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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音調間卻有些怪異,不過對我聽懂他的話到沒什麼影響,發音還算準確。

其實我在握上力木哈日樂的手的同時也從他指肚上厚厚咯人的老繭判斷出這人必定是常年摸槍、打槍的人。

沒有過多的客套,力木哈日樂的話簡單直接,而且臉上也沒有裝出來的客套笑容,這讓我對他在第一面產生了些許好感。

不過心裡對他還是存在了一些芥蒂,畢竟我有些先見為主地把他認定為監督我們此行工作的政府代表,對於這種隱晦的不信任,任何人恐怕也難生好感吧。

和我握過手後,力木哈日樂主動地與唐心打了招呼,臉上初次湧起熟絡的笑容“你好,唐博士,我們又見面了!希望這次依舊可以合作愉快!”

“你好!館長,我相信一定會的!:唐心笑著回應,向力木哈日樂伸出了手,看樣子他們似乎很熟悉,我心裡沒來由地生出了一絲怒氣,感覺自己好象變成了被矇在鼓裡只能聽任安排的傻瓜似的。

唐心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快,找了個機會低聲對我說“關於嚮導的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一來力木哈日樂在蒙古草原上生活了三十多年,對民俗文化的瞭解十分透徹;另一方面也可以充當我們此行的翻譯。”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對自己先前的推論有些汗顏,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沒有過多的寒暄,在相互介紹完畢後,我們踏上了那輛大排量的越野車,力木哈日樂開車,唐心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心情極度鬱悶之下,冷著臉把林森攆到了後箱備座,和才子坐在後排。

林森很少看到我生氣的一面,對上我冷峻的目光,打了個哆嗦,小聲地答應了一聲灰溜溜地鑽進了後箱裡;才子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其實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不高興,如果說是因為誤認為力木哈日樂是監視我們的人而生氣,那麼唐心剛才已經解釋過,但心裡並沒有因此而舒服。

唐心和力木哈日樂很熟捻地交談著,不時傳出一陣笑聲,聽得我更是煩躁。

我望了會窗外,力木哈日樂車開得很好,街道上的景物飛快地向後移動,我甚至感覺不到車的顛簸,最後索性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心裡對自己的反常也不禁生出了幾分疑問,難道自己是在嫉妒力木哈日樂和唐心的親暱?我有些窘迫地想,隨即便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人與人之間有的時候講究一個‘眼緣’,對於力木哈日樂,我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沒什麼好感,那雙眼睛裡射出的冰冷的眼神,給我的感覺好象蛇的眼睛,冷酷而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

車行駛的很快,中午十分,我們就到達了新巴爾虎右旗阿拉哈沙特口岸,一路護送我們的王處長從他的車上取下了一個大包遞給了我,拍了拍,笑著說“牛肉乾,會用得上的。”我對這個相識兩天,熱情和藹的男人到是很有些好感,感激地笑著與他握手告別“王處長,希望有機會我們能夠舉杯共飲。”

看得出王處長與口岸的兩國駐防官兵很熟悉,沒費什麼周折,我們順利地透過了口岸,這一刻,一行五人已經走出了國界,踏上了蒙古境內。

第一站是蒙古國東方省喬巴山市,其間是近一百五十公里的草原,蒼茫遼闊的大草原上碧綠的草海連天,遠遠地似乎與藍藍的天空相接。

藍天、白雲、草海,羊群,點綴其間的蒙古包,相互映襯著,出奇的和諧;壯麗遼闊的景色讓我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得到了舒緩,搖下車窗,我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才子更是大呼小叫地嚷嚷著要下車去打一隻黃羊烤來吃………當然他的這個建議遭到了大家一致的鄙視。

越向前走,異域的風情也就越濃重,我的心情也不禁有些嚮往,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肯特山究竟是什麼一番模樣,肯特山下的達達勒蘇木也正是成吉思汗的誕生地;是什麼樣的山形地貌培養出如此震撼世界之人?是什麼樣的龍脈風土孕育出主宰世界命運的偉大人物!人對英雄的嚮往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男人,一個當過兵的男人,我有些期待快些達到了。

實際上,從我們踏上蒙古國境的那一刻,我們逗留的時間便開始了倒計時,十五天的時間實在是緊迫的很,何況在前方還有著未知的危險在等待著我們。

雖然林森的描述十分的模糊,但他的表現並不像在說謊;林森並沒有見過襲擊他們的‘東西’究竟是人還是鬼,這無疑也給我們的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

只瞧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