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更是豔羨的不行,曾經的凌王風流倜儻處處留情,已然有無數女子飛蛾撲火一般迎刃而上,如今的凌王痴情專一,更是讓無數女子芳心暗許,只可惜,那樣風華絕代的男子她們再無半分的機會。
“秀,放我下來,好多人看著。”詩豔色低聲說道,若不是紅紗遮掩,定然羞紅了面容。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詩詩,此生我都不會再放手了。”殷秀勾唇淺笑,那笑意愈發的燦爛明媚,便是連眉梢都是滿滿的笑意,好似幸福太多太濃,濃到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欣喜。他豈能放,豈會捨得放,恨不得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曉,知曉有這麼一個女子就是他殷秀的最珍惜的寶貝,任何人也不得窺伺絲毫。
“那就不放好了。”詩豔色低低的介面,從她重生的那一刻她從未想過她能夠握住幸福,這般緊握著捨不得撒手。
“傻丫頭……”輕盈的吻隔著面紗落在詩豔色的耳畔,僅僅只是瞬間的接觸便覺得整個身子落了地,然後便是簾幔被放下的聲音,軟轎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她聽到殷秀叮囑的聲音,然後是軟轎起步的聲響,喜樂的吹打聲,鞭炮聲縈繞不斷,詩豔色靜靜的坐在轎裡,就覺得心口處溫暖的不行,從此以後她便是他的妻,他便是她的夫,一生相扶持,永生不離棄。
幸福如此觸手可得,真實的好似就握在手心裡,溫暖柔軟,而幾個月之前她尚徘徊在痛苦裡,掙扎在悔恨中,被仇恨和疼痛腐蝕的幾乎失了自我,哪裡能夠想到她還有資格擁有幸福,還有資格家人團聚,而這一切都是殷秀給的,給她自信,給她溫暖,給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她甚至覺得以往所受的苦楚和磨難都是為了今日的幸福,這樣就夠了,真的很好。
“詩詩,想我麼?”耳畔低沉性感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詩豔色就覺得腰身一緊,熟悉的溫暖氣息在耳畔縈繞,微微抬起頭顱,正欲掀開頭蓋,小手被殷秀溫熱的大手握住,“詩詩,新娘的紅蓋頭該由本王親自掀起。”
“你怎麼會在這裡。”剛才想得太出神,這時方才驚覺到四周怎麼一片漆黑,她記得片刻之前還是陽光普照,即便隔著軟轎的簾幔也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因為我想你了啊。”殷秀略顯慵懶的嗓音低低的響起,摟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緊了緊。
“胡鬧,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詩豔色小手輕輕掐了掐殷秀的胸口,她就覺得奇怪,她的婚禮不被人打攪才怪,她深知殷離的性子,偏執,自私,只要是他想要的,無論對錯他都要得到手,他豈會對她放手。
“詩詩,你我的婚禮又不是一場遊戲,豈能讓他人肆意看戲破壞,無關之人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我家的詩詩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自然該有世界上最好的婚禮,至於那充滿了權勢利益的場所,根本不配成為你我見證之地。”殷秀嗓音似清冷了幾絲,“此事容後我再同你細講,殷離想要破壞,他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父皇前一日召見他與爹爹,說婚禮要在宮中舉行,他便明瞭這場婚禮已經成了父皇眼中的威脅所在,父皇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甚至有意縱容他擴張勢力甚至是與詩家結親,一是為了藉助他和丞相大人的手掃清殷離的勢力,二來是讓殷離千方百計的對自己動手,父皇錯便是錯在,錯估了詩家,也錯估了他的本事,此地到了有些無法掌控的地步,又欲利用殷離再次達到利益平衡的地步,只怕殷離三番兩次想要搶走詩詩的事情他早已明瞭在心,卻偏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不問,還一副慈父模樣的說要替他親自主婚,誰知道他此刻心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不過這麼一次,他不想讓詩詩的婚禮留下任何的遺憾和汙點。
“殷離準備動手了麼?”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她以為殷離至少還會念著幾絲舊情。
“詩詩,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什麼都不準想,不準擔心,一切交給我就好,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娘子。”殷秀低低的開口。
“嗯……”詩豔色點了點頭,轉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爹爹孃親他們。”
“我與詩詩的大禮自然要有爹爹和孃親在場,他們豈能缺席。”殷秀神秘一笑。
“如此說來,你們早有計劃,就是瞞著我一人。”詩豔色有些不高興的嘟著唇瓣,她什麼時候竟然成為重點保護物件,什麼都不用想不用做。
“夫君讓娘子依靠不是天經地義。”殷秀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詩了盛。好似也沒有什麼不好,詩豔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知曉殷秀是因為牽扯上殷離方才不想讓自己參與其中,其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