌可以等他下班之後,一起回到公寓。
吃了一頓豐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