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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治安專案的排行榜上。”

這已是一種警告,話不用說太白大家心裡有數,未到臨危關頭誰也不願劃破那層薄紗,就讓它遮遮掩掩的矇矓一切真相。

“那你更應該和我保持距離,小心我拖你下水。”不懂避嫌,活該被拖累。

不知怎麼了,她竟為他拿前途開玩笑而生氣。

他和她不同,他還有未來。

“你不會。”他相信她,他所認識的海澄是驕傲、充滿自信的,她不會刻意陷害人。

“這麼篤定?”她微露輕視的一諷,不相信他的肯定。

只要有利益衝突,親人都可以出賣,何況他們是失聯多年的童年玩伴,哪天他們必須舉槍相向時,她不信他還能談笑風生的裝傻,粉飾太平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他們之中將有一人倒下。

“我對你有信心嘛!你瞧我對你這麼好,忙得暈頭轉向還來護送你。天氣挺冷的,你捨不得推我下水。”他故意哈一口大氣避開話題,笑咪咪的偷啄她粉嫩面頰。

蔚海澄腳步一頓微抬下顎,不發一語的以清冷眸子鎖住他,冷眸對清瞳始終不眨眼,瞧得他心裡開始發毛,有點想問她在幹什麼。

“以追求為名行監視之實,你好大的風雅呀!”怕她濫殺無辜嗎?她沒那麼好胃口來者不拒。

報紙大張旗鼓的報導和她有關的訊息,擔心出事的秋子根本不接任何委託,暫時沉寂一段時間再做打算,不冒不必要的險招來無謂的紛爭,目前她們的金錢不虞匱乏,休息一下當充電也好。

所以只要別人不來找麻煩,她費心殺人的機會不多,用不著刻意找藉口接近她,她有自知之明不妄想警察和殺手能有深厚交情,除了有所圖謀外,她想不出其它理由。

“在你心目中我是這種人?!”表情變得陰晦,隱隱浮現的怒氣竄燒在他凌厲的深瞳中。

“我不認識你,沒資格憑斷你的為人。”她這句話是實話,在茫茫人海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擦身而過不留痕跡,各走各的路。

“你敢說下認識我?!”低沉的吼聲如雷響起,顧不得有沒有人圍觀,他發怒的捉住她雙肩一搖。

“我的確不認識你火大警官,這算犯法嗎?”冷冷的眼注視著他緊捉不放的手,語氣充滿譏誚。

火東雲真的火大了,一張笑臉扭曲成狂獸的低狺。“蔚海澄,你是世界上最無情的女人。”

“多謝讚美,我領受了。”心一抽,她竟有種受傷的感覺。

絕情絕愛是頂尖殺手必備的條件之一,她沒什麼好傷心的,她早就知道自己沒有愛人的能力,以及被愛的權利,她走的是一條沒有希望的不歸路,孤寂和死亡是她最終的伴侶。

可是為什麼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會心痛呢?像是針扎進肉裡隨血液流向心臟,每擠壓一次就痛上一回,只要人還活著便不斷迴圈,那針永遠在體內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

算是報應吧!滿手血腥的人得不到寬恕。

揚揚頭,烏溜的秀髮隨風飄揚,清雅靈慧的冷然氣質又回到她纖致的容顏,武裝起自己的蔚海澄假裝不受影響,嘴角冷勾的表現出他所言的無情。

“可惡、可惡,不許你用陌生人的眼神看我,你忘了我們約定要看一輩子夕陽,你是我的橙火,永遠在我心中燃燒。”他不准她眼中沒有他。

“永遠?”多重的承諾呀!讓她心口發酸。“我發生過意外,不記得以前的事。”

是衝動或是遺憾,她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隨即訝異的將頭撇開,不肯正視他突然怔住的臉。

她已經透露太多的自己,這對殺手而言十分不利。

“你失憶了?”真的嗎?她把他忘了。

說不出是難過還是感傷,心裡有點麻麻的,是高興也是苦澀,原來她不是故意保持疏離不認他,只是她忘了他而已,真的不算什麼,人能平安就數萬幸,實在不該再苛責。

可是,他胸口仍是悶得難受,不甘心在她的世界消失了十多年,在他高唱忘不了的時候她的記憶里居然沒有他,這是哪門子玩笑,叫他如何能平衡。

老天呀!你未免太愛作弄人,我們可沒得罪過你。

“不管我的記憶是否存在,你有目的的接近也不算光明磊落,從我身上你查不到任何線索。”除非她自願出面投案。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哪有目的……”火東雲忽然笑得有點賊的撫弄她迷人黑髮。“沒錯,我的確心懷不軌而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