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空間相當狹小,除了一個佔去一半空間的石棺,再無其他物品。但好歹找到了棺槨,即使外面沒有存放陪葬品,屍體上總有些金銀財寶。
應急燈的電池可能快要用完了,光線不是很亮,勉強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奇形怪狀的符號,密室四角有金線垂下來,分別系在石棺四角墜著的小鐵環上。不,那應該不是鐵,商朝還沒有冶煉鐵的技術。他把燈湊過去,仔細觀察那個金屬環。環的顏色純黑,質地異常堅硬,握在手裡幾乎沒有重量,不是他見過的任何一種金屬。
他用手拉動金屬環,沒想到一個不小心,把一根金線扯斷了。緊接著墓室裡忽然颳起一陣陰風,吹得他寒毛倒立,一身雞皮疙瘩。
“不會這麼邪門吧,又不是拍鬼片。”他只覺得後腦發麻,冷汗直流,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這墓室裡有種詭異得可怕的氣氛,偏偏手裡的燈也故障一樣閃閃爍爍,更添了一份陰森。他拿起手裡半截金線安慰自己,不過是弄斷根線,怕什麼。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窮,沒什麼比身無分文吃不起飯更恐怖的了。
這麼想著,也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乾脆把應急燈放在地上,試著開啟石棺。棺蓋比想象中的輕得多,不費吹灰之力就推開了。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什麼問題,棺材蓋飛出去老遠,撞在牆上碎成幾塊。
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那玩意好歹也是厚重的石板做的,怎麼會這麼輕!
詫異只持續了幾秒,他很快被石棺內的物體驚得合不攏嘴。
那是一具屍體,一具完全沒有腐爛如同活人熟睡般的屍體,而且是個美人!
陳凌嶽曾經在博物館見過千年古屍,那些失去生命的軀體即使能儲存很久,也都失去水分化為醜陋不堪的乾屍。而這具不尋常的屍體卻保持得如此完好,臉上甚至還有些血色,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他幾乎分不清了。
於是他大著膽子戳了屍體一下,屍體的面板光滑富有彈性,除了異常冰冷之外其他觸感和活人沒有區別。
他趕緊舉燈檢視,美人屍體大約二十上下,生得眉清目秀,披散的長髮像綢緞一樣烏黑髮亮。他身著一件月白色狹袖上衣,衣服有些凌亂,不知為何沒有穿褲子,只用一塊絨布遮住了關鍵位置。
儘管裸·露著雙腿,他頭上卻仔細地纏著與上衣同色系的頭巾,額頭露出一些不知是繪是刺的面紋,圖案像一朵妖豔的花。
該死,本以為開啟石棺就能找到無數金銀財寶,可棺材裡除了這屍體外,再無其他。
他不死心地繼續翻找,還真是什麼都沒有!
他又開始檢查墓室內的石磚和地板,希望這第二墓室之後還有其他空間,但最終失望而歸。他再次把目光移到石棺上,這幅棺材那麼大,裝一具屍體綽綽有餘,那麼多餘的空間是來幹什麼的?
產生了這種想法,他乾脆把屍體從石棺內抱出,好檢查裡面是否藏有機關。
觸及屍體時,陳凌嶽有種奇妙的感覺,和恐懼無關,是一種神奇的說不出所以然的衝動。屍體周身都很柔軟,躺在他懷裡時就像個活人一樣,緊閉的雙眼甚至有些難以名狀的誘惑力。
在老婆離開後,他已經很久不近女色了,如今懷抱一個美人,自然會想入非非,哪怕這是一具千年古屍。
但很快,他這種嚮往就被殘忍地扼殺了!
移動屍體的過程中,蓋住他下半身的絨布掉落,露出那個地方——居然是個帶把的!
靠,是個男人!
陳凌嶽一陣厭惡,隨手把屍體丟在地上。他這輩子最討厭妖豔的男人了,討厭GAY,討厭那些把自己當成女人的男人!每當在街上看到花枝招展的娘炮時,他都會從心裡發出鄙夷,覺得這種娘娘腔根本不算是男子漢,是人妖!
本以為是具豔屍,還可以YY一下,沒想到是個純平帶把的,再加上墓室裡什麼都什麼,讓陳凌嶽相當不爽。
他在石棺裡鼓搗了半天,終於死心地接受事實——這裡除了一具屍體,什麼都沒有!
洩氣地坐在地上,斜眼看著被自己丟在地上的屍體,袒露著□,還真是怪可憐的。人都死了幾千年還要被別人這麼折騰,一點尊嚴都沒有。陳凌嶽發誓自己死後一定要火葬,免得幾百年之後被後人如此對待。
休息了一會,他才想起應該火速回家,不然天亮了不見人,大舅他們該起疑了。農村不像城市,可沒有那麼多娛樂地點,不可能一整晚都晃在外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