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唇瓣,即時杵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加上我便可。”
玟果心裡一陣狂喜,看向門口。
謹睿欣長的身影正從門口慢慢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他酷愛的古琴。
臺下眾女看過末凡,佩衿,冥紅已驚為天人,這時再看到謹睿,簡直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不敢相信世間會有如此多地絕色男兒。
錢家二位小姐雖看不起這黑瘦地小廝,著惱他上來瞎混,存心想折辱他一番。
抬眼看謹睿,一身墨綠長袍,襯得白晢的面容更是晶瑩剔透,眉目如畫,薄唇粉嫩。忍不住驚呼,好美的一個男子。
全身上下彷彿包裹在寒氣裡,不帶絲毫人間的俗氣,頓時折服。
那個小廝雖然可憎,這個謹睿到是可人,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幾眼。
末凡見謹睿終是趕來了,心下興慰,吩咐人備下四張矮几。
玟果和謹睿待錢家二位小姐坐定,也在琴邊坐下。
謹睿冷然問,“不知二位小姐,想如何比法?”
明月想按傳統比試,但又覺得十分無聊,一時間到不知用什麼方法比試才好。正拿不定主意時,謹睿又輕聲道:“在下倒有一個玩法。”
明月,文月齊聲問道:“什麼玩法?”
謹睿一邊調弄著琴絃鬆緊一邊道:“就由二位小姐起曲,任意變幻曲子。一柱香時間,我們二人必須在一秒鐘內跟上,不可出錯。出錯就算我們輸了,當然,如果二位小姐中有一位錯了音或曲,也就輸了。如果一柱香時間到了,我們二人沒有出錯,那也對不住二位小姐,算我們勝了。”說完轉頭對玟果道:“我這法子,可好?”
玟果幾時見過他對自己和顏悅色,魂都早丟了,隨口答了聲,“好。”
謹睿又對錢家二位小姐道:“二位小姐,看我這法子可好?”
明月二人聞言,心中冷笑,你們這般託大,這可是你自己搬石頭砸腳,我們姐妹二人從小一起演奏,想一秒鐘內跟上我的曲子,做夢吧。別說一柱香,就是半刻鐘也不可你們要自掘墳墓,也怪不得我們了。口中卻道:“謹睿公子,如此盛情,我們姐妹二人也獻醜了。”
明月,文月交換了個眼色,玉指輕揮,一串如玉珠落盤地琴聲,應手而出。
玟果和謹睿不急不慢,恰得其分得隨音而上,絲毫感覺不出穿插之聲。
二人雖然並沒有同奏過,但時常暗暗傾聽對方彈琴,早已意會對方的心意。
奏出之曲更是爐火純青,悠揚婉轉,雖不壓過明月,明文二人曲音,卻相纏環繞,清析明瞭,比起壓過明月,文月之聲又勝一籌。
俗話說得好,高手一搭手,就知有沒有。
明月萬萬沒料到一個小廝也有這般境界,收起輕視之心,全力應付。
琴聲一轉,已換成另一首完全不同音階的曲子。
玟果手指一撥已將曲子不露痕跡地轉了過來,彷彿並未轉曲一般。
明月不停得轉換曲子,可是對方兩人一直不緊不慢地跟隨而上,怎麼也甩不掉。反應快得竟不象在隨他人曲音,竟象是自己發揮一般。
轉眼,一柱香已過三分之二,明月和文月額頭已滲出細密汗珠,心情越來越緊張,二人合奏之音已有輕微出入。
而玫謹二人仍神色自若,全無緊迫之相。他們的心也隨著琴音越靠越近,最後已分不出誰彼誰此,完全沉浸在了曲音之中。
臺下聽曲之人,識琴聲者眾多,如說謹睿琴技絕妙,倒還想得過去,因為前面節目中已讓她們深感這俊男坊中能人倍出,那再多個琴技高超的謹睿,也不足為其。
萬萬沒料到一個小廝竟也有如此技藝,只見他十指尖尖,動作優美,手中出來的音符更是動人心脾。
這俊男坊更不能讓人小竊了,心中越加盼望這俊男坊能改變自己平日那無聊又無奈的生活。
識琴聲者已知臺上四人其實勝負已分,明月,文月二人只是勉力支撐。
就在這時,末凡於袖中手指輕彈,一支細小鋼針神不知鬼不覺地射向香柱,打滅香頭。緩步上臺道:“此香沒能燃盡而滅,四位尚未分出高下,算平局如何?”
錢家二位小姐當然明白,末凡是給她們臺階而下,保住自己名譽。心存感激,嫣然一笑道:“末公子客氣了,你們這俊男坊真是人才輩出,我姐妹二人深感折服。望以後能多有機會相互探討。”
末凡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