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弄你,是對你的賞賜!
只是,他對這個王纖的興趣,全是因為她的模樣像極了自己的親妹妹而已。
“散會吧。”王維的語氣依舊溫和。
諸位沒有被清算的王家的高層,紛紛面帶僥倖的離去,而王維的嫡系人馬,則開始馬不停蹄的接收那些蛀蟲們的產業。
王纖有些神sè複雜地看著王維離去,最終王維並沒有對王旬處以嚴厲家規,只是讓人將這些蛀蟲對家族犯下的重罪好好宣傳給所有族人聽而已,平心而論,王維的做法,已經非常寬和仁慈了。
可他卻還要那樣捉弄自己!王纖有些憤憤不平的想著,這時她才察覺到一件大事,一旦爺爺失去了權勢,那自己在族中的地位豈不是也大降?畢竟自己的父母,在族中掌握的資源並不多,只看他們連進入這個會議的資格都沒有就明白了。
雖說王纖並非那種特別看重自己地位的人,可她卻依舊覺得悵惘,好像自己離那位光芒萬丈的族兄更遠了啊。
王維並沒有急著離開這座豪奢的莊園,而是徑直向莊園中jīng致美麗的園林水榭處行去,一路上欣賞著這座屬於自己戰利品的事物,他不得不承認,這座莊園真的是一處風景勝地,只是不知道為何消逝在了歷史之中。
王維躺在了做工粗糙的竹製躺椅上,閉目養神,習慣了長安崔瓔珞古宅中那張工匠們製作好久才做出來的jīng良躺椅,這張趕出來的躺椅,給他的感覺還真的不是那樣舒坦。
忽然,他本來就閉著的雙眼卻又被一雙溫熱的小手捂住,一陣淡雅悠遠的熟悉味道又在他的鼻尖縈繞。
“猜猜我是誰。”王緋故意粗著嗓子道。
王維不答,只是用手輕輕搭在妹妹的小手上,感受著妹妹那光滑細膩的面板,他緩緩地撫摸。
王緋的鳳眼又眯了起來,忽然俯下頭,在王維的額頭上吻了一口,充滿了溫馨的一吻,極像早上王維吻了她的額頭一樣。
“我猜不著啊,是小妹,還是王緋?”王維有些彷徨。
王緋微微愣了一下,瞬間便明白了,她忽然想起了,剛剛阿兄在會議上縱橫捭闔的果決模樣,他可真的不是一個會為了女人而優柔寡斷的男人。
可他現在,卻為了自己而猶豫、彷徨。
王緋既覺得甜蜜,又覺得自己真的很內疚,若沒有她孜孜不倦地勾引、魅惑,兄長怕永遠是那位不為一個女人而動容的兄長吧?
王緋作為一個對感情更加纖細的女孩,在恍然間有些明悟,兄長是真的對自己產生了禁忌的感情?
怕是否定的吧,也許連兄長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太寵溺自己的妹妹了,對妹妹一直有求必應,他或許在內心深處已經察覺到了妹妹對他的畸戀,他下意識回應了妹妹,並將那份不容於世的重罪攬在自己頭上。
妹妹永遠是純淨的、無辜的,是他這個兄長對妹妹抱有不純的想法。
正是這一份“下意識”,是王緋覺得最心甜的地方。
王緋忽然抱住了王維的腦袋,下顎抵在了兄長的額上,她輕柔道:“我是王緋,是最愛阿兄的小妹。”
閉著眼的王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手撫在妹妹的腮幫上,兄妹倆親暱的畫面,實在讓人覺得溫馨。
“大哥,原來你在這……”王縉興沖沖地走了過來,看到妹妹王緋摟著兄長的腦袋,而兄長則用自己的手撫在妹妹的臉上,宛若一對情侶,這使得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
王緋就像受驚的小鹿,一下子鬆開王維的腦袋,狠狠地瞪了王縉一眼,心裡全怪這廝破壞了讓自己覺得無比安寧溫馨的氣氛。
王維依舊閉著眼,只是依舊神sè平淡的說道:“是阿縉啊,事情進行得如何?”
王縉有些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小妹與長兄,雖然小時候就知道小妹對自己的大哥非常親近,可現在畢竟大家都長大了,這男女之間,實在需要講究一下吶。
王緋看到王縉那鬼頭鬼腦的樣子,頓時一陣心虛,她頓時對自己的二兄露出了兇相,只是狐假虎威道:“王縉,阿兄問你話呢,別婆婆媽媽的!”
王縉早已習慣了這個小妹對他的各種欺壓,而被小妹這麼一呼喝,他很快就將剛剛看到的景象略了過去,只當是兄妹間正常的親暱了。
這樣一想,他又有些酸溜溜的,當然不是因為王緋,這個母老虎般的妹妹,他躲還來不及呢,全是因為自己的兄長王維,小時候他也與自己的兄長很親的,可男人長大之後,總歸不可能像女人那般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