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酸氧之苦……”
“還有呢?”廉一的聲音又冷了七分。
“還……還有就是,要忍受行針與胎動之痛……每日三個時辰左右,連續半月方可痊癒……”
“沒有最快的解毒辦法嗎?”
“有是有,但那樣一來,胎兒必定會因為窒息,胎死腹中。”
“……”
室內一時安靜,過了一會兒傳來關門的聲音,想是小徒弟已經離開。
廉一坐到我床前,默默看著我,許久才開口:“哥,你不需要為了別人的孽種忍受連累、吃苦受難,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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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要加班的人好悲催…………
還有神馬比這更讓俺心碎滴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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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虐了兒紙得到滴報應咩……
順說……討伐詞神馬的,將就著看吧……俺不會寫口牙 囧……
盜!盜!盜!…103
廉一坐到我床前,默默看著我,許久才開口:“哥,你不需要為了別人的孽種忍受連累、吃苦受難,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我那時已經糊塗,隱約覺得他的話透著不好的資訊,卻一時轉不過彎,似乎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忘記了告訴他,又想不起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
現在想來,我是忘記了告訴他,那孩子不是別人的孽種,而是他的親生骨肉。
只是,我現在才想起來已經太遲了。
在我昏迷的時候,他已經將那個和我們血脈相連的骨肉從我的生命裡抹去。
他因為愛我,強行與我歡愛。
他因為愛我,犧牲無辜的商季。
他因為愛我,毀掉了我腹中骨肉,甚至還想要用藥物控制我的記憶。
他錯了這麼多,我知道並非是他一個人的責任,我不能完全都責怪他。
可我也真的不知道要怎麼來原諒他。
他不再是小時候那乖順的樣子,已經從羊變成狼。是我太粗心,還當他是當年的孩子,沒看見他偶爾也會露出一點的獠牙。
他這樣不擇手段,獨佔欲強烈,讓我覺得心驚,原本就離經叛道的愛更像是千斤重石壓在我心頭。莫名的覺得我們會因此燃盡一切,最後互相毀滅。
而最可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為了愛我他還會做出什麼事。
如今的他,對我來說實在太陌生。
得勝歸來的廉一渾身是血,連槍頭上的紅纓都被血浸溼了。
我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他,不由自主的牽著馬往後退。
他似乎看出我的退卻,半路上勒緊了韁繩遠遠望著我,片刻之後下了馬,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我說不出話來,與他默默對望。
我們都知道,那被他刻意迴避的記憶我已經全部都記了起來。
他神色複雜,看著我的眼睛一動不動,似是在等著我給他最後的宣判。
過了許久,他才收回目光,單膝跪在我面前:“稟王上,臣弟不辱使命,已將逆賊赫嚴章生擒,其黨羽正在緝拿中,恭請王上帶領臣下回都。”
我一夾雙腿,當先騎馬走在前面。
持續了一天的攻城,通往城門的路上屍橫滿地,城門洞開,夜風從門裡呼嘯而出,帶著血腥氣味鼓起我的衣袖,心下一片荒涼。
比起廉一的心機,赫嚴章根本算不上對手,只不過一個多月,他這剛剛自己封了年號的“王上”就被廉一不到一萬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一場政變就這樣迅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