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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的俏臉,“想要暗算白師兄和蘇師姐原就不容易,你失手正常。”他也不往外走,隨意撿了張桌子坐下,揚聲道:“來壺好酒!”再瞄了蘇若與白祈那一桌,一拍前額,作懊惱狀:“看我這記性,再給白師兄和蘇師姐來兩壺好酒,今日師弟請客。”

蘇若極是看不上他這個作派,坤劍一引,直刺過去。

她在秘室之中苦修幾十年,對於靈氣的控制當真是爐火純青,劍氣直襲張啟,卻沒有傷到桌椅分毫,甚至張啟身邊的那盆幽蘭,連葉子都沒有動。

張啟這幾十年也沒有白過,隨意一轉頭,摘下身邊俏婢頭上的玉簪一擋。玉簪碎裂,手指也被劃出幾道深深的血口。

灰衣少女嘆了口氣,“早就說你有血光之災,今日不要出門,偏偏不聽。”那口氣大有長輩教訓小輩之意。

張啟見灰衣少女容色平淡,懶得多看一眼,目光厲光一閃,給藍衣少女使了個眼色,“侍琴,你去。”

“是。”藍衣的侍琴是個氣質極為淡漠的女子,她盈盈起身,未見做勢,已經到了灰衣少女身邊,如玉的手指上,指甲突的變長,顏色如墨,直往灰衣少女阿默的眼中插去。

蘇若早在她動手的瞬間,就已揮出一劍。藍衣少女驚叫一聲,十指俱都掉落在地上,當下便血流如注,臉色也蒼白起來。

灰衣少女對著蘇若舉了舉杯,笑道:“多謝。”

蘇若也頷首,“不謝。”

“這女子一身毒功都在這雙手上,被你廢掉,也算是天下女孩的幸運。”三語和阿離不知什麼時候又出來了,斜倚在門口,看著藍衣少女,“她這雙手不知毀了多少如花少女的美貌,今天算是遭報應了。”

藍衣少女被人揭破身世,眼中怨毒更甚,忍痛收起十指掉落的手指,回到張啟身邊,低低道:“婢子無用,請公子責罰。”

張啟眼帶憐惜,“先療傷吧,有我在沒人能再傷了你。”他轉頭向三語和阿離看去,不悅的道:“這位姑娘,誰還沒有犯過錯呢?只要改了便好,何必苦苦追究?”

三語冷笑:“你說得好生輕巧,她一句認錯了,便可以將之前犯下的錯全部抹平?那些被毀容自殺的女孩子,都是活該麼?”

“我說府中姐妹追殺這妖女數年,均無功而返,卻原來被你收走了。”三語纖指輕揚,兩道水袖突的變長,直往藍衣少女侍琴捲來,“妖女,今日既踏入店內,就留下性命。”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妨三語突然出手,白祈一拍桌面,靈力激盪,水袖被一道無形的氣牆所阻,憑空而返。張啟頭也未抬,手自儲物手鐲裡拿出傷藥,細心的替藍衣少女侍琴接回斷指。那女子到也剛強,縱然額上冷汗如雨,卻咬緊牙關,始終未哼一聲。

三語冷笑,這女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想到被毀掉容貌和修為的那些女修,她恨得牙根癢癢,叫了一聲:“阿離,我們上!”

灰衣少女阿默突然出聲:“等等。”

“阿默?”三語扭頭向她看去,眼中全是疑問。

阿默從容起身,開始收東西,屋內的奇花異草,珍貴擺設,全都收進了儲物袋中。片刻功夫,除了張啟所做的那張桌子,和他旁邊的花架與花,店內再無它物。阿默淺淺一笑,居然有種說不出的俏皮,“這樣打得才痛快不是。”

蘇若呵呵一笑,“不錯。”她率先出手,直取張啟咽喉,白祈緊隨其後,乾劍後發先至,與蘇若一左一右同時封住張啟的退路。張啟一見白祈和蘇若動了手,長笑一聲,紫黑色透著金光的長槍在手中出現,猛得畫了個圓,強接這兩劍:“既然白師兄,蘇師姐執意相逼,莫怪張某不敬了。”

一陣金屬交接之聲響過,張啟吃了暗虧,任他魔功再厲害,也難抵白祈和蘇若連手。連人帶椅退到了門口,他一個翻身,自店中出去。白祈和蘇若緊隨其後,也躍了出去。

餘下的四個女子。除了藍衣少女侍琴被三語和阿離一個招面就放倒了以外,其餘三人面現驚恐。緊隨著張啟身後也出去了。

三語制住藍衣少女侍琴,出手就廢了她的修為。然後隨意拿出個玉簪。蹲下身,在她怨毒的目光裡,以臉為布,畫了起來,嘴裡還說道:“你不是喜歡毀別人的容麼,今天我也來試試。”

阿離神色默然,目露擔憂的望著門外,聽著外面傳來的打鬥聲,自言自語的道:“那個小美人兒不會吃虧吧!”

阿默不知何時又一次把桌椅拿了出來。安安穩穩的坐回原位喝茶,聞言,她微微一笑:“北崑崙的白祈和蘇若,俱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