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我有孫孫了,是個男孩吧,長得跟你小時候可真像,真可愛,來,我抱。”
見到粉嫩粉嫩的小糰子,原本就有些孩子氣的沈母注意力立馬轉移了,一顆心只在小糰子身上。
“小傢伙有名字了麼?”
“小名豆豆,大名還沒有,等著您和爸爸來幫忙取。”沈微夏忙說。
接過孩子,沈母看著孩子甜美的睡顏,伸出手點了點對方的鼻頭,笑道,“小豆豆,你長得可真漂亮,跟爸爸小時候一樣可愛,你媽媽一定也是個美人兒。”
聽到這一句,沈微夏忍不住笑了出來,在他看來,母親的話就是卓少等於美人的意思。自覺卓少是他所見過的人中最有男人味的那一個,用美人這個形容詞,感覺還真是頗為奇妙。
說到孩子的母親,沈母這才想起來,是沈微夏帶著孩子來的,忙問道,“孩子的母親呢?”
沈微夏自不能說孩子是我生的,只好裝出一副悲痛的模樣道,“難產死了。”
沈母對這素未謀面的媳婦兒頗感遺憾,又問了些問題,方才想起來兩人竟是站了這半日,忙抱著孩子去沙發那邊,將懷中的孩子抱到沈父面前道,“老公,你看。”
他母子二人的對方沈父自是聽見了,原本還抱著絲僥倖心理,如今看來到底是自己對沈微夏期望過高了,爛泥終究是扶不上牆的。也不理沈母,只將手中的柺杖在木質的地板上敲得咚咚直響,口中罵道,“孽子,孽子。”
☆、被趕出沈家
沈母對沈父的態度頗為不解,在她看來,沈家已經貴不可言了,無需透過聯姻更上一層樓,如果自家孩子能愛上誰家小姐,那自是最好,但如果他要和別人在一起,也沒有關係,沈家自能保他一世富貴無虞。
單純的她並不能理解男人們之間那些複雜的東西,在她看來,兒孫自有兒孫福,沈家想長長久久一百年,那是孩子們應該操心的事情,沈父只要管好眼前就夠了,沒有必要操那麼多空心。
因此忍不住勸道,“如今孫孫也有了,你該高興才是,幹嘛那麼生氣,微夏以後又不是不能再結婚。”
“你說你就不能安分些麼,才老實了一年,還以為你改好了,誰想背過身去,你就給我弄了個孫子出來。一會兒就讓人把這個孩子送到外省的孤兒院去,無論如何,他不能留在家裡。”
見沈微夏和沈母滿臉不同意,他又說,“如果你們不放心,也可找人在外邊養著,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留在這個家裡。”
“你不能這樣,這樣的話孩子多可憐。”沈微夏面色不變,似乎沒聽見他說的話一般,倒是沈母頗為不滿地答道。
“你還嫌這孽子惹的麻煩不夠,還想把這麻煩精留在家裡,讓他們父子倆讓沈家蒙羞?你兒子的前途還要不要?”沈父怒氣衝衝地說道。
他並不是惡毒之人,只是他考慮問題的出發點是沈家,他以一個家主的身份在考慮問題,而不是一個所謂的慈父。
在他看來,自己的閱歷比對方要多,看問題也要全面,孩子犯了錯,就該指正,即使他們年輕時不理解,會不滿,但等到了一定的年紀,自然知道自己是為了他們好。
若是為了當一個所謂的慈父,由著孩子做一些他們未來會後悔的決定,讓他們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卻沒能將人引回來,在他看來,那是不盡責的表現。
從前沈微夏不聽話,他也時常會教訓,如今好容易對方要習好,他的要求自然變高了,只由從前希望他不當一個太沒用的混混,到如今的希望他能把沈家的光輝延續下去,其實都是他對沈微夏的一種肯定。
這些沈微夏自是懂的,也正因此,在過去的一年裡,雖然他沒少挨沈父的教訓,但他從來不頂撞,相反對他頗為恭敬,對他的教誨也有銘記在心。只是這一回,他有自己的決定,註定要讓對方失望了。
“好好的又扯到什麼前途,微夏將來是要接替你的位置,又沒人跟他搶,別拿前途來嚇唬人。”沈母每天被肥皂劇洗腦,雖不討厭聯姻,但也說不上喜歡,早忘了自己和沈父其實也是因為聯姻才走到了一起。
沈父實在不想和她解釋,因此只對沈微夏道,“以前我就跟你說過,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管你,但一定要戴套,你說你怎麼就不聽呢,也不怕染上什麼病。”
他到底年紀大了些,情緒激動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緩了口氣繼續道,“還沒結婚就在家裡弄一個私生子,你說還有哪戶人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你?你做事怎麼就不動腦子呢。還以為你這一年變聰明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