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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顧文宇皺了皺眉,他撐在床上的手用力太久,正在不受控制地一點點鬆勁,隨之身體也壓得越來越低,臉幾乎就要和蔡楊鼻子碰鼻子地貼在一起。這樣的距離非常微妙,傳說中那種叫荷爾蒙的東東就是在這樣你來我往的名為“灼熱”的呼吸中迅速分泌傳播的……

蔡楊開始緊張了。

這時火車已經停下來,沒有了那已經習慣了的鐵軌撞擊聲,過分的安靜讓他覺得緊張,同樣安靜的顧文宇也讓他覺得緊張,手裡隱約感受得到的跳動脈搏更是讓他心驚膽戰地緊張!

他一緊張就忍不住說話,而且還是那種嘴裡沒有把門的多話。

“嘿嘿顧文宇我跟你說哈,這男人啊不能憋得太久,憋太久容易傷身,傷身是一輩子的事,雖然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但也可以自己解決啊,自己解決雖然慫了點,但大多數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你看我跟你住一塊這麼久就沒見你幹過這種事,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大家各做各的互不干涉,當然偶爾互相幫助也沒有什麼離奇,不過你知道的這種事總歸要注重隱私哈,畢竟誰也不願意讓自家的鳥隨便往外遛……”

顧文宇隱約記得面前這人是喝多時才變成話癆的,沒想到他沒喝酒也這麼能說,話多其實沒什麼,只是此時他的嘴巴張張合合地在那裡讓他覺得眼暈,腦神經控制不住地亂蹦,將僅存的理智也一點點攪亂。

“手拿開。”他深吸一口氣,嘴裡一個個擠出三個字,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烈火中被燒灼之後爆裂開來的。

果然,一直滔滔不絕的某人停了一下,不過只是暫時的。

“手拿開?拜託顧文宇你他媽抓著我的手讓我怎麼拿開?讓兄弟幫你幹手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這樣……”

“閉嘴!”

蔡楊畢竟也是男人,即使再沒有眼力價也能清楚地體會出顧文宇這兩個字中的隱忍和危險,他想丟開那危險源頭的槍把,將手抽了抽,不過顧文宇的手卻依然緊緊抓著他,一動不動。

聽說無意傷害致殘也會被追究刑事責任,蔡楊一方面為了自己,一方面又考慮到顧文宇的生命健康,並沒有特別強硬地用勁,手上一鬆又恢復了原位。這就無意間造成了某種柱體外包層的垂直運動,換個說法也就是滑動,或者再換個更耳熟能詳的詞——擼動。

顧文宇呼吸陡然一滯!眼睛眯起來!

蔡楊:“=A=……”

蔡楊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剛想張口辯駁,突然發現後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緊接著順著脊骨向下一點點蔓延,轉瞬直到尾骨!

怎麼回事?!

蔡楊心頭一驚。

“我擦顧文宇,我背後好像他媽的溼……唔!!“

他剛一開口,那個“溼”字還沒來得及說全乎,眼前一黑,就被突然俯下來的兩片唇將嘴巴堵了個嚴實!就好像被堤壩圍堵了多年的洪水突然找到了一處突破口,侵入的舌尖以銳不可當之勢輕而易舉撬開了毫無防備的牙關,一路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驚人的爆發力驅動著霸道而強橫的吸允,將每一絲呼吸的可能奪走!

蔡楊對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完全沒有準備,幾乎就要窒息!身體內埋藏的潛在火種被瞬間點燃,面對這強悍的侵入力,情不自禁想要迎合!甚至更努力地挑動!

然而基於生命存息的更原始的生存本能卻讓他下意識反抗!

他用力地曲起腿頂在顧文宇的胯間,抽‘出胳膊死死抓住他的上衣想掙開束縛,然而卻被更強橫的力量壓制回去,死死釘在地上!

隨著兩人的廝磨扭打,地上翻到的幾個啤酒瓶也咕嚕嚕地來回滾動,其中一個瓶子裡還存著半瓶沒喝完的金黃色酒漿,肆意蔓延流淌出來,不知不覺中浸溼了蔡楊的衣褲,漸漸透出勻稱而纖長的身形。

蔡楊被吻得兩眼發黑,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狠狠在顧文宇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只聽對方悶哼一聲,終於結束了這個執著到近乎瘋狂的吻。

趁著這片刻的鬆懈,蔡楊一把推開了顧文宇,然後憤憤地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嘴,破口罵道:“我擦顧文宇!你搞什麼!這他媽的可是老子的初吻!初吻!”

顧文宇被蔡楊推開的時候,似乎也將身上的力氣用盡了,有些頹廢地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邊,眼神有些空洞。

剛剛那毫不留情一推彷彿一記重錘,狠狠砸進了他的心裡,現實的冷水瞬間將全身的欲‘火熄滅。

不過當聽到那一遍遍被強調的“初吻”時,顧文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是忍不住輕輕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