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冰,你說這些素描畫能值多少錢呢?”
莊睿將茶几上的素描畫給分了一下類,總共可以分為三種,一類是人物素描,一共有六幅,都是沒有穿衣服的年輕女子。
莊睿有點想不通,畢加索為什麼要把自己女人的素描畫像送給老雷諾?難道二人關係好的連女人都可以共享?
第二類素描是孩子,莊睿知道,畢加索是一個非常喜歡孩子的人,所以他的很多作品,都是街頭巷尾嬉鬧的孩童,這一類別的素描稿比較多,足足有十八幅,總共畫了六個男孩。
還有一類素描稿是靜止的物體,從蘋果到花瓶,從房間的傢俱到窗戶房門,一共有八幅這樣的作品。
所有的素描都是黑白二色,色彩陰暗層次分明,畢加索用極為簡單的筆畫,勾勒出了一幅幅讓人為之瘋狂的畫面。
不管是那些赤露著身體、臉上稍帶羞澀的女人,還是那些天真無邪,追逐嬉鬧的孩童,都顯得是如此的逼真,似乎要從紙上躍然而出一般。
只是莊睿雖然能鑑定的出這些素描畫的真假,但是他對於國外藝術品價格市場,卻是沒有任何的瞭解,對於這些畢加索真跡的市場價值,當然也是兩眼一抹黑了。
“莊睿,這個我可幫不到你,不過去年我聽說過,畢加索的一個七張素描畫冊,拍出了八百萬美元的價格,你這裡有三十二張,想必會更加貴一些吧?”
雖然珠寶和畢加索的畫,同為藝術品,但是秦萱冰還真的不怎麼了解這些,她只是在一些拍賣行的資訊上,見過一些有關於畢加索的訊息而已。
“這樣啊?”
莊睿小心的把畫給收在了一起,低頭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莊睿抬起頭來,說道:“走吧,咱們先去洗澡,回頭我約一下皇甫雲,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秦萱冰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莊睿心裡肯定又是打了什麼注意了,因為在上午的時候,兩人本來說好要享用一頓燭光晚餐的。
……
“畢加索的畫?”
莊睿顯然低估了畢加索在國外的影響力,在他給皇甫雲近乎是耳語,說出了自己有三十多幅畢加索的素描畫之後,皇甫雲幾乎是吼著問出來的這句話,引得西餐廳裡的眾人,紛紛將目光看了過來。
“我說你能不能穩重點?”
莊睿沒好氣的瞪了皇甫雲一眼,幸虧皇甫雲用的是漢語,否則要是被這裡人知道自己有畢加索的畫後,指不定那些國際大盜們,就會找到自己頭上來。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國外的一些億萬富翁們,為了得到自己心儀的藝術品,經常會僱傭一些國際大盜,去偷竊那些藏在博物館或者是私人家裡的珍貴藝術品。
當然,他們即使得到這些藝術品,也只能在自己的一個小圈子內欣賞的,並且儲存的極為隱秘,否則的話,恐怕國際刑警馬上就要盯上他們的。
“莊老弟,哥哥我就是心臟再好,也能被你給嚇死,先是定光劍,現在又是畢加索的素描畫,怎麼好東西全都到您那裡去了呀?”
皇甫雲憤憤不平的用刀叉切下一塊牛扒,放到嘴裡使勁的咀嚼了起來,似乎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鬱悶。
“對了,你能確定那些素描畫全部都是真的?”
皇甫雲在把那塊以莊睿為假想敵的牛扒嚥下去之後,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他和秦萱冰的想法一樣,莊睿或許十分精通中國古玩,但是對比國外的藝術品,那可是兩個幾乎完全不同的領域。
莊睿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紅酒,點頭說道:“百分之九十應該是真的,皇甫兄,你要是信不過,可以找人鑑定一下嘛……”
皇甫雲有點不明白莊睿的意思,張口說道:“你尋摸到的寶貝,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信得過信不過的?”
“哎,我說皇甫兄,你不是在國外人頭熟嗎?我是想這樣,你明兒把此次拍賣會組委方請來,然後再把吉美博物館的人請來,我想和他們談筆生意……”
莊睿四下裡看了一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從到得這批素描稿之後,莊睿就一直在思考如何處置這些素描畫。
要說自個兒留著收藏吧?莊睿還真不怎麼欣賞的了國外這種素描風格,話再說回來了,自己要是整天面對著那些赤身露體的女人素描,家裡後院肯定也是不得安穩的。
自己不願意留,那就只有出售了,不過莊睿也不缺錢,他並不想簡簡單單的就把這些素描畫給賣掉,對於一些人來說,錢並不能衡量這些畫稿的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