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弄了一個叫做什麼‘一文錢’活動。”
“‘一文錢’活動?”
“是啊!就是你只要付一文錢,便能上鳳飛樓吃喝玩樂。”
“一文錢就可以吃喝玩樂,你騙人的吧。”
“我騙你作甚,你若不信可上鳳飛樓問問,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竟有這等事,那我得去看看。”
。。。。。。
僅僅兩日間,在一干酒肆的賣力宣傳下。鳳飛樓的“一文錢”活動,立刻在長安城內引起軒然大波,幾乎人人都在談論這事。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至今兀自無人敢相信,一文錢就能吃喝玩樂,這是天上掉餡餅了麼?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這可比做善事更加讓人覺得鳳飛樓的新東主是一位腦殘,縱使你再有錢,你這麼個敗法。又能維持多少日。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恐怕只能在鳳飛樓開張的那一日。才會揭曉答案。
不過,就光憑這一點,就足夠吸引不少人上鳳飛樓,相信每個人都不會吝嗇這一文錢的。
不管是從利益的角度,還是從人性的角度,這都太吸引了。
。。。。。。。
花月樓!
一個身著紅裙的雍容貴婦坐在廳中。品著香茗,但是似乎在想事情,過得一會兒,她才猛地驚醒過來,似乎是被滾燙的茶水給燙著了。輕輕摸了下嘴唇。
突然,一個身著灰衣的二十來歲的小青年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恭敬道:“假母,你找我啊!”
此貴婦便是那曹繡。
曹繡道:“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的怎麼樣?”
小青年面露難色,道:“鳳飛樓裡面的人都不出門,我根本沒有機會打聽到他們究竟打算幹什麼?”
曹繡道:“這如何可能,他們若不出面,那是鬼和那些酒肆的談的麼?”
小青年道:“假母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那劉娥親自出面的,我也向那些酒肆打聽過,他們都說鳳飛樓只是向他們買酒肉回去,並且要求他們將鳳飛樓那‘一文錢’活動告知過往的客人,別的就沒有再說了。”
曹繡聽得黛眉一皺。
小青年道:“我看假母無須為此擔心,我覺得這事挺不合理的。‘一文錢’就能夠吃喝玩樂,這怎麼可能,要是他們真這麼做的話,再多的錢也支援不住,我看他們就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曹繡搖搖頭道:“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其中一定有貓膩。”
小青年道:“假母,你看他們會不會是想賠本賺吆喝,利用這手段來吸引客人上鳳飛樓?”
“倒是有這個可能。”
曹繡點點頭,又道:“但絕不會這麼簡單,他們這麼做,也只能吸引那些卑賤之人,如果劉娥甘願如此的話,那她的鳳飛樓就不會關門,我看他們此舉肯定還是針對我們花月樓來的。”
小青年道:“但是他們吸引的客人,與我們的客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對我們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這恰恰就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曹繡又問道:“對了,這些天鳳飛樓可有招人?”
小青年搖搖頭,滿臉困惑道:“這我也特地打聽過,但是鳳飛樓如今並沒有招任何人,只是請了一些酒肆的酒保當日前去幫忙,現在的鳳飛樓的歌妓也就剩下那四夢,到時開張那日,一定會有很多客人上門,但是就四個歌妓,如何能夠?”
“是啊!他們這點人如何忙的過來。”
曹繡點點頭,又道:“難道他們暗中請了幫手來?”
小青年道:“這不可能,如今的歌妓都集中在中巷和南巷,如果鳳飛樓有所動作,我們一定會知道的,不可能瞞得了。”
曹繡越聽越是困惑不已。
小青年也有些懊惱道:“這一次鳳飛樓的保密功夫真的做的太好了。我幾番想去打探訊息,都沒能成功。”
曹繡冷哼一聲:“不管怎麼樣,到了開張那一日,一切都將真相大白,我倒要看看他們玩的是什麼手段,那劉娥不過是手下敗將。根本不足為慮。”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道:“反倒是那位新東主,令我非常擔憂,這人真是太神秘了。”
她之所以能夠屢屢戰勝劉娥,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偵查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當初鳳飛樓都已經被她逼得關門,但是她兀自還是留了一位內奸在鳳飛樓。密切注視鳳飛樓的一切行動。
但是很可惜,她安插的那位內奸,在前不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