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能照顧一下我不?”
“尼瑪,穿著警服你還敢喝酒?”曲風伸腳踹了一下,“快去快回!”,曲風厲聲喝道。
“走吧!”刑利哀嘆了一聲,便向會所外走去,血屠看了看曲風,咬牙說道:“你小子越來越壞,也越來越狠了,你還不如直接把兩家直接殺光呢,人家心裡最起碼好受點!”說完之後才朝會所外走去。
一個小時後,在一處高檔小區內,潘家一名直管販毒業務的重要旁系子弟在家中被殺,一刀致命,致命刀口上被灑滿了毒品,一張紙條上用鮮血寫了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血屠,你那一刀還真利索,不愧是頂級殺手啊。”刑利一邊開車向會所飛奔一邊說道:“你以前是殺豬的吧?”
“不是,以前殺狗的!”血屠嘿嘿一笑,“以前碰到販毒的便順手捎帶上,販毒的比做什麼都可恨,如果不是毒品,我也不會父母雙亡了!”
“毒品害人啊,尤其是那些毒販!”刑利恨恨拍了一下方向盤,“那些毒販都該死!”
“也不一定啊。”血屠笑笑說道:“把毒品都運到別的國家去就不該死,運到華夏就該死!”
“我艹,我真懷疑你到底有沒有當過和尚!”刑利無語了,“佛家不是不分國界的嘛。”
“佛家不分,和尚分!”血屠哈哈大笑,“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啊。”
“也對!”刑利笑道:“就算他們用母語罵著安貝金三艹尼瑪我們也以為他在唸經呢。”
兩人一邊談笑一邊趕往香山的會所,而此時的潘家早已亂成一鍋粥了,這名子弟的死,讓潘家的販毒網路隨時可能暴露在公安面前,因為他掌握著所有的販毒通道,沒有他的電話誰也不知道下一站的接應地點和接頭人,如果亂跑亂撞,很有可能會撞進邊境緝毒警察和邊防武警的口袋中,那時潘家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哪怕潘家退卻不知,但在著關鍵時刻,被調查個三五天,季家也有足夠的時間置自己於死地了。
潘連才在客廳裡急的直跺腳,曲風的電話也打不通了,潘岳急聲說道:“爸,這可如何是好,現在財務賬目還沒理清,我們的資金來源又斷了一環,季家早已存了血拼之心,如果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三天啊。”
“可惡的殺手,一定是季家派去的,我們都沒防備過季家,卻沒想到季家竟然有我們這麼多的把柄,一旦落入政府手中,就算潘家再強大十倍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潘連才怒吼連連,最後一咬牙,恨聲說道:“派出我們的嫡系殺手,先給季家一個警告再說,季家雖然沒有販毒,但是製假藥一樣能要他們的命,他們殺我們一個,我們便殺他們十個!”
“爸,這樣做我怕會引起政府注意啊!”潘岳小心翼翼地說道。
“季家都拼命了,就算我們不拼早晚也會被政府收拾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拉著季家一塊滅亡,置死地而後生,只能是這樣了。”潘連才跺腳說道:“那個曲風一定是料準了現在的情況,提前抽身了,我它嗎的白帶了這麼多天的綠帽子!”
“爸,曲風不是那樣的人,我們說好的是七天,現在才第三天,也許他是在幫我們打探訊息,說不準此刻在離家呢。”潘岳還心存幻想,殊不知潘家唯一一個看透曲風之人早已故去多日了,如果他們父子知道這一點,也許早就告訴曲風了,而曲風也許會看在潘金蘭的面子上而手下留情!
而對於季家或者對於季林來說,季家的滅亡則是天譴,潘家的反擊大大出乎了季林的預料,剛剛得到潘家人被殺訊息的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佈置,自家的一家藥廠便發生了襲擊,多名高管被殺,而且全是季家之人,警察聞風出動,殺手全部自殺,根本不知道來自哪個勢力!
而季家卻面臨大難,因為警察發現了大量印有其他國產品牌的藥品包裝,而且還都是處方藥,而這次襲擊離著潘家之人被殺不足三小時!
“嗎的,那個曲風後面有高人!”季林咬牙切齒地罵著,“拿了我三十億竟然連根骨頭不吐,這個混蛋王八蛋!”
他哪裡知道,曲風背後的高人便是曲風自己,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經歷過牢獄之災的曲風早已變得沉穩了許多,三年的靜思讓他也成熟了許多,曲風本就是絕頂聰明之輩,玩陰謀,以季林和潘岳的腦子還不是對手的,所以,兩家至今都不知道曲風才是兩家火拼的幕後推手!
兩個小時後,正在大量公安、工商、藥監局之人進入季家藥廠之時,季家在首都的一家地下賭場再次遭到襲擊,這次襲擊和郊區藥廠的襲擊不一樣,竟然是炸彈襲擊,季家坐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