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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話,他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

他的氣息從未曾這般近過,我禁不住心跳如鼓。

被他扶著後腦舔吻了一會兒,我才漸漸放鬆了身體,閉上眼睛跟著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處。

這裡是觀露崖,沒有朝堂,沒有史官,沒有世俗牽絆,我就是我,他就是他。

清晨的微風裡,我們衣襬交纏,我將兩手伸進他寬大的袖袍裡,掌心貼著他手臂上的肌膚,溫暖乾燥,心境清明。

廉一停了停,再吻住我的時候口腔裡突然漫起一陣腥澀,一小粒藥丸順著廉一的舌尖渡到我嘴裡,隨著唾液滑入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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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一停了停,再吻住我的時候口腔裡突然漫起一陣腥澀,一小粒藥丸順著廉一的舌尖渡到我嘴裡,隨著唾液滑入喉嚨。

我猛的睜開眼,忍不住咳嗽起來。

“哥,你消失的那段記憶很快就會恢復了……”

廉一捧起我的臉,麼指不斷的在我眼角撫摸,臉上竟是那般的不捨和悲傷。

“馬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他不再留戀,轉身走進樹影裡。

我不記得進來的路,出去的路也極其曲折,小徒弟一直將我們送到大路才返回去。

那藥的效力大概是開始起了作用,我頭疼欲裂,一路上都覺得太陽穴上跳痛得要炸開一般,若不是身後有廉一,只怕連在馬背上坐穩都不容易,更不用說是疾馳狂奔。

定縣離京城相距不遠,素來是京城周邊防禦的重中之重,現在的守軍首領正是當年廉一的武將師父之一傅臨。

“傅臨參見王上,參見靖平王。”

傅臨如今雖已五十有餘,但精神矍鑠,魁梧的身形半點看不出年歲,與我見禮時更是聲如洪鍾,氣勢凜然。

可我本就頭疼得厲害,被他的大嗓門一震,耳朵裡盡是嗡嗡直響,實在提不起精神與他客氣,只好默默伸手扶起他。

“傅將軍莫見怪,我王兄大傷初愈,現下仍舊虛弱,就不與將軍客氣了。”

“是是,臣已為王上、靖平王安排了休息的營帳,這就請移步過去吧。”

傅臨見我眉頭緊皺,臉色灰白,便當前帶路不再多說。

廉一扶著我躺下,便和傅臨商議攻城之事。我躺在床上頭痛得睡不著,便在心裡為廉一盤算情勢。

我到此時已經病了一個半月,廉一圍城也有一個月,如今京城內糧米全斷,百姓尚有廉一派去的人發放糧食,王宮和內廷衛卻恐怕不但沒有增援還得要捱餓。此時士氣最低,攻城時機正好。

我正渾渾噩噩的想著,廉一已經從傅臨帳裡回來。

“哥……”廉一坐在我床上,將我的頭放在他的大腿上,兩手按住太陽穴幫我按摩:“過兩天等你都想起來了,就不會再頭痛了……”

我嗯了一聲,沒什麼力氣和他說話。

廉一伸手撫平了我皺著的眉頭,笑一笑問我:“哥,你還從來沒見過我上陣殺敵吧,明日攻城,你來督軍好不好?”

我知道他這是想我在陣前樹立威風,好等剷除赫嚴章之後能順利恢復王權,便點點頭。

廉一笑了下,手裡動作沒有停,眼睛卻不再看我。

過了好一陣,廉一輕聲咳起來,見我要起身,才連忙按住我:“沒事,著涼而已。”

廉一小時候身骨就好,開始習武之後更加結實強健起來,除了十五歲那年那場大病之外,我再沒見他生過病,但這半月來他的咳嗽卻始終沒有好過,我禁不住為他擔心。

“哥,等你回了王宮,我就要去城義關了,烏蘭和圖延的滋擾不能再耽擱了……”廉一想了想,繼續道:“烏蘭雖然攻勢強勁,但族部分散,成不了大氣候,只要利誘拉攏一些小族長,就容易瓦解他們的隊伍,至於圖延……雖然是我們理虧在先,但現在他們也沒有確實證據,只要一口咬定商季是被逆賊赫嚴章所害……”

“……商季?”

“……反正你也要想起來,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廉一嘆了口氣:“商季是圖延王子,合婚到術,是我利用了他來當你的替身,現在……已經死了。”

他說的商季,我還想不起來,也就不答話,廉一見我沒有動靜便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