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船來到了他們夢想開始的土地……”德拉科的手撫過牆壁上已然有些模糊的壁畫,輕嘆著書中所描寫的畫面,突然有些感慨。
霍格沃茲在英國屹立了千年,到底經歷了多少有多少人知曉?《霍格沃茲,一段校史》也不過是人為編纂的,它不可能記錄下每一件事,而更多的屬於霍格沃茲自己的故事更是被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裡,就連這次戰爭說不定也只會在其中一筆帶過。
“馬爾福先生,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呢。”蒼老卻依舊輕快的聲音將德拉科拉回現實。
鄧布利多自然是知道德拉科已經來到了校長室,只要有人說出了口令,在校長室裡的人就會知道有人來了。只是,在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聽見德拉科的敲門聲,他有些坐不住了,這才開門打斷了德拉科的沉思。
出乎鄧布得多意料的,德拉科。馬爾福在看壁畫,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了。他也是到了一定的年齡,才開始將自己的注意力從一般的權威學術性文字轉移到這些具有神話傳說色彩的藝術上的。
一直認為,從這些被誇張過的東西中可以看到歷史的真實,通常這些反而是在魔法世界掌握力量的關鍵。湯姆太自大,所以他一直有信心能夠戰勝他。而現在,伏地魔多了德拉科。馬爾福這樣一個助力,西弗勒斯又給自己帶來了那個關於這個孩子的語言。改變命運的軌跡?卻不知道結果如何了。這也是他找來德拉科。馬爾福談話的原因,他要知道這個孩子的真正想法,他需要保證這個孩子不會打破他策劃已久的計劃。
德拉科跟隨鄧布利多走進了校長室,這裡仍舊處處是銀器,一排一排的書架,桌子上放著棒棒糖和太妃奶糖,鄧布利多很自然的遞上了一杯檸檬汁。
德拉科接過,略微差異的看向鄧布利多。竟然是普普通通的檸檬汁?
“這是我的誠意,小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魔藥水平並不比西弗勒斯差,用東方的一句話來形容便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謝謝你的讚美。”德拉科點點頭,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鄧布利多這次竟然沒有迂迴的套話,而是這樣直接的與自己說話。
“我這次找你來,只是想要知道你是否支援伏地魔。”鄧布利多的雙手在桌上交叉成塔狀,蔚藍的眼鏡透過鏡片緊緊的盯著德拉科,似乎要看透他的思想。
也沒有攝神取念?德拉科挑眉,總覺得鄧布利多所做的一切與他平時的習慣並不相符。這位睿智的老瘋子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手裡有全部食死徒的名單——我恐怕就是新晉的一名。”德科拉科冷笑了一聲,毫不在乎的告訴鄧布利多他的問題是一個白痴問題。
“我不知道你是否是真心的追隨他。馬爾福家族的家族觀念在巫師界非常聞名,雖然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理解你們。”鄧布利多顯示出了一點疲態,是的,沒有人能夠猜透這個家族到底在想些什麼。就連和盧修斯是好友,是德拉科教父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也無法理解這個家族理念的真諦。他如此坦誠,希望坐在對面的那個鉑金色頭髮的男孩兒也一樣的坦誠。
“你很驕傲。”看著德拉科坐在對面以一種探究的神情看向自己的時候,鄧布利多的唯一能夠做的只有苦笑,並且繼續解釋:“我看的出來,我教過的三個馬爾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相似的影子。你的爺爺,他看重湯姆,為他在斯來特林爭取到了地位,最後追隨了他,你的父親,從來沒有表現出對伏地魔的嚮往,但是在畢業以後也是很自然的加入了食死徒先烈,而你,你甚至在伏地魔殺死你母親以後才成為食死徒,我知道你和納西莎的感情很好。”
“你瞭解的已經不少了,不是嗎?”聽到鄧布利多提到了納西莎,德拉科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關於你的預言,我需要你站在鳳凰社的一邊。”鄧布利多半月形眼鏡閃著光芒:“這不是要求,是請求,我不知道你在計劃些什麼,但是我請求你不要站在伏地魔的那邊,讓巫師界落入他的統治,否則你會成為罪人的……”
“罪人?鄧布利多校長,我沒有這樣的能耐,我只是想要我在乎的人或是事物都還能夠在我的身邊,不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德拉科搖了搖頭,目光集中到了鄧布利多焦黑的左手上:“我也不知道你在計劃什麼,但是我知道你總是犧牲太多,鄧布利多,無論是什麼代價都可以付出……我不可能成為你手中的劍,因為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犧牲我。”
“我不是救世主,哈利 波特才是,消滅黑魔王本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