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那樣精通兵法就討厭了;這點現在雖看不出來;但王烈既對這外孫如此看重;必有其中道理。
第2章 爾虞我詐(8)
成奉之見寇大娘說的比他更為誇張;有點不通道:“不會吧;此子曾在宮中被一人打得幾乎喪命。”
寇大娘瞳孔一縮;道:“那人可是姓葉?”
成奉之點頭道:“正是;此人深得皇上器重;甚至超過了郭懷。據老夫所看;楚家真正顧忌的也就是此人了。否則;楚家想要奪皇權稱帝都無人能攔得住;不過楚名棠似乎並無此意;畢竟這犯天下人之大忌。”
蘇巧彤道:“若楚名棠真想篡位;趙國皇室可有反擊之力?”
成奉之想了想道:“難!趙國皇家有祖訓;除皇上外;皇家子弟不得掌權;各地的皇室宗親不少;但沒有一個有實力的。這樣一來;皇家之爭是沒有了;但朝中大權全集於三大世家之手;以前他們是相互牽制;但如今三大世家沆瀣一氣;軍中和各地官員都是他們之人;皇上又年老體弱;朝中還向著他的大臣只有老夫和郭懷二人。嘿;若不是老夫為了大秦;很難說會不會因迫於局勢而投向楚名棠。”
蘇巧彤譏笑到:“皇上當到他這份兒上也真古今少有了;難怪趙王近年來少問政事。那趙國的儲君如何;聽說也是個不成器之人?”
成奉之道:“儲君趙慶這幾年大有長進;已經沉穩多了。據宮內人說這主要得力於他的一個愛妃;這女子雖出身平常人家;但長得傾城傾國;而且手段了得;由她相助;儲君才漸漸可在宮裡與楚名棠的妹妹楚琳相抗衡。”
蘇巧彤不由得大感興趣:“哦?趙國竟有這般女子;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成奉之道:“她名叫武媚娘。”
“武媚娘?” 蘇巧彤手一顫;茶盞頓時跌落在地。
第3章 酒樓之會(1)
天色漸漸變得陰翳;肅殺的秋風已逐漸有些刺骨了;從趙國江邊大營向南望去;連綿無際的蘆葦都已成枯黃一片。對於江邊普通百姓來說;過冬全靠這些蘆葦來取暖了;看到天色不佳;一些人家趕快來此先砍一些蘆葦回去;否則雨後在冬日下想將蘆葦曬乾;十天半月都未必能辦到。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三匹黑色的駿馬風馳電掣般的從這些百姓身邊掠過。除了幾個小孩子尖叫了數聲;大多數人頭也沒抬;幾年前趙齊之戰後;從北方調來的那支騎兵便駐紮在此地;百姓們都習以為常了。
這三騎很快分出了先後;一騎遙遙領先;另兩騎在後面苦苦追趕。一人突然大叫道:“老子不跑了;每次出來都受老大那馬的氣;咱們還是慢慢騮著走吧。”
另一人笑道:“老漠;你的馬都快比你還肥了;再不出來跑幾圈恐怕只能養老了。”
那人拍拍馬頭道:“養老就養老;它跟隨老子征戰沙場也快十年了;該功成身退了。”
前面那騎見後面二人不再追趕;便調轉馬頭跑了回來;聽到那人之言;皺眉道:“夏漠;你是不是也想養老;如果是的話;我馬上如你所願讓你滾出黑騎軍;回去整天跟你老婆抱被窩去!”
這三人便是黑騎軍的三位首領楚洛水、周寒安和夏漠。楚名棠在朝中執掌大權後;便將黑騎軍留在了南線大營;一年後楚洛水更是連升數級為南線大營副統領;黑騎軍卻仍由他掌管。楚名棠此舉頗有深意;王明遠雖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但畢竟他是王家的人;楚家在軍中勢力較王家遠為薄弱;南線大營絕不容失;因此楚名棠對楚洛水期望極高;將他留下就是為了接管南線大營。王明遠為官多年;楚名棠的意思他也很清楚;不過他並不是一個很有野心之人;何況他的伯父王烈膝下無子;最心愛的女兒就是楚名棠的夫人王秀荷;以王明遠如今職位再有楚名棠夫婦相助;接任王家宗主的希望極大;真若如此;他王明遠今生也就知足了。
夏漠聽楚洛水這麼說頓時嚇了一跳;忙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我老漠脾氣;口上沒個把關的;怎麼就當真了?我打小就在軍中;離開馬背讓我怎麼活啊。”
周寒安笑道:“你不是常說你那老婆也是匹小馬嗎;你去騎她好了。”黑騎軍既然在南線大營安頓下來了;像他們這些高階將領也紛紛成家;夏漠的老婆就是當地一富家的女兒;長得柔柔弱弱的;與黑胖如山的夏漠相映成趣。
夏漠舔了舔嘴唇道:“這些南方女子騎上去都是細聲細氣的;沒勁;哪及得上北疆的女子性子來得烈。”
周寒安也嘆道:“老大;這南線雖好;可時間待長了真覺得沒勁;有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