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疑惑,“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那個女人也怔愣住了,臉色忽然變的很緊張,沒搭理溫鬱,朝她身邊的軍裝男人走去。
聽到那個女人對軍裝男人所謂的悄悄話,站在邊上,也聽的一清二楚的溫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也叫悄悄話嗎?還不如明著說。
不過,她也弄清了一件事,這裡是軍區招待所,而這個女人是招待所的負責人,至於她的身份,居然成了昏迷前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的女兒。
這有點玄乎了吧,那個中年男人怎麼會有隨便認人作女兒的嗜好。
不過,再怎麼玄乎,也比把她送到部隊醫院去要強很多。
軍裝男人始終滿臉嚴肅,只對溫鬱說了一句話,“小姐,首長等會兒就會回來,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可以問她。”
似乎怕溫鬱再次做出其他危險動作,他在出門前又補充了一句,“小姐,我叫孫成,是首長的警衛員,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吩咐我,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這裡距離地面的高度差不多是三十米,如果小姐不怕出意外的話,儘管可以開啟窗戶欣賞風景。”
溫鬱真的被他夾槍帶棍的腔調,弄的一愣一愣的,剛想說點什麼,那個穿軍裝的男人,連帶著那個女人,已經走出了房間,還順手把門帶上了。
溫鬱足過去拉了下門,反鎖上了,她抬起手,正要敲門,聽到外面傳來這樣的對話聲。
先是那個女人,“咦,小孫,以前怎麼從來沒聽你說你們司令還有一個女兒?”
溫鬱聽到他們談話對話是她,側著耳朵趴在門上,仔細的聽了起來。
軍裝男人嘆了口氣,好像他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噓,別說了,那是將軍的私事,還是少議論為好。”
沒外果然沒了聲音,溫鬱這次敲門,“放我出去。”
老天爺存心和她過不去,莫名其妙的就讓她和那個軍裝的男人的女兒,長的很像,然後被關在了這個地方,還有沒有王法了。
溫鬱咚咚的捶了好幾下門也沒有回應,長長嘆了口氣,也沒有繼續折騰下去,浪費這麼多的力氣還不如等會留著見機行事時再用。
很無奈的坐到床邊,她忽然發現什麼不對,是什麼不對呢?
她的頭,在沒有吃任何吃痛藥下,忽然就不痛了,這顯然,有點不正常,不可能是因為睡一覺就好了的,絕對是在昏迷時,不是被人餵過藥,就是打過針了。
眼睛下意識地就朝床頭櫃看去,還真看到了什麼有線索的東西,一張寫著字的白紙被壓在水杯下,而水杯的邊上放著一瓶藥。
溫鬱抽出那張紙看了下,只有很簡單的一句話,無非是穿軍裝的中年男人把他的姓名告訴了溫鬱,順帶著說他有點事要去處理,等他回來會帶溫鬱去好好檢查一下。
溫鬱抿了抿唇,真覺得沒什麼好冷笑,也沒什麼好開心的,面無表情的拿去那瓶藥。
很小的藥瓶大概只有成人大拇指那麼長,外面的藥名介紹,是全英文的,溫鬱的英語水平本來就不靈光,這樣專業性非常強的單詞基本是看不懂。
應該是效果非常好的止痛藥,不然怎麼她感覺現在和腦子裡那個瘤發前,一樣的正常。
宋東平是有事去了,而且是和他的女兒,和他的身份名譽有關的大事。
陸希南這個人,他雖然沒有接觸過,也算耳聞了不少,不到三十已經就到正團職的人,除去他那手令人驚歎的醫術,本身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他養大的女兒,心裡非常清楚是什麼樣的人,雖刁鑽跋扈,心思卻也比較簡單,真怕她著了陸希南的當,都渾然不知。
……
聽說宋東平來了,團長整理好儀容匆匆就跑去迎接,結果,宋東平已經去了宋慕北的辦公室。
團長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不去打擾,派了個戰士在外面候著,讓他一看到宋東平出來就馬上通知他。
滿地狼藉,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宋東平看著坐在皮椅上的女兒,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笑意,“哎喲,是誰惹我們家的小公主發這麼大的火?”
宋慕北才不管來人是誰,哪怕是最關心自己的父親,臉色依然沉的冰冷,頭都沒抬,“心煩著呢,別理我。”
宋東平繼續賠著笑臉,柔聲道:“是誰把我們家小公主惹這麼不高興,告訴爸爸,爸爸找他算賬去。”
“還能有誰?”宋慕北這才抬起頭,而宋東平也看到了女兒脖子上的手指印,臉色瞬間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