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難為曲風的,因此,小憐不顧自己的嬌小,竟然背起了身高超過一米八,體重接近一百五的曲風。
“我不能讓人把你抓去。”小憐咬著牙,看了看停在院中的車輛,旋即放棄了開車離開的想法,曲風現在意識不清,顯然是受傷了,不能開車,具體怎麼做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裡的車子就是最大的目標,到現在,小憐都沒想起自己根本就不會開車。
小憐揹著曲風朝著離著城市相反的方向蹣跚行去,此時的她沒有想到醫院,沒有想到與現代一切有關的地方,因為她知道,這些地方對曲風來說都是危險的,經過曲風的洗經伐髓,小憐的體質得到了一些改善,卻因時間尚短,也只比以前強了一絲而已。
幾次跌到,幾次艱難地爬起,走出了五百米後,小憐的膝蓋已經血肉模糊了,她專揀偏僻小路前行,她要避開一切可能出現的危險,一米一米地堅持著,身體搖擺著,豆大的汗珠早已將身上的衣衫打溼了。
走出了一千米,小憐再一次無力支撐,摔倒在山路上,這是那棟別墅的後山,有這一條平整的山路,山路上車喇叭不斷響起,小憐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