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經過柳府門口的都好幾回了。”柳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有這喜報的又不止他們一家。。。
三日後就要進宮面聖,前一天夜裡李氏給兒子送來了新做好的衣服,看著他穿上,正合身了,滿意的前後看看,“等你這頭落下,你祖母與我也就放心了。”兒子任什麼差事的訊息下來,她和老夫人就能替他相看親事,之前雖說商量了幾家,但最終的還是要等兒子這邊先定下來。
“明日就穿這鞋子。”李氏看了一眼丫鬟拿上來的鞋子,柳思祺點點頭,“青蕪送過來的。”
“雖然沒生個女兒,但這孩子啊,對你們幾個是真貼心。”老夫人那兒,她自己這裡都收到過青蕪自己做的東西,一直遺憾沒能生個女兒,如今有這麼乖巧懂事的侄女,李氏也覺得不錯。
李氏替兒子收著腰,感概道,“思煜頑皮,年紀也還小,再過幾年等青蕪說親,你這做大哥的還得替她來撐腰。”
“那是自然。”柳思祺笑了,拉著李氏壓她坐下,“她是我和思衡的妹妹,一家子都給她撐著腰呢。”
“你能這麼想就不枉你爹對你的期望了。”李氏讓他把衣服換下掛在架子上,雖然這邊都有丫鬟伺候著她還是習慣的偶爾過來替兒子看一看,瞥見侍奉兒子的大丫鬟秋怡進來,李氏想起了什麼,等秋怡離開後才對兒子開口說道,“你年紀也不小,屋裡的這幾個丫頭伺候你都有些年了。”
“還得麻煩娘替她們尋好些的人家嫁了才是。”柳思祺知道她要說什麼,“到時候我會給她們備些嫁妝,畢竟伺候這麼多年。”
“你就一個都不留了?”李氏看兒子這堅決的模樣,“秋怡是林媽媽的女兒,可是從小伺候你大的,這情分可不一般。”
“林媽媽是娘身邊的老媽媽了,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應該給她尋個正經的嫁。”嫁個管事還是能自己當家做主的,給他做通房那就是一輩子的伺候命,不值當。
李氏搖了搖頭,“你這孩子,罷了,你都做了主,我替她們去尋個好的,到時候還能留在這兒替你打理院子。”。。。
第二天柳思祺進宮面聖,面聖之後到了十月初,柳思祺任職的公文下來了。
最後一場考試成績佳,面聖時表現又不俗,聖上親批的幾個人中就有柳思祺,也無需柳尚榮再替兒子打點,柳思祺新上任就能去翰林院任修撰。
這一公文下來柳家人的心才算是全然落下,留下有留下的好處,外任也有外任的好處,柳老夫人是希望孫子留下來,在這兒熟悉幾年,親事定下,在安安穩穩的去外任這才最為妥當。
趕著柳思祺這公文下來,很快南松書院那兒成績也出來了,那兒沒有敲鑼打鼓的報喜了,就是一封書信送到了柳府,是一副帖子,記著的是柳思煜的名字還有明年去南松書院讀書的時間,隨著帖子捎帶的是入學該付的束脩費用,還要另項準備的東西。
這可謂是雙喜臨門。
這是柳家剛來漯城第一年,之前柳尚榮上任時小擺過宴席,趁著這入秋的時節,柳思祺高中任職,柳府中又操辦了一場宴席,這一回請的客人不少,柳尚榮官場上認識交好的,柳尚義這邊的,還有前前後後必須請的一些世家,李氏和許氏二人忙前忙後。
儀都那邊柳尚白沒空,何氏帶著兩個孩子前來,孫家人也接到了請帖,柳靜言夫婦帶著兩個女兒,比何氏還早到了一天。
本來只是柳靜言一人帶著孩子過來的,畢竟孫志還要忙公務,脫不開身。
但柳靜言有心想讓丈夫多認識一些漯城中的官員,好說歹說把人給叫來了,柳家若是在漯城混的好,將來還能拉丈夫一把。
早到的柳靜言也沒幫上什麼忙,整天是陪著柳老夫人,她深知大哥和小弟都十分聽孃的話,於是她就在柳老夫人這邊下功夫,旁敲側擊的想要知道大哥如今在朝堂上的情況,一面又隱隱的透露出一些丈夫的能幹,不來漯城真是可惜了。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第三天,臨了宴會前最忙時她還是這樣,柳老夫人聽煩了。
“出嫁的姑奶奶及早過來,是來忙你嫂子和弟妹的還是就來做客的。”柳老夫人打斷了柳靜言的話,“婦人家的總是問這朝堂上的事,有失偏頗。”
“娘,我是來陪您的,如今您來了漯城,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我帶著芙兒蓉兒她們早些過來陪您這還不好啊,若是我們也能來漯城,那就更近了,我也能常常來看您。”
“你還真是三句都脫不開去了。”柳老夫人聽她說什麼都能扯上’來漯城’的邊兒,不怒反笑,“那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