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魔,日日夜夜在太子府中尋找到那女子的蹤跡。。
“君兒,跟我回家。”殷離嗓音柔了幾絲,目光死死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那個女子從外到內看個通透。
“詩詩,我們別理這個瘋子。”殷秀嗓音清冷了幾絲,看殷離那模樣是打算糾纏到底了。看來此次殷離是真的動了心,否則豈會連那完美的形象也顧不得了。
“秀,她是你嫂嫂。”殷離嗓音似夾雜著幾絲隱忍的怒意,眸光轉而落在殷秀的身上,深邃的眸子裡快速閃過意思殺戮之氣。
詩豔色眸光微冷,似乎沒有想到殷離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說出嫂嫂這樣的話語。
察覺到詩豔色身子微微僵硬,殷秀勾唇淺笑,“本王離經叛道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本王只知曉詩詩是本王的女人,即將成為本王的妻子,以後還會是本王孩子的孃親,這裡面與你殷離半點干係都沒有。”說詩一盛。
“你……”殷離心中那把邪火像是突然被點燃,那聲孩子的孃親如同一根紮在心尖之上,這點即便是他都沒有做到過,當初為了防著詩家,防著那女子,他每日都會叮囑廚房在早膳中新增不能生育的藥膳,年年日日,以至於那女子始終沒有受過孕,夫妻三載,那女子的歉疚他也收的理所當然,而現在她卻要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他不允許,詩君雅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詩君雅是我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妻子,只要我殷離一日不休離,她永遠都是我殷離的妻子,殷秀,你休想得逞。”
“殷離,你就是個十足十的小人。”殷秀此刻眉眼裡盡是冰冷的光澤,“你以為你是誰,全天下人都要以你為中心麼,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詩詩她是一個女人,活生生的女子,她有她的想法,她的決定,誰也左右不了,殷離,枉你在此口口聲聲的說要挽回,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屬於你的你再也掌控不了罷了。”
“你胡說,君兒我的妻子,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以前只是被權勢矇蔽了雙目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我現在明白了,君兒,我們不鬧了,跟我回家,我們好好過日子,這一次我向你保證,我定然不會再辜負你分毫。”殷離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吼道,他是真的心急了,好似無論他做什麼,無論他付出多少,都再也挽回不了那個女子一樣。
“殷離,剛剛我說錯了,你不僅僅是自私,而且還很無恥。我殷秀自認為卑鄙無恥,跟你殷離一比,實在是差距太大。”殷秀冷哼了一聲,眉眼裡盡是冰冷的光澤,心中暗暗發誓,他怎麼會覺得殷離是個勁敵,那個男人在自己畫的牢裡將自己困的死死的,“詩詩,我們走,別理這種無恥小人。”
“呵呵……”詩豔色低低的笑出了聲,小手輕輕捂住唇瓣,先前的羞辱和僵硬此刻盡數煙消雲散,從殷秀口中聽到他說別人是無恥小人就覺得分外的好笑。
“君兒,我知道你是在責備,責備我那樣傷你,但是求你別將自己嫁給另外的男子來氣我,而且這個人還是殷秀,你我相識七載,我豈會不知曉,若然你當真是恨我,又豈會愛上殷秀,又豈會將自己再次置身於皇家的勾心鬥角之中,你只是為了氣我對不對,氣的沒有珍惜,沒有保護你。”殷離目光殷殷盼盼的再次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眸光裡盡是哀求和慌亂之色,好似生怕那女子說出不是他想要聽的話語。
“愛上了便愛上了,沒有為什麼,就像大皇子當初恨不得置我於死地,現在又在此挽回一樣。”詩豔色風淡雲輕的開口,聲音又細又輕。
殷離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袖中的大手幾乎握出血來,這一年支撐他的不過是那個女子還愛著他,而現在,那個女子再次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說出來的話語卻無情能夠將他的心再次踩碎,“殷秀都是你,是你威脅了君兒對不對,是你用詩家的事情威脅她對不對,君兒是我的妻子,君兒是喜歡我的,她怎麼可能會愛上別的男子。殷秀,你三番兩次壞我大事,如今得了詩家之事便不將我放在眼底了是不是,我今日就讓你知曉你根本就是個廢物,根本保護不了君兒。”殷離話為落音,鬼魅般的身子瞬間朝著殷秀的方向而去,雙手在空中變拳成爪,直取詩豔色的肩頭而去。
殷秀反應也算是極快,瞬間將詩豔色拉至身後,可是躲閃卻是再來不及硬生生的接了殷離滿含怒意的一掌,高大的身子未動,冷冷的凝立在原地,大手搭在殷離的大手之上,“詩詩我的妻子,可不是隨意爭奪的物品,殷離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詩詩,說詩詩是你最心愛的女人,你憑什麼讓她原諒你,強取豪奪,還是再來一次虛假的煽情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