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副使毫不猶地回道:“今夜所選,俱是精英之輩,而且準確齊全,縱然遇上強敵,自保無虞。”
燕飛羽再問:“那明後日之?”
青副使道:“也並安排妥當了,明日飛月公主起駕回京,夫人和小姐也立刻啟程回蕉城,之後張府之中就會出現謠言,張家那些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護院定然不會甘受牽連,到夜裡少不得會伺機逃跑,屆時一亂,人人都成了犯,就算之後有人懷密室被盜與燕家有關,也不敢公然指責。”
燕飛羽舒了口氣:“既然你有如此握,密道又直通馬廄,那今晚動手,切記千萬小心。”
“屬下謹記。”
“還有……”燕飛羽突道。“既然製造混亂。你們就別把密室裡地東西拿完了。留下一部分。再偽裝一下。”
白水珺本一直只在一旁靜靜地坐著看手中那爹文書佛事不關己。直到最後一句。才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燕飛羽。復又將目光投注到地圖之上。
“是。”青副使拱手道。“小姐還有何吩咐?”
“我沒有了。”燕飛羽轉頭看向白水。“您補充幾句吧!”
“我沒有什麼要補充地。你看著辦就好。”白水淡然地道。
燕飛羽聽了這話。沒有馬上下最後命令是又將方才和青副使地討論內容又從頭到尾地過濾了一邊。確定沒有明顯漏洞之後。才對青副使點了點頭:“那就拜託青副使了!”
“小姐放心下告退。”青副使一躬身,身影一閃,已在原地消失。
“要是我也有這麼好的身手就好了。”燕飛羽怔了怔,掠了一下額上被微風吹動的劉海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白水珺這才抬起頭來,平靜地道:“術有專攻,業有所長,與其糾結這些沒用的,不如過來看看這些。”
“我明白,孩兒這輩子怕都是沒法成為高手了。”燕飛羽有些自嘲即就拋開了這一點點的自艾,收起兩幅地圖到一邊坐了下來,“娘剛才孩兒的佈置可對?”
“這個要結果出來才能知道。”白水不予置評,而是直接分了一半的信報給她。
燕飛羽有些鬱悶過也知道事情剛佈置下去,沒有結果出來卻是一切都是空談,可不能荒謬的下結論,便收斂了心神,開啟一封信看了起來。
才看了幾行,不禁就咦了一聲,跟著又笑了起來,“這張康的習慣倒也是好,只可惜這些東西藏的不夠秘密,居然就放在自家的書房之中。”
“張府好手不少,這一次如果不是藉著官府的名義先將他們扣押,想要找出這些東西卻非易事,更別提還真的讓你做賊了。”白水珺淡淡地一笑,斜睨著她,“你以為想偷人家的東西就能很容易地偷到手呀!”
燕飛羽頓時語塞,下一瞬,卻又立刻厚著臉皮粘了過去:“不是已經有孃親您為我鋪路了嘛,要是沒有孃親的這些人,我哪裡會起這個賊膽呀?”
白水珺隨手拿起一樣東西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頭:“要是讓人家知道堂堂富可敵國的燕家居然去做賊,臉面何存?”
“嘿嘿,所謂無奸不商嘛,這也是其中一種奸詐呀!”燕飛羽耍賴地抱著母親不放手,“反正我們不便宜了皇帝,如今他非要把咱們家整下去,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大不了我們把這些不義之財全部拿來救濟貧苦百姓好了。”
“又孩子氣了!你以為百姓的民心可以隨便收買的嗎?小心治你一個圖謀不軌之罪!”白水珺更加沒好氣,卻也沒有推開女兒。
“唉,就是這一點麻煩,就是想幫助人都不能明來,非要人家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燕飛羽嘀咕道,她當然知道雖然做慈善是件好事,但凡事過猶不及,慈善這一行同樣如此,即便放在前世,若
出巨大的許多錢財去救濟百姓,都會招來很多不,甚至反被世人批判說沽名釣譽。更何況這是在皇家威嚴高於一切的封建社會?人家沈萬三當年要是不一而再地捐助那麼多,最後也不會落得淒涼下場不是?
“誰是雷鋒?”白水珺蹙眉道。
“哦……一個普通人……”燕飛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你孩兒在路上聽個做好事從來不張揚的好人。”
“嗯,看來此人深諳為善之道。”白水珺沒有再追究,不過卻拉開了女兒,推她起來,“好了,閒事莫聊,先把這本賬本看完吧!”
“是,娘!”燕飛羽調皮地舉了一下手,坐直了身子,正正經經地翻開了賬本,細看了起來,同時不住地在心中默記。
身為燕家繼承,可以沒有習武天賦,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