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見他愈說愈像,忍不住問道:“真的嗎?……”
那王金誓道:“小的若是欺騙姑娘,一定不得好死,再說這五人與小的鏢局,根本沒有關係,小的袒護他們幹嗎?”
雲慧不由不信,放下鋼刀,警告道:“好,姑娘信你這話,但若是察出有假,必不輕饒,現在你委曲一下吧……”
說著,正待點那王金穴道,王金聞言,神色一變,霍地搶先搖手,道:“姑娘你這是何苦,小的不說就是……”
雲慧他如此,知道他曉得厲害,不願穴道被點,想想這事兒不但與他無涉,與這三江鏢局本身,也無多大關聯。
自己現既問明瞭王敬實不在局中,也不必再多逗留,同時又聽他保證不說,便順手將鋼刀輕輕一拋,刀去如虹,“嗤”的穿入五步外的楊樹內,道:“好,你既識得進退,姑娘也不願讓你受罪,不過若想搗鬼,以後可有你的好處。”
說罷,香肩未晃,雙腿不曲,嬌軀卻驀地貼地飛掠,眨眨眼便失蹤跡。
那王金眼見姑娘,施出這“移形換位”的無上輕功,頓時看直了眼,好半晌回過神來,揉揉眼,捻捻腿,頓見那白楊樹上,深沒入柄的鋼刀,方才“哎唷”一聲驚覺這不是做夢。
他跑去樹邊,用力抽出鋼刀,只累了一頭大汗,方才將刀抽出。
他自嘆弗如的搖搖頭,執著刀繼續巡行,果然守住他自己的諾言,未將這一場事告訴任何人。
龍淵察完一列房舍,未見王敬實等五人的人影,正待進入二進,霍見雲慧掠來。
他疾迎上去,問道:“慧姐姐,有訊息嗎?”
雲慧拉著他隱入樹影之後,悄聲將王金之言告之,龍淵不由大為驚奇,猜不出其中出了什麼岔子。
雲慧見他如此,便道:“走,咱們回去,問問跛丐叔叔去,再不明兒讓嘴多打聽打聽,或許王老闆他們,到別家去了。”
兩人折返客棧,見著笑面跛丐,雲慧將前情說出。
笑面跛丐一時也拿不準,出了何事,不過他可是有主意,他道:“按說這三江鏢局,在金陵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王敬實與皖南四劍,既然投到這裡,決不會無故另請別家,再說於三飛昨夜,已然一口應承,怎可能再打自己的嘴吧?所以依我老跛子看,八成是於三飛故意搗鬼……”
雲慧也道:“叔叔這話有理,若是這于飛果然是從前的於三飛,就更加靠不住……”
龍淵卻是不信,他道:“不會吧,昨夜他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