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是靜北侯,此地也是他治理的範圍,但是蕭越卻不敢逼這群違逆他的百姓太過,一個個兩個不服管教的百姓,蕭越不在意,然而十餘萬的百姓,不是蕭越能隨意凌虐的。
親衛實在無法只能去求助蕭四老爺,侯爺病體沉重……蕭陽給出的答案是,城中的大夫是身懷絕技的高手,他輕易不敢得罪。
江恩甚至把那日老大夫如何踩碎地磚,如何威脅四老爺的話傳揚出去,蕭越的親衛一臉震驚的離去。
不過。蕭越有內功護體,身體底子又很好,他吐血昏厥是因為急火攻心,被他小叔氣的。
躺了兩三日後,蕭越悠悠轉醒。
他趴臥在床上,睜眼適應良久才漸漸明白自己所在何處,光線略暗。屋子裡的擺設很是簡單。帷幕等物什灰突突的,他早已習慣錦衣玉食,對此處的簡陋很不適應。屋外傳來敲鑼打鼓的吵鬧聲,皺了皺眉頭道:“外面怎麼了?”
剛清醒過來,蕭越非常不喜屋外的熱鬧。
何況他的心情說不上好,蕭陽一人就把他嚇住的屈辱深深紮在他心底。
“百姓響應趙知府的號召。舉辦城宴。”隨侍低聲道:“據說每戶人家都會做拿手菜,選出最好的菜送給……嘉寧郡主。還有四老爺。”
另一名隨侍多了一句嘴,“去四老爺的別院應徵廚娘等僕從的人很多,他們都是去侍奉嘉寧郡主的,怕四老爺指使顧小姐做俗物。”
蕭越腦袋更疼。胸口隱隱脹痛,再聽下去怕是有得吐血。
“先生們怎麼安排的?”
“書信已經送到太夫人手上,早晨剛剛傳來訊息……”
蕭越眼前一亮。撐起身子,蓋在他腰部以下的錦被下落。“太上夫人發話了?”
他後背的鞭傷被處理過,稍微移動身體還是鑽心的疼,唯一能影響小叔的就是太上夫人了。
倘若太上夫人不肯為他說話,蕭越想保住靜北侯爵位得用更多的力氣,付出會更多。
平時蕭越不想打擾太上夫人,眼下河套等地即將收復,北地的利益重新劃分,他手中所掌握的力量全投入進去才有可能從小叔手中佔到一部分好處。
涿郡金礦在恢復國土面前也不那麼重要了。
蕭越有種丟了西瓜撿芝麻的感覺!
莫怪小叔在對待金礦上漫不經心,主動同楚帝和南陽顧氏合作,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