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他就只是單純喜歡看別人經歷自己所經歷過的難堪。
門口的鈴鐺又一次響起,陳苒託著腮往樓下看,轉而對周曉天笑說,“你的偶像到了。”好像剛才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周曉天怔了怔,挺起腰肢往下一看,果然是秦嶼和他的經紀人尹徵一道上了樓。她一個激靈,立即又轉過身看他們走上樓來。眼看著剛才還在遠處的鋼琴家走到自己面前,並且比照片上更加英俊和淡然,周曉天倒吸了一口冷氣,臉先紅了起來,磕磕絆絆地叫,“秦、秦嶼。”
“你就是陳苒的學生吧?”秦嶼禮貌地對她伸出手,“他電話裡說起你。”
周曉天有些無措地看了看陳苒,忙握住他的手握了握,接著也和尹徵握了手。尹徵年紀與陳苒他們相仿,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比起經紀人,更像是跟秦嶼一樣的藝術家。聽說他以前是有名的樂評人,鋼琴也彈得很好,灌錄過唱片,但自從聽到秦嶼現場以後就放棄演奏,成為他的經紀人陪在他的身旁。
儘管周曉天顯得侷促,但三個男人倒是從容自在。尹徵叫來服務生,等秦嶼點單,後者看著選單遲遲沒法決定,又聽了幾句陳苒的建議,最後點了和陳苒一樣的東西,而尹徵只要了一杯黑咖啡。
“這麼晚了還喝黑咖啡,不好吧?”陳苒笑著對尹徵說。
尹徵無所謂地聳肩,“晚上回去還要加班的。秦嶼後天去鄭州,要做點準備。”
陳苒驚奇,“不在北京多呆兩天?”
秦嶼搖搖頭,“就是回來工作的,忙。”說完,他看到周曉天一個人坐在旁邊觀察他們三人,微笑問,“剛才的音樂會還滿意嗎?”
她原本只打算靜靜聽他們說話就好,沒想到秦嶼這麼體貼,還過問她的感受,連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