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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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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想像的那麼可怕。”賀泓勳給她吃定心丸:“我敢保證你肯定喜歡這個科目。”

牧可不相信:“騙人。”

抬手在她鼻尖輕颳了下,俯身貼著她耳廓低聲說:“我只騙小鬼!”話音未落,一記輕而柔的吻落在她臉頰。

見她再次臉紅,賀泓勳一臉玩世不恭地說:“這回夠輕了嗎?不會再說我勁大吧。”

牧可徹底服賀泓勳了,覺得他像是記得她說過的每句話,只等時機反駁或驗證。他們在不斷地對抗和妥脅中相處,武力事件也時有發生。不過,這些完全不影響他們累積幸福,反而適時成了感情催化劑。

牧可輕手輕腳地回到宿舍,還沒等爬上床,裝睡的蘇甜音噼地一聲按開了燈。

顯然被嚇了一跳,牧可撫著胸口說:“你沒睡啊?嚇死我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蘇甜音穿著睡衣飄到牧可床邊:“從實招來,和誰幽會去了?”

牧可發揮佔領地形快的特點霸佔住自己的床,她歪著腦袋說:“你的樣子怎麼像是捉姦的?不會暗戀我吧?”

蘇甜音切了一聲,滿臉陶醉的表情,似真似假地說:“要暗戀我也暗戀中校同志。”

牧可輕輕踢了她一下:“沒出息,要戀就要明著來。”

蘇甜音被她逗樂了,兩個人嘻嘻哈哈地鬧了會兒,就各自睡了。牧可猜蘇甜音知道了她和賀泓勳的事,但她沒再追問,她也就沒多說。

晨光下的訓練基地,是井然有序的繁忙和充滿生氣的。

身穿迷彩服的牧可隨著大部隊上車,轉移陣地開拔去野外參加最後三天的訓練。

賀泓勳說得沒錯,她確實喜歡上了這個訓練科目。說是野外生存訓練,其實更像是露營。

車子行駛了大概一小時,在山腳停下,學員們看到人民子弟兵正在扎帳蓬,他們都激動了。

蘇甜音扯著牧可的袖子大聲感嘆景色的秀麗,惹來袁帥一記白眼,那樣子像是在批評她頭髮長見識短似的,之後康博又問:“教官,可以燒烤嗎?”

“就你話多!除了吃你還有別的愛好嗎?”袁帥已經記住他了,覺得這學員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麼,他很懷疑康博是怎麼考上大學的,這智商也太一般了。

康博被他嗆了,按照事先安排拉著別的男生去幫忙弄帳蓬了。

“好像有水聲。”牧可的聽覺很敏銳,她興奮地湊到袁帥面前,問他:“能不能釣魚?”

袁帥打量著她瘦弱的小身板:“你確定釣得動?”

牧可一副我釣給你看的表情,一蹦一跳地去找水源了。

袁帥擔心她迷路,揚聲提醒:“不要走遠了,自由活動範圍只限直徑十米以內。”

露營奇遇記

群山因為客人的到來驟然間熱鬧起來,地上散落的黃葉像是一層厚厚的金毯子,與陽光接壤後將溫暖又散發出去,空氣中流動著令人雀躍的氣息。

儘管人數很多,但訓練基地在賀泓勳的指揮下安排得很到位,每位教官配備一名基地的戰士做副手,帶領著男生們在山腳下安營紮寨,忙碌的場景,嘻鬧的笑聲,有條不紊地為期一個月的軍訓畫著句點。

牧可喜歡遠離煩囂的都市投入大自然,而露營無非是最簡易直接的方式。自從離開海邊小鎮的家鄉,她時常會想起童年時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的情景。在牧可年幼小的心裡,媽媽的懷抱溫暖得就如同大自然賦予我們的日照。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投入其中就距離媽媽很近的錯覺。所以,對於軍訓中以野外生存為名的露營科目確實太得她的心了。

二十多天訓練的辛苦煙消雲散,望著遠處的群山,想像著夜晚將枕著天際的星光入睡,牧可彎唇笑了,她邊往山林中走去邊掏出手機,在訊號極是薄弱的情況下發出去一條資訊。

“賀泓勳,謝謝你。我想我會愛上了這次露營。”

他的回覆倒是很快:“如果你愛上的是我這個人,我會十分高興。”

他們交往的時間還很短,雖說賀泓勳從來不掩飾對牧可的感情,還曾不止一次說過喜歡她,但愛這個字眼,他從未提及過。儘管根本不是向她表白什麼,牧可卻覺得胸臆間霎時湧起暖融融的甜意,臉頰更是莫名地飛上一抹微紅。

針對牧可極愛臉紅的特點,賀泓勳還逗過她。記得他當時笑得壞壞地說:“怎麼老是臉紅?我就這麼讓你不好意思?”

無意中發現天不怕地不怕的賀大營長居然怕癢,被欺負時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