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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使者才是餘珉,我們只要一個不留神就會讓他脫罪。”

“所以只要能夠達到最後的目的,我並不介意隱瞞和改變一些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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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審訊完甄秀之後。廖新新和袁飛毫無懸念的又忙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的忙完全沒有目的性。其實這麼說也不準確,目的性還是有的,就是查一下甄秀在審訊的時候所說的那件陳年舊案。

但是讓兩個人都很頭痛的是,已經是那麼早的案子了,別說能不能找到詳細的卷宗,就算是找到了也不好調查。監控錄影、目擊證人以及知情者。

天知道,誰還會記得一件十多年前的車禍案?

因為這件事情並沒有涉及有關植夢者的事情,所以廖新新和袁飛先是找了一個時間走了正規流程和甄秀談了談。甄秀的記憶很清楚,但是並不排除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真實的地方,畢竟無論從什麼方面上來看,這件案子對於她來說都是有好處的。

甄秀向他們比較詳細的敘述了一遍這件案子當時的情況。總結一下大概就是下面這些。

在一九九x年的一月六日,因為逐漸要到了年關,所以路上的車要比平時多上許多。在九十年代,社會還沒有現在這樣發達,哪怕是在這個省會城市也是如此。在上午九時許,甄秀和其夫一起外出購置年貨,其夫於文祥大路(現在已經更名,從周圍的標誌建築描述來看應該位於三環外的一個丁字路口處)的路口位置被一輛大眾汽車撞倒並碾壓,後又被拖行了超過一個路口的距離。其夫當場死亡。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車主是餘董事長的?”廖新新問。

“我當時記住了車牌號。在那個年代,能開得起那麼不錯的車的人在w市屈指可數。所以只要一問就知道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那一天坐在車裡的人根本不是餘董事長,而是一個借他車來開的人,或者是一個司機?”

甄秀笑笑,“你們認為我是那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

廖新新絲毫不給面子點點頭,“至少從現在來看,是這樣的。不然你就不會打算要殺餘琛來替他老子還債,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把柄在餘珉手裡就替他殺人。”

“好吧,我承認年紀大了我的確是有些患得患失,但是在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也很能忍。”

“如果你的故事的確是真的的話。那你的確很能忍。”廖新新說,“足足預謀和準備了十多年才開始動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而且你差點就全部都成功了——我指的是餘琛如果真的還活著的話。算了,當我沒說,你繼續說你的好了。”

“那天是正好是餘琛的生日。整整一天,餘老頭都是親自開著那輛車載著餘琛到w市的各大商場和遊樂場玩。所以我可以確定,撞死我丈夫的人就是餘老頭。”

“你是說,那天除了餘董事長,還有餘琛也在車上?”廖新新抬了一下頭。

“是。”

“難怪。這樣你就的確有作案動機了。餘董事長因為要給他心愛的兒子餘琛過生日所以才會開著那輛大眾車行駛在文祥大陸上,才會發生之後的慘劇。所以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會對這兩個人進行你的復仇計劃。”廖新新點點頭,“got it。瞭解了。”

“當時路上有攝像頭麼?”

“我覺得應該是沒有。那時候我甚至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攝像頭。”

“的確,九幾年的時候還是太落後了,又是內陸地區。我想也可能沒有攝像頭,這個之後在調查吧。那你之後是怎麼進行對於案件的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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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問完之後,廖新新整理筆記,袁飛在旁邊補充遺漏的項。

“這麼看倒還挺麻煩的。已經不單單是時間長不好找證據的事情了。”廖新新把最後幾行寫完之後說。

“嗯。法院根本就沒有受理。”袁飛撫了撫額頭,“這叫我們怎麼去查。現在連案宗都沒得看了。”

“我最開始想的是因為餘家家大業大,所以透過某種渠道和方式讓甄秀敗訴,現在看完全是另外一碼事。我不明白起訴狀都已經遞交上去了,法院為什麼都沒有受理?”

“我覺得應該是在中途就被人截下來了,沒有遞交上去。不然是不可能出現沒有受理的情況的。”廖新新說,“看來在十多年前餘家的勢力就不容人小覷了。”

袁飛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說,“你說我們去問問餘欽會不會得到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