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山的眼神波動了一下,淡笑道:“說法?呵,其一王正銳好色成性,調戲本座侍妾,其二王正銳謾罵本座,如此兩條若是他人我已經將其直接抹殺。”
灰袍老者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這個後輩的心性是怎樣的,他一開始也猜到了一些緣由,只是當薛青山親口說出來的時候臉色也不由得一變.
l灰袍老者眼神閃爍,心中暗罵:“那小子眼睛也不放亮點,修士是這麼好惹的嗎?還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要不是他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王家現在豈能復存?”
灰袍老者心中已經有了些退意,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一切皆是我那後輩咎由自取,如今他已成了白痴,已不能繼續在與道友作對,還望道友放他一條生路。”
薛青山點點頭,淡淡說道:“你放心,我還沒打算抹殺他,日後他不作死就不會死。”
灰袍老者鬆了一口氣,打了個稽首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灰袍老者腳下亮起一道灰光,往遠處去了。
薛青山看著灰衣老者離去的背影,眉頭一皺,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莎莎”
細微異樣的聲音傳進薛青山的耳中,他先是愣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腳尖一點地面,往葉城方向竄去,卻不想,在剛才灰袍老者站立的地方亮起了一道深藍色的線條,線條以薛青山先前站立之地為圓心劃弧,數息之間,一個完整的圓出現在地面上。
很快,薛青山就來到了邊界的位置,可是讓他接下來的事情讓他臉色沉了下去。
只見一道藍色屏障在薛青山的身體接觸到邊界的時候將他彈了回去,然後,一道道紫色的落雷隨之傾斜而下,這些落雷雖然不能對薛青山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可以讓他的身體遲緩下來,無奈之下,薛青山就在這方圓之地中躲閃起來。
“哈哈哈哈……”
一道有些得意的笑聲從林間傳來,薛青山轉頭一看,正是剛才已經離開了的灰袍老者。
此刻,他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本來,他還在想怎麼將薛青山引到這個地方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自己就跑過來了,真是傻的可以。
除了灰袍老者之外,還有一個黑袍人,一個紫袍人,他們都帶著斗笠,看不出男女,更讓薛青山感到難堪的則是,他們兩人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也就是說,現在和自己敵對的是三名金丹期修士。
“哈哈,小子,你沒想到吧?抹除了老夫晚輩的靈智不說,還將他的未婚妻搶了,哼哼,看老夫怎麼收拾你!”
灰袍老者說完,打了一個印決在這座名叫落雷陣的法陣之中,頓時,法陣之中雷聲大作,落雷落下的速度和威力都增加了數倍不止。
薛青山的神色已經恢復到了淡然,他沒有理會灰袍老者,而是不停的輾轉騰挪,躲避著彷彿無窮無盡的落雷,不時也用真元之力抵消一些,在他眼中,灰袍老者完全就是小人得志。
看到灰袍老者有些得意的神色,他另外兩個同伴隱藏在斗笠下的眉頭都是一皺,過了數息,紫袍人淡淡說道:“這裡交給我,你們去辦正事。”
“這……”
灰袍老者有些猶豫起來,他看著陷在陣中的薛青山,終於,一咬牙道:“不,我要在這裡等著他被轟殺成渣!”
“哼。”
那紫袍人哼了一聲,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本座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灰袍老者臉色一變,眼中隱有怒氣閃爍,他盯著紫袍人看了許久,最後怒哼一聲,放出飛劍往葉城去了。
那黑袍人對紫袍人點點頭,腳下顯出一柄飛劍,也往葉城去了。
外面的情況薛青山都看在眼裡,灰袍老者似乎對這兩人非常忌憚,眼神撇向兩人的時候都有懼意閃過。
紫袍人盤膝坐在地上,腦袋微微抬了抬,有些歉意的說道:“今日之事還望道友見諒,他日若有機會貧道必定登門道歉。”
薛青山停止了閃避,說實話,這個落雷陣完全威脅不到他,他剛才那般模樣也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薛青山盤膝坐在地上,任由落雷劈在身上,帶來絲絲酥麻的感覺,同時抬手向紫袍人的方向打出一道淡紅色的真元之力。
薛青山源源不斷的將真元之力輸出,紫色屏障之上立刻開始出現一些細密的裂紋。
紫袍人的氣息似乎滯了滯,搖了搖頭道:“道友道法高深,貧道不及也,為了能夠困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