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我的麻煩!”無芮拍胸脯說道,“你放心去做就是了,到時候你就端杯茶進去奉上,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不管他喝與不喝,都是老天爺定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送走了小絲,無芮就有些坐不住了,一直攛掇著勾離去看看小絲在做什麼。勾離疑惑不已,也不願離開讓無芮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直到天剛擦黑的時候,小絲終於跑下樓來,但是表情卻絕對不是無芮想看到的欣喜。
訓斥
“芮芮,不好了,他發現了!”小絲急的直掉眼淚,“現在正與雲姑娘吵著呢!我真是不該這麼做!!”
無芮急忙讓小絲進了屋,拉著她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和我說。”
“我就是把藥下在的茶水裡,給那位顧大人端了過去。誰知道他端起茶杯一聞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問我到底有何圖謀。雲姑娘為了幫我,就與顧大人吵了起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便下來找你!”
無芮聽了小絲的話,心情也煩悶極了。這個餿主意畢竟是她想出來的,既然出了差錯,她也不好讓別人替她收拾。好心辦壞事大約就是說的她這種吧!
“還是我去解釋一下吧,你先在這裡等等,一會兒我把霄月也叫下來。”
無芮出了門,與勾離好說歹說了半天,才爭得她的同意,讓她獨自去上面收拾殘局。主要是勾離不知道無芮出了什麼餿主意,只知道雲霄月心情不好,無芮去安慰罷了,也沒有多想。
無芮趕忙上了樓,走到門口就聽見了雲霄月的哭聲,和一個男人嚴厲的訓斥聲。
“你竟然指示你的侍女對我下藥,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就是想對你下藥又如何?你還能怎麼樣?一輩子不理我不見我嗎?”
無芮一聽雲霄月那絕望卻又倔強的聲音,暗道不妙。急忙敲了門,也不等裡面的人回話,便推門進去了。
雲霄月一見是無芮,不顧形象地衝過來抱著她哭的淚眼婆娑,無芮尷尬地拍了拍雲霄月的後背,然後抬眼看向了站在屋裡的那個男人。
其實看見此人的第一眼,無芮對他的印象是極好的,他本身就能給人一種正面人物的光輝形象。他身形俊秀高挑,一身灰色的布衣極為簡樸卻不失氣度,頭髮梳成了最簡單的髮髻,一根木簪橫穿其中,竟沒有一絲碎髮。他模樣也算是極為周正,雖然談不上帥氣,卻也耐看,就是表情過於嚴肅了些,原本二十多歲的人竟讓人覺得他有四五十歲的刻板。他站的筆直,既不會讓人覺得褻瀆也不會讓人覺得倨傲,就是太過於周正嚴謹,讓無芮這樣隨性而至的人覺得有些發憷。
無芮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大量無芮,那考究的目光很是銳利,彷彿能夠刺透人心。
“您就是顧大人吧?”無芮訕訕地開口道。
“是的,不知道姑娘是哪位?”顧鷹川回答地恭敬有禮,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
“我是宵月的朋友,我想這次的事情是顧大人對她有些誤會!”無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事是我的餿主意,宵月根本就不知情的。”
雲霄月抬頭詫異地看了無芮一眼,然後又瞭然是的低下了頭去,神情極是悲涼。無芮看著都心疼不已,可是顧鷹川卻依舊如同石頭一般面無表情。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叫我芮芮便可以了。”
“那好。芮芮姑娘!”顧鷹川朝著無芮走近了一步,問道:“在下與姑娘並不相識,不知姑娘為何要對在下下媚藥?”
“誒?”無芮一怔,嚅囁懂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不就是為了讓你和雲霄月OOXX嘛”
顧鷹川皺了皺眉,問道:“何謂噢噢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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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芮狂汗不止,滿腦袋都是亂碼狀態。看著眼前的人用這麼嚴肅的表情問著她這麼狗血的問題,她想吐槽都不知道吐什麼!更讓無芮鬱悶的是雲霄月居然也一臉不解地望著她,好似她說的東西多麼有深意似的。
“咳咳!”無芮尷尬地清了清喉嚨,對著雲霄月說道:“你先去我那邊找小絲好不好,我與這位顧大人談談。”
雲霄月泫然欲泣地看著無芮,哭道:“我不要跟他回去”
“真的?”
“千真萬確。”
其實無芮很想回一句“誰信啊!”,可是看著雲霄月那倔強的表情,便知道她現在是吃軟不吃硬,逆著她的意思肯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