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清苑將至,也不遠多生事端便於出口制止兩兄弟,不要出口傷人。只聽那聲音又道:“晦氣的很,卻是一隻嗷嗷叫的野狗在此相互搶食,莫非眼看到嘴的食物吃不到口,便要對人呲牙叫囂了不成?”韓家兄弟聽了此言,哪裡還能按耐的住,韓勝虎幾個箭步就向那聲音傳來的小樹林跑去,不多時就聽來裡面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妙了,強盜殺人了,哎么哎么,不得了了。”想來是韓勝虎幾下拳腳讓那人吃不消了。韓金髮立刻叫道:“虎兒不得放肆,須知拳腳無眼,切莫傷了人!”話音剛落,就聽到韓勝虎大叫一聲,隨後一身著白衫的青年書生從樹林裡狼狽逃竄而出。口中依然大叫:“救命救命”不止。邊喊便向韓金髮等人跑來,站在篝火前兩丈開外吁吁帶喘,卻不見韓勝虎出來。
韓勝龍大怒道:“豎子,我兄弟呢?”話音剛落,就見韓勝虎一圈一拐從樹林中走出,口中大罵:“好小子,躲得倒是機靈,傷了小爺的腳。”那白衫書生道:“蒼天有眼,叫你這好強盜傷人不成,踢到樹上,瘸了才好。”眼看韓勝虎又以追近,只待拔腿再逃,無奈韓勝龍又從對面過來,兩兄弟把他夾在中間。兩兄弟打小跟隨父親練得一身硬功,平常的壯漢也難禁得住兩兄弟一兩拳,這文弱書生如何禁得住,韓金髮擔心傷人,正欲制止,卻哪裡來得及。但見兩兄弟前後夾擊,已在那書生身旁,韓金龍飛起一腳,直踢向書生左跨,書生大叫:“乖乖不得了”,狼狽的向右一撲,摔倒在地,剛巧躲過了韓勝龍這一腳。此時韓勝虎正從背後過來,這一腳整好踢在他的膝蓋之上,韓勝虎啊呀大叫一聲,摔倒在地道:“大哥,你做什麼?”韓勝龍臉紅道:“兄弟勿怪,為兄是為你出氣,休要責怪,看我教訓這小子。”說吧又向那書生奔去,右手伸出,要將那書生的衣領抓住,那書生一邊大叫一邊合身一滾,避了開去,再一滾,站起身來,向韓金髮中人奔來,只喊救命。韓勝龍快步追趕,伸手只在一手之間,展開擒拿手,卻略略在即將得手之際,拿他不住。韓勝龍屢抓不住,又在左曉寒面前,暗道慚愧,心中大急。出手更加迅速。說也奇怪,韓勝龍快那書生更快。每每在即將就敷之時巧妙逃脫,只是身手醜陋不堪毫無章法。一個拼命追打,一個拼命逃。兩人就在五米方圓的地方你抓我閃,就是互不碰撞。韓勝龍大汗淋漓,已經溼透了衣襟,依然勞無所獲。但見那書生從背上解下一條二尺有餘來長的鐵尺道:“好漢動口不動手,再不把手,我可要用兵刃了。”說罷連連揮舞,手臂彎曲,閉眼胡掄,完全沒有招數可尋,韓金龍心道:“只要你不躲就好。”右拳直進,忽然變拳為爪,想要奪了書生的鐵尺。眼看那書生眼看要中招,這一招下去非但要失了兵刃,恐怕手臂也要折了。卻見他書生胡亂一掄,鐵尺脫手而出,不偏不正整好夾在韓勝龍右手手指之間,左手又是一通亂抓,整好將鐵尺抓在手中,將那鐵尺在韓金龍指間一轉。韓勝龍大叫一聲:“啊呀”,再看時,右手食指中指已經扭傷,疼的咬牙切齒,左手托住右手手腕,改用腳踢,由於氣急,結果又在小腿上和那鐵尺碰撞接連碰撞,疼的只好罷手。口中卻依然大罵不停。
韓金髮此時微感不妙,看著書生似乎全然不會武功,然而兩個孩兒卻同遭到敗搓。莫非這個書生是裝瘋賣傻,卻是哪裡的高手來找老夫的晦氣不成?想到此處,心下也不再坦然。站起身來向那書生走去,笑道:“小兄弟沒有受傷吧,犬子無狀,莫要見怪。”說罷伸手相扶,韓金髮這一扶看似平常,其實右手成指,直取那書生左肋大穴,一指擊中,便會全身癱軟,便有再好的武功也休想再施展的開。左手握住書生左手,以力向較,以免那書生暗下殺手攻其腹部。哪料左手剛用真力一握,那書生之首確是無絲毫著力之處,柔若無物,如同無骨。心中大驚,但聽書生大叫一聲,疼的是面紅耳赤,險些疼暈過去,卻絲毫無還手之力。書生道:“你要怎樣?難道你們真要欺負我一介書生嗎?”韓金髮大窘,心道:“莫非老夫看走了眼,這尋常人哪裡受得了我這幾十斤力氣的一抓?”笑道:“兄弟莫怪,小老兒是個粗人,可能是多喝了幾杯,手中勁道失了準,還請莫怪才是。”右手一指還未發力,便收了回來。
原來習武之人對外來之力,會自然而然的生出反斥之力,若是高手更是不會有將自己周身大穴任何一處至於他們治下的道理。韓金髮左手誤傷了書生,右手的一指也便自然收回。這次卻是真心相扶,到了火堆旁邊,鬆手道:“公子莫驚,我等不是強人,卻是與強人為敵的鏢客,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坐下痛飲一杯,圍火取暖便是。”因他誤傷兩個孩兒在先,這次用力傷他手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