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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祁凡,你這是在教訓我?”公子硯眯了眯眼睛,冷聲問道,“本太子只是就事論事,我承認我是自私了,自私到心裡只有我的江山天下,可是這樣的話我承認,你敢嗎?明明就是你放棄了羽青日,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呢?明明就是喜歡羽青日,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呢?因為他是男人,不要說這種連你自己都騙不了的話,你風祁凡是會因為社會輿論就放棄的人嗎?你放棄他,其實不過是因為他羽青日的才能不下於你,所以你害怕了嗎?害怕終有一日他會被這莫大的權利吸引然後背叛你,害怕他現在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害怕他在朝中的權勢,害怕終有一日,他如果反叛,這個打擊是你接受不了的,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以羽青日對你的心,他根本就不會反叛,根本就不會背叛你,他的父親確實是你朝中的丞相,他確實是你朝中最年輕的王爺最年輕的臣子,他本身卻是很有能力,但是你忘了,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本來還是承歡父母膝下的孩子,可是他放棄了他本來可以有的閒適的生活,選擇幫助你成就霸業,他幾乎把一整顆心都交給你了,可是你給了他什麼?不信任,放棄,甚至想過要殺了他,那個時候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離開你,直到他親耳聽見你說放棄,親耳聽見你說你不只是風祁凡一個人,你還是風國的皇帝,你要負責的不是這一個人,而是天下的百姓。”
“公子硯,我現在只想要回羽青日的屍體,我必須給我的國家,我那些信任羽青日的臣民們一個交代,必須給羽相一個交代。”風祁凡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沒有用,我只是想要回羽青日的屍體,那些都是閒談,現在說正事兒了,說正事兒的話,其實你並沒有權利阻止我的。
“等我登基典禮結束之後,我自然會親自到風國領罪,向風國的百姓謝罪,向羽相謝罪。”
“公子硯,你這麼說就是不同意我帶回羽青日的屍體了?”風祁凡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公子硯在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
“你就絲毫不顧忌兩國的聯盟形勢嗎?公子硯,你就絲毫不顧忌羽青日的努力才達成的兩國的聯盟形勢嗎?公子硯,這就是你所說的對羽青日的在乎嗎?公子硯,這就是你所說的對羽青日的用心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我看你對羽青日所謂的用心也不過是別有用心。”
“風祁凡,你現在是用這個威脅我嗎?風祁凡,你覺得活著的羽青日能夠影響我的決定,那麼死了的羽青日對我的決定還有多大的影響,況且,就算你要解除兩國的聯盟關係,對我又有多大的影響?你以為羽青日要求兩國聯盟是為了我好?其實他就是為了給你找個幫手而已,可是誰知道你竟然不領情,這也就罷了,現在你憑什麼用這件事情威脅我?我同意兩國私下聯盟,本來就是看在羽青日的面子上的,現在他已經不在了,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的原因,你現在憑什麼用他的勞動成果來威脅我,風祁凡,我燕國不是必須要依靠你風國才能存活的,風祁凡如果你把我燕國看的太無能的話,這場世界的角逐,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公子硯,若是沒有一定的實力,我怎麼有說這話的自信,你未免把我風祁凡看的太無能了吧!風祁凡如果真的有那麼無能的話,憑什麼要羽青日用心跟隨?”
“你也知道羽青日在用心跟隨的嗎?”公子硯冷聲嘲諷,他現在是在真的用心嘲諷風祁凡,真的看不上風祁凡,所以在他眼裡風祁凡的一舉一動都是錯的,一舉一動都是有目的的,風祁凡的每一個行為每一個決定都是帶著功利性的,在他心裡,風祁凡把名利和權勢看的太重,以至於現在風祁凡已經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人情味。
“公子硯,我們現在談論的是羽青日這件事情,你非要把話題扯遠嗎?”
“風祁凡,不是你想要借用羽青日的話題和我談談兩國聯盟的事情嗎?對此,儘管我公子硯還不是燕國的皇帝,但是我已經可以給你最明確的答案,想要從我手裡把羽青日的屍體帶走,不是沒有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死,你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把羽青日接回去。”
“公子硯,你明知道這是羽青日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風祁凡很痛心的說。
“風祁凡,你又怎麼知道羽青日現在依舊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呢?當時他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是因為他對你還存有一絲希望,可是你不是已經親手把他對你的希望斬斷了嗎?現在你又拿什麼來確定羽青日依舊不願意看到昔日他最在意的兩個人兵刀相向?風祁凡,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說來有多可笑,羽青日活著的時候,你都沒有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