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點麻煩,破壞他的古董展,可是後來卻並沒有付諸行動,原因也和他們猜測的差不多。在某次去別墅找莊浩商量工作上事情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在那裡工作的於蓮,一開始其實他沒有想到於蓮會殺了莊浩,直到有一次於蓮主動聯絡了他。
他們倆雖然以前就認識,但是畢竟是因為白玫,自從白玫死後就一直沒有聯絡,所以接到於蓮的電話程永成很意外。
“她真的沒有告訴我她會殺了莊浩,她只是說想教訓教訓那個男人,誰叫他當年害死了白玫,可是我不知道她真的會殺人啊,我不知道的,她只是叫我假裝出個小意外,然後進醫院躲起來就行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為了讓我吸引你們的注意力才好更容易下殺手的。”
程永成也有點慌了,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一直不停的重複著他的不知情,鄭直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製止了他。
“別說這些沒用的,就算你之前真的不知道她要殺人,不小心幫了她,但是這次你怎麼解釋?明明知道她是兇手卻不來舉報,反而準備了這麼多東西要幫她逃跑嗎?”
“不……不是啊,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的,我打算出門旅行一段時間,今天早上,我,我是去勸她來自首的。”
鄭直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騙傻子呢,老子跟了你這麼多天,還能不知道?
不過表面上他卻什麼都沒說,扔下一句“我們還需要看看於蓮的口供才能決定是不是要起訴你”之後,就拿著東西和高慶學一起離開了審訊室,只留下程永成一個人在那裡焦躁著。
而另一個審訊室裡,問話的過程卻十分“和諧”。
連林樂維都沒有想到,於蓮居然一點也沒有要跟他們打太極的意思,她既不認罪也不否認,不管林樂維他們說什麼,都只是默默的聽著,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看著他們。
林樂維有些惱火的看著於蓮說道:“案發那天晚上莊浩回來之後,是你去送的宵夜,可是他吃完了宵夜之後卻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趁著你去收拾碗筷的時候想跟你發生關係,或許是因為他洗了澡的緣故,所以我們沒有找到任何你們發生過關係的證據,當然,也有可能是你根本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服了他,讓你幫他注射胰島素,你趁著繞到他身後的時間,將注射器紮在了他的後腦位置,因為那裡被頭髮覆蓋,最不容易被發現,這種毒藥很厲害,所以莊浩幾乎沒有什麼掙扎的就死了。”
於蓮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你當時就在臥室裡藏著呢。”
沒有理會於蓮的挑釁,林樂維繼續問道:“我們查到,你是差不多一年前就已經進了別墅裡工作,可是在一年前,你是沒有結婚的,就在三個月前,你跟人相親之後就閃婚了,這是為什麼?”
“你們不是什麼都能查到嗎?”
“因為你知道莊浩只對已經結了婚的女人有興趣,所以,你是故意的!”
“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話說回來,警官,你們找到兇器了嗎?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兇手?”
楚翔安微微眯著眼睛,說:“你為什麼會選在那天晚上殺了莊浩?”
於蓮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轉過頭看著楚翔安。
“因為那天是白玫的死祭,對嗎?五年前的那天,白玫自殺了。作為好朋友的你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自殺,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調查所有和白玫有關的人和事,在一年前,你查到了白玫的死可能跟莊浩有關,所以,你辭掉了你本來的高薪工作,跑到郎家的別墅去當了一個女傭人,你對她感情還真是深啊。”
“請你不要用這種口氣提到她的名字,這是對她的侮辱。”於蓮面無表情的看著楚翔安。
“如果你能把所有我想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你的要求我同意。”楚翔安聳了聳肩說道。
“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說完這句話,於蓮似乎又變得無所謂起來。
林樂維瞪大眼睛看著楚翔安,那表情彷彿在說:“這特麼也可以啊?”
楚翔安看著林樂維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在桌子下面捏了捏他的手,說:“其實,於女士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逃跑,她甚至是希望我們去徹徹底底的調查這個案子的。”
說完,楚翔安轉過頭看於蓮,問:“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還有什麼要求要跟我們提出來吧?”
於蓮的眼裡多了一絲敬意,對楚翔安說道:“這次的案發經過和其他的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