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曖昧,賢呈恍然大悟,邪氣地笑了兩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你們古代也這麼開放?”
“我們古代?”芙蓮挑眉。
賢呈託著下巴奸笑道:“我這個做弟弟的,是不是應該為自家姐姐的名節著想一下,去抓個奸什麼的?”
“有意思有意思!”芙蓮拍著手笑道,“涵易王的熱鬧可不多見,自然要去看看!”
兩人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地跑去遲風閣。剛一進樓就看見道骨正遲疑著站在白淨玄臥室的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叫起。按理說這個時辰白淨玄應該去上早朝了,道骨斷然不應該留在這裡。
芙蓮和賢呈一看,立刻詭異地笑了起來,笑的道骨渾身發冷。
賢呈清了清嗓子,推門就走了進去。走過外廳便見到白淨玄側臥在床邊,已經醒了。而無芮則縮在他的懷裡,還沉睡著。
“哎呀呀~”芙蓮跟在賢呈身後,曖昧地看著白淨玄直笑。
白淨玄早就聽見了動靜,扭頭望向兩人,見芙蓮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笑的賊兮兮的。而賢呈則是故意板著臉,眼中卻閃著興奮的光。
怕他們兩人吵到無芮,白淨玄輕手輕腳地起身,拎著兩人出了門去。道骨見白淨玄還未更衣,想著今日肯定是上不了早朝了。他狐疑地房間裡望了一眼,見無芮正睡在自家主子的床上,臉上也是一片欣喜。
“涵易王,你終於對我家主子下手啦!”芙蓮嬌笑著說道,“好樣的!”
負責
白淨玄哭笑不得地看著芙蓮,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賢呈卻清了清嗓子,板著臉說道:“涵易王,我要跟你進行一場男人和男人間的對話!”
“不行不行!我也要聽,這麼有趣兒的事情,我可不想錯過!”芙蓮笑道。
賢呈白了芙蓮一眼,“我們是要談正經事,別在這裡搗亂。”
“能有什麼正經事,明明是涵易王不正經地睡了我的主子你的姐姐,這能怎麼正經談?自然是問問涵易王何時下聘嘍?”
“你不能說的含蓄一點?”賢呈打了一下芙蓮的手臂,很是不滿地說道。
芙蓮瞪眼回打了一下,“你害羞個什麼勁兒!”
“誰說我害羞了!”賢呈繼續回打。
“不害羞你說什麼含蓄!”
看著兩人狗刨一樣相互打,越吵聲音越大,白淨玄搖頭一嘆道:“芙蓮,你不奇怪為何雲寧王在這裡,而韋德卻不見蹤影嗎?”
“為何?”芙蓮一下子興奮地竄到白淨玄面前。
白淨玄面帶笑意,許久不回答,就那麼笑望著芙蓮。芙蓮嘟嘴,扯著白淨玄的衣袖道:“涵易王大人,您和我家主子的事情我絕對不亂說,也不拿去開主子的玩笑,你就告訴我韋哥哥在哪兒吧!”
白淨玄這才滿意地點頭道:“他在雲寧王府。”
“噢!”芙蓮歡呼一聲,立刻跑的不見人影了。
賢呈臭著臉衝著門外哼了一聲,見白淨玄笑望著他,不由得整了整衣袖,站到白淨玄面前,板著臉故作嚴肅地說道:“涵易王,關於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可要給我姐一個交代。”
“倒是你和芙蓮誤會了,阿芮因著昨晚的事情睡不著,所以才來我這裡,讓我陪著她。我們並沒有發生些什麼事情。你當著我的面說還好,不要對阿芮說了,平白惹了她生氣。”
“啊?什麼都沒發生?怎麼會什麼都沒發生?”
“我們畢竟沒有成親,我應該尊重阿芮,不是嗎?”
看白淨玄說的坦坦蕩蕩,賢呈恨鐵不成鋼地跺腳道:“在那麼一個月色朦朧如夢似幻的夜晚,你面對著我姐這麼一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美人,你怎麼就什麼都沒做?”
白淨玄好笑地回道:“賢呈,你問反了。你應該問問阿芮,在那麼一個月白風清花前月下的夜晚,她面對著我這麼一個玉樹臨風、才貌雙全、清新俊逸的美男子,為何就沒點想法?”
“呃”賢呈被噎的回不來話。只見白淨玄輕笑著,那俊秀雋永的風采如同天上的神仙,便是他這個男人見了都被撼動了心神。賢呈長嘆一聲,心道無芮怎麼就那麼遲鈍,在這麼一個美男的勾引下,怎麼就能睡的這麼安心?賢呈對著白淨玄地拍退道:“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兒?”
白淨玄挑眉道:“我以為你應該是要維護你姐的名節的,怎麼現在聽來好像你在催促著我和你姐發生些什麼呢?”
賢呈一時尷尬,見白淨玄目中含笑,便嘖聲道:“你心裡明白,何必揶揄我,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