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宗山門,一道劍光落下。
望著雲霧繚繞的大陣,林清並未掩飾身形,直往破山宗正門走去。
“道友前來所為何事?”許是因為林清御劍而來,守門兩個引氣弟子態度並不倨傲,但也不諂媚。
林清淡然一笑,並未多說,舉起手中的破山令。
“破山令!”守門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道友稍等,待我通報一聲。”
話說完,這人急忙走入宗內通報。
約莫盞茶功夫,一道劍光從破山宗內飛出,飛劍之上正站著兩人,其一是進入通報的守門弟子,另一人乃是一年歲不大的青年,眉目清秀,,面上卻是一臉漠然之色。
望著那落下的青年,林清神色微凝,從這青年御劍之時溢散的靈力波動來看,此人修為已達凝氣巔峰,由不得林清不慎重對待。
劍光落下,那青年冷漠的出聲道:“道友,將破山令給在下一觀。”
語氣微冷,林清不甚在意,將破山令取出。
冷漠青年將破山令接過,仔細端詳了片刻後,將破山令還給林清後道:“確是破山令,隨我來,師尊要見你。”
說完也不等林清回話,冷漠青年御劍而起,飛入破山宗內。
林清稍微一愣,急忙御劍追上。
守門兩人面面相覷,一人搖頭道:“古師叔還是這般冷漠。”
另一人卻是臉上帶著崇拜之色道:“若非如此,古師叔也不會是我們破山宗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據說師叔他已經可以踏入築基境。”
跟在冷漠青年身後,林清御劍飛入雲霧繚繞的破山宗。
沒有想象中的靈珍飛禽、仙樹異果,入眼的是一片清苦之色。
山腳連綿一片低矮的房屋,雖不算破舊,但也只是可以遮風避雨罷了。御劍而行間,極目遠眺,整個破山宗並未有特別奢華的建築,即便是山峰之上,也不過是寥寥數座大殿。
雖感詫異,林清並未多問,畢竟冷漠青年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約莫盞茶功夫,冷漠青年帶著林清在一處大殿落下。
大殿守門的兩弟子,恭敬的出聲道:“古師叔。”
冷漠青年頭輕點,對林清道:“師尊在殿內等你。”隨後,自顧自的靠著大殿,閉目休息。
林清深吸口氣,這殿內之人修為絕對是在築基之境,雖未散發靈力,但仍舊有著若有若無的壓力環繞在大殿周圍。
築基,林清並非未曾見過,李黑子便是。甚至於見到過遠超築基的修者,在朱雀城中李黑子的師叔師尊都是遠超築基的存在,更有變態如天老這般未知深淺之人,但林清所遇到這些人不知出於何等原因從未在林清面前顯露過半點修為氣息。
林清深吸口氣,並未多做停留,邁步走入大殿。
殿中明亮異常,四周並未有過多的奢華裝飾,反而極盡簡樸之意。上方,一中年男子端坐,普普通通,林清卻絲毫不敢小看,此人姓烈,名開山,乃是破山宗宗門之主。據說修為已達築基巔峰,距離金丹一步之遙。那若有若無的壓力就是從此人身上散發開。
“見過前輩。”林清頭微低,行了一個晚輩禮。
似乎察覺到林清的拘束,烈開山淡然一笑道:“小友無須拘束,你既帶著破山令而來,便是我破山宗的客人。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晚輩林清。”林清回道。
“昔日破山宗建立之初,幾度遇到難以滅宗之難,幸得宗門前輩至交相助方才度過難關。為報答相助之恩,宗門師祖以破山令相贈,並立下宗規,但凡持有此令者,可成為破山宗內門弟子,可入靈池修煉。”烈開山道。
林清神色一動,原本以為破山令只是用來進入靈池之用,想不到竟還是拜入破山宗的憑證。
見林清未語,烈開山接著道:“兩日後便是靈池開啟之日,到時你可一同前往,至於是否拜入我破山宗,小友這段時日不妨考慮考慮,待從靈池出來之後再說如何?”
“就如前輩所言。”林清點點頭道。
“去吧,這兩日若無要事便在宗門之內住下,待兩日後靈池開啟。”烈開山擺擺手,出聲道。
“多謝前輩。”感謝一聲後,林清走出大殿。
殿門之外閉目假寐的冷漠男子睜開雙眼,聲音依舊冷淡道:“道友隨我來,師尊吩咐帶你前往居住之地。”
林清跟隨前往,一段路後,兩人劍光落下,在一處房屋落下。
“道友便住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