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蓮新村之中,步微心從廚房內走出,端出了一碗藥。而坐在正屋的步大娘更是微笑著看著微心端藥而來。微心說:“娘,藥熬好了,現在微微有點熱,喝了這最後一碗藥,剛好足了一年的藥量,孃的眼疾便能痊癒了。"步大娘說:"孩子你不要著急讓娘服藥,這為孃的眼睛是早已經可以看清楚了的,你不在的日子,柏鹿和松鶴,還有你劉嬸,也是從未間斷的為我煎藥服下,孃的眼睛早已經復原了。"步微心握著步大姨的雙手說:"孃親不必因為看得清楚便不再喝這最後一碗藥,病是要除根的,以防止復發。"步大娘說:"你放心,為娘一定喝下這最後一碗藥。"步微心說:"孃的眼睛得以重見光明,孩兒甚是高興,呆會兒,孩兒陪母親去葵田散散步,這萬畝葵田可美了。"說完,輕輕吹了吹藥,再次遞到了步大娘的手裡,步大娘接過來一飲而盡。將碗重新放於桌上,微心欲扶著孃親出門散步。
但是步大娘卻緊握了醫仙的雙手說:"孩子,不急著出去散步,為娘有些話想和你說。”微心道:"好,母親請說。”步大娘面部沉靜卻又極其的認真的小聲尋問說:"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如今可安好?!我那步晨孩兒可好?!現在哪裡?!”步微心聽得此處,心下一震,面帶笑容握著步大娘的手說:"娘可是聽了別人什麼閒話,回頭孩兒一定要好好懲罰松鶴和柏鹿才是,讓他們在娘面前糊說多嘴。"步大娘緩緩的抽出了雙手,欲要跪下來,步微心慌忙去扶其孃親說:"娘,您這是要幹什麼,豈不是折煞孩兒了嗎?"步大娘一行清淚流了下來說:"太子殿下,奴婢什麼都想起來了,您當真是把奴婢當成了親孃來照顧了。”步微心便說:"孃親既然知曉恢復了記憶,那孩兒便再無隱瞞了。"步大娘說:"我那可憐的孩兒現在在哪裡?!我是親眼看見月靈妃在寢宮內月光下對著一顆鮮血淋淋的人心在修煉法術,驚駭之下被月靈妃發現,這才被她用法術迷瞎了雙眼,失去了記憶。"步微心說:"不錯,七年前三公主福樂綿為了保護幼弟月靈佑成被打傷,流了鮮血,導致藍鏡湖和月靈國紫竹園內眾多精靈遭難,瘟疫難以控制。師弟自幼被師尊傳授醫術,施病救人,便和我一起研製控制治療瘟疫的辦法。由於當時師弟消耗了過多的仙法,導致自己疲憊不堪。而就在回到方明帝都的三月十五曰月圓之夜,被採集人心修煉的月靈妃盯上,被……被生生的取了心……。"步大娘說:"你說什麼?!步晨……那孩子怎會被取了心的?!"說完當即暈了過去,步微心將大娘抱起,放在榻上,大娘稍微回神說:"晨兒!孃的晨兒!我的孩子呀!"步微心跪下說:"雖然您不是我的生身之母,但是您從小哺育了我,便是我的親孃一樣。"步大娘嗚咽著說:"是了,當年我……我……聽得是晨兒的聲音,極其害怕又忐忑不安的慢慢來到了明月殿外,隔窗看見了月靈妃在對著一顆鮮血淋淋的心修煉,我當時真是嚇壞了,準備逃走,卻不想碰到竹叢,竹影晃動,被月靈妃發現,這才被迷瞎雙眼失了記憶。"步微心痛苦的說:"這是步晨師弟在失去心後,用微弱的靈魂仙法在呼喚你,他是想吿訴你,自己是被這月靈妃所慘害。"步大娘咬牙切齒的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我的晨兒?!”步微心說:"按照目前的掌握情況來推斷,月靈妃是用人心來修煉攝心大法,用來迷惑父皇的心神與意志,使其迷戀她的美色而爭龐,而其他的,石固石天院正在收集詳情的程序中,孃親不必心急,這一切終究都是會有答案的。"步大娘傷心欲絕的說:"晨兒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醫仙道:"娘千萬不要如此傷心,我一定會如親孃般照拂孃親的。”步大娘說:”我活著有口氣在,倒要看看那奸妃會有什麼報應。"醫仙道:”按照步晨師弟的法力修為,當初是不應該被其挖心的,只可惜他當初為了救治瘟疫的精靈,耗損了太多的仙法,導致靈妃在他法術低微時下手成功。如若孃親要怪,便怪我好了,如果不是我向師尊請命讓步晨師弟幫忙治療瘟疫,他也不會仙法消耗過多,有此一劫了。"步大娘說:"太子休要自責,當年家鄉河東十六郡鬧瘟疫早災,若不是貞和娘娘在山中偶遇救了我們母子一命,我們早已經是餓死之人了。"醫仙說:"是呀,也是我剛剛滿百天之時,母后去震吼山去為我祈福,不想遇到了逃難的孃親和步晨師弟。”步大姨說:"當時,晨兒的父親早已因病而亡,晨兒乃是遺腹子,不成想現在卻又……步微心緊緊的握住了大娘的手說:"娘不要傷心了,其實在娘被月靈妃迷瞎眼睛之後,我也是被步晨師弟靈魂仙法呼喚至明月殿外,看到了昏迷的娘,將其救出宮。爾後,步晨師弟的微弱靈魂仙法告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