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媳婦兒什麼的,沒想到卻這麼突然……”“拜託啦,少爺!”柳毅哀嘆了一聲,說道:“你又忘了小白的性別了,你要‘她’怎麼娶媳婦呀?”南宮錦面不改色,“是嗎?我還以為能找到新的樂趣呢。”跟著語調微微一低,“說實話,我開始覺得有點無趣了……”柳毅無奈地聳聳肩,對主子這番話早已習以為常。“既然如此,少爺怎麼不去看看小白,或許還能見上最後一面?”南宮錦聽罷,慵懶地往後倚著椅背,頗無聊似的把視線移向窗外,慢條斯理地說:“三個月前小白開始懶得洗澡。”柳毅雙眉微揚,“所以……”南宮錦神情驀地轉冷,“很髒。”柳毅隨即白眼一翻,差點沒倒下。少爺啊少爺,你讓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小白情何以堪哪?不得不為可憐的小白掬一把同情的眼淚。*******“喔……唔……”“你鬼叫個什麼?”“這死東西好臭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也得受,‘她’只剩一口氣了,少爺吩咐下來一定要乾乾淨淨的離開。”“哼!想我們可是專門服侍少爺的,如今竟淪落到伺候‘她’?”“你別抱怨了!趕快把‘她’洗乾淨,我可不想沾上這晦氣。”痛!好痛!嗚,誰在搞她?不知那無邊的黑暗持續了多久,直到一陣難喻的撕裂感扯開了溫芯的意識。她只覺得渾身都痛,彷彿自己的身體被人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身上溼溼嗒嗒好冷好冷。“喂!你看‘她’動也不動,是不是死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她頭頂上傳來。“我不敢看。”另一個較幾分怯懦的女聲答道。“乾脆我們把‘她’埋了吧。”清脆的女聲提議道。“不要,我不敢……”呃?埋了?不要埋呀,我還沒死呢!溫芯慌忙地睜開雙眼,感覺眼前的景象有些扭曲,古香古色的牆壁上雕畫著精美的圖案,門窗全是雕花細木格的,地上還鋪著軟綿綿的長毛地毯,似乎這個房間看起來異常的寬大。我到了什麼地方?溫芯眼珠微動,循著方才的聲音抬眼望去,冷不防地,正好對上兩道居高臨下的視線。“啊……”“啊……”兩個穿著古代服飾的漂亮小姑娘驟然來了個尖叫二重唱,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下意識抬手想捂住耳朵……呀!這……這是什麼?貓的爪子……她上摸摸,下撓撓,左捶捶,右敲敲,是夢,一定是夢!!!!哇,痛死了,是醒著的。她再一次低下頭,確定她的手變成了爪子,貓的爪子?!“冬……冬梅,你看它在幹嘛?會不會是——屍變?!”秋菊一向膽子小的要命,害怕的哇哇大叫。俗話說的好,鳳凰重生就是涅盤,野雞重生就是屍變。“胡說!不要自己嚇自己,我看這是迴光返照。”冬梅倒很鎮靜,蹲下身子,試探性地用手指捅了捅死而復生的貓咪。溫芯茫然地眨了眨眼,尚未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半晌之後,如醍醐灌頂般,她顫巍巍地站起身,慌忙想向眼前的兩人求救,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喵喵喵”的聲音。哇,救命哪!她怎麼變成了一隻貓了?她拼命地大聲喊叫,仍只是“喵喵喵”的聲音,嗚……怎麼會這樣?她頓時好想哭哦。“還、還說不是屍變?”秋菊發出顫顫的聲音,“這畜牲,我照顧它這麼久,從來沒有見它叫過動過。”她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冬梅微顰眉,“我也沒有見過,不過看它的樣子挺好的,根本沒事兒,可能剛才它只是在裝死?”“是嗎?”“嗯……也可能是我們給它洗了個澡,它受到了刺激,突然變得不懶了?”“是嗎?”冬梅不滿地看著秋菊的膽怯樣,說道:“你怕什麼?它只是一隻貓,又不會吃了你,有什麼好怕的?少爺如果知道它沒死,說不定還會獎勵我們呢。”“會嗎?”秋菊一聽“少爺”,雙眼就有了光彩,且面帶羞澀,哪兒還有什麼恐懼?對於她的痴心妄想,冬梅看在眼裡,鄙夷一笑,道:“肯定會啦!少爺最寶貝這隻貓了……”“喂!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無視我,我很冷耶,可不可以幫我把這貓身子擦乾呀?我如果生病了,你們也沒有辦法向那個什麼少爺的交待不是?”溫芯的叫嚷說出口後竟只有喵喵聲,沒人聽得懂,自然也引起不了她們的注意。溫芯試了幾次後,氣餒地垂下貓耳朵,抖了抖身子上的水漬,趁著她們還在那兒爭論,打望了一下四周。突然,不遠處的一個大木盆吸引住了她的視線。自己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呢?溫芯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搖搖晃晃地走到盆邊,往裡一瞧,頓時她便好似看見什麼驚悚畫面一般的僵住。大如磨盤的圓圓腦袋,粗如小水桶的滾滾肥身,四條小短腿兒,宛如四根矮短的柱子,支撐著一個繁重的房頂。一條粗壯如同掃把般的尾巴在身子後面搖晃著。天哪!接著她發出了一聲悽慘的貓叫:“喵嗚~~”那隻該死的黑貓!溫芯氣血上揚,眼前一黑,硬邦邦地向左側倒去……咚!“小白暈倒了!”“快、快、快去通知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