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征服的快感,讓嚴洛欲罷不能,明明知道會傷害蘇夜,還是要這麼做,就像是罌粟,明知有害偏偏會上癮。
沉吟半晌,嚴洛低聲開口,“蘇夜,我……想你了。”
蘇夜眼角微抽,被嚴洛莫名其妙一句話搞的摸不著頭腦,想我?想我什麼?想我的身體?
帳外的燭光透過床帳,在床內映照出一片迷離的光彩,映的蘇夜更是面冠如玉。蘇夜一直是個美男子,只是從前練武,曬的黑些,加上他爽朗的笑容,就遮掩了原本相貌的清秀氣質。
自從被嚴洛強行留在月華宮,武功也不能再練,竟是錦衣玉食的供養起來,面板也養白了回來,細細看來竟是極其美貌的男子。
不過臉頰的一條疤痕有些礙眼,深紫色的鞭痕爬在臉側,使得清秀面容也露出幾分猙獰。那夜的鞭子沒了輕重,竟然在蘇夜臉上留了疤。嚴洛有些心疼得手指輕輕撫摸那臉側疤痕,蘇夜傷口被觸碰輕輕一抖,以為嚴洛又想了什麼法子來折騰他。
當初往他傷口上潑鹽水的可不是嚴洛麼,這麼狠毒的人,不知還要怎樣折磨他才肯罷休。
嚴洛自然不知蘇夜心裡想的什麼,只是長指緩緩在蘇夜臉頰撫摸,似乎這樣能將蘇夜臉上的疤痕抹去似的。只是就算能抹去臉上的疤,心裡的疤又怎麼辦。
“蘇夜,你疼嗎?”不自覺問出這句話,竟是溫柔到滴水的口吻,蘇夜有些不自然向後縮著身子,嚴洛便寸寸逼近,直將蘇夜逼到了床底後背抵了牆。
蘇夜無奈,終不再後退,與嚴洛的臉離得太近,甚至能感應到嚴洛的呼吸。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蘇夜凍涼的身體也在嚴洛的懷裡暖和過來。
只是這樣的姿勢太過彆扭,讓蘇夜無端想起那親暱的春夢,也不知是剛被涼水激過還是別的什麼一時間身體開始發燙。
蘇夜不願看著嚴洛那張笑的欠揍的臉,翻身面牆背對嚴洛,圖個眼不見為淨。
蘇夜在嚴洛懷裡翻了個身,反而身體摩擦的更甚,挺翹臀部抵著嚴洛胯間,讓嚴洛一陣意篤神搖,恨不得直接將蘇夜按倒雲雨一番。但鑑於上次蘇夜自殺的事又不敢輕舉妄動,只把手掌搭在蘇夜腰間,並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
鼻尖嗅到蘇夜的髮香,低頭將臉埋在蘇夜脖頸,火熱的呼吸都噴灑到蘇夜脖子面板和耳側,敏感的面板傳遞著一陣陣顫慄,蘇夜縮著脖子卻還是躲不過那熱氣惱人的侵襲。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蘇夜有些窘迫自己如此受人擺佈,卻無意中感應到身後的硬物頂在臀縫。
後背陡然一僵,動也不敢動一下。心裡暗罵,嚴洛你這個隨時發情的禽獸!竟然忘了他自己也起了反應,豈不也是禽獸一流。
嚴洛沒有急躁,而是忍耐著慾望吻咬蘇夜耳垂,使出技巧挑逗,不徐不疾,潛移默化,將蘇夜的身體一點點挑弄甦醒。他不想再逼迫蘇夜,如果是蘇夜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不怪他了。
蘇夜看著牆面已經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對他施刑他挺得住,這種磨人的挑逗他可是一點應對經驗都沒有。他也是男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起了火,還越燒越烈。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在蘇夜沒有明確表示的時候,嚴洛始終在忍耐。他從來不是為了別人可以委屈自己的人,但是為了蘇夜他已經開始學會忍耐,並從這難熬的廝磨中體會了以往所沒有的樂趣。
蘇夜對身體的控制力比嚴洛要差得多,他從不是縱慾之人,在遇到嚴洛之前可以說是禁慾,從未有過這種經歷。只兩刻鐘便已經忍耐不住,身體不由自主蹭著嚴洛的身體,想借此緩去身上難耐的酥麻感。
蘇夜這麼一蹭卻是中了嚴洛下懷,搭在腰上的手掌在敏感腰側緩緩撫摸,確認蘇夜沒有反抗後大膽伸入裡衣,微涼的手掌貼上蘇夜滾燙的面板。
蘇夜的喘息更加粗重,閉上眼感受身體裡竄過的種種熱流,感官漸漸被快感淹沒。本能的想要更多,蘇夜把手伸到了身下,撫向那個顫微挺立的硬物。
嚴洛發現蘇夜的動作按住了蘇夜的手腕,反而用自己的手取代蘇夜的手,握上了蘇夜所有感官的集中。
長指併攏不斷套弄,指腹圍繞頂端打轉,蘇夜只覺陣陣快感直衝頭頂,半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只有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迴盪在整個臥房。
“舒服麼?”嚴洛一邊加大手上的力道,一邊輕柔吻著蘇夜的耳垂,蘇夜不想回答嚴洛的問題,只閉上眼偏頭不理會嚴洛。可微微顫抖的眼皮卻說明了蘇夜此刻極度的隱忍。
嚴洛心情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