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但是這樣的說法又和他剛才那麼決絕的說不會,有什麼關係呢,他不再插話,而是耐心的等著司木的下文。
“這裡有蹊蹺。”他指著信箋上一行字,皺著眉頭說。
“什麼意思?”風祁凡看著那信箋,順著司木的手指,看見那行字,“一時之間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唯有出此下策。”好像有什麼薄霧蒙在心頭,任他如何就是想不出來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了。
“公子硯的人根本就沒有損失,為什麼說身邊沒有可用之人?他是想要告訴你什麼?”司木一語中的,風祁凡的疑惑瞬間解除,沒錯,他雖然自己損傷了功力,但是 他的人並沒有損失,那他這樣說的深意就真的值得考察一下了。
是在和他們隱藏實力還是在向什麼人隱藏實力?這是一個很值得考慮的問題,關係到他們到底能不能完全信任他的問題,萬一公子硯的這些作為不過是在去的風祁凡的信任,企圖在天下大定之後偷取風祁凡的勝利,那是他們誰也阻止不了的事情,畢竟以前,公子硯對這天下的熱衷程度可是完全不必風祁凡低的。
“你怎麼看?”風祁凡看著司木,儘管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想聽聽司木的意見,這樣的話,也算是用司木的意見買一個安心。
“我覺得是另一種。”司木笑的有些凝重,甚至連風祁凡都看不出司木眼睛裡到底寫了什麼感情,“他不是在隱瞞我們,不然他的信件裡不會這麼寫,這麼寫本身就是一種在引起我們的注意的事情,公子硯沒有這麼笨。”
司木沒有說另一種,但是他這樣一句話就已經完全打破了風祁凡的懷疑,更何況在最後,司木還加了一句“況且,以你對公子硯的瞭解,他是這樣的人?”
不得不說,雖然對於這個昔日的情敵,風祁凡有那麼一段時間聽見公子硯的名字都是煩躁的,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合作磨合,兩個人到是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話說,公子硯還真的不是這樣的人,以公子硯的性格,他如果想要這江山的話,直接和風祁凡搶就好了,雖然他生在皇家,但是公子硯終究還算得上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這種陰謀詭計就算是懂一點,但是也懂得不如風祁凡多。
確實是這樣的,這一次他能夠想到這樣的方法告訴風祁凡他是在隱藏實力以期能給那幕後黑手最後的致命一擊,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司木,你說如果羽青日還活著,他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會做什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風祁凡竟然問了一句和他們的話題看上去完全不沾邊的問題。
“喝酒,彈琴,吹簫,讀書。”司木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很鄭重的說,在他看來,羽青日就是這樣一個淡然的人,有著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只是可惜了,那樣一個淡然的人,最後竟然也難逃命運的糾葛。
其實司木不知道,早在他們很久很久之前,羽青日就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羽青日了,羽青日早就變了,甚至變得羽青日自己都不願意承認那是他,他變得開始被感情糾葛,他變得開始被感情擾亂思考的能力,他變成了一個自己都討厭的人,可是這討厭裡又有一點的歡喜,那是羽青日說不清的感覺。
羽青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是那長年累月的和風祁凡相處的時光嗎?是他醉酒執意回家族的那一次嗎?是他在家族中被筱麥的話擾亂了心智的時候嗎?還是他下定決心吃了絕情丹的時候?羽青日自己也說不清楚。
命運的糾葛太多,或許從他們剛認識的那一天起,命運的轉輪就已經開始緩緩地駛向那條未知的路。
第六十五章 精力不集中
“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做點什麼嗎?”司木看著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的風祁凡有些無語,現在他們無論是他司木還是公子硯和安然,其實都是在幫風祁凡打江山的好不好,怎麼現在他們都記得夠嗆,可是這正主竟然一臉悠哉的在看好戲,司木真的已經覺得忍無可忍了,當然,忍無可忍,還要繼續忍。
“我應該做點什麼嗎?”風祁凡一臉的莫名其妙,現在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了,這些事情他們都已經安排好了,還要他做什麼決定嗎?而且,他本身也並不想做些什麼。
“你不覺得,作為盟友,這個時候公子硯那邊有了危難,你應該派點人過去嗎?”司木壓抑著怒火。
“為什麼?”風祁凡一臉的不理解。
“你們是盟友誒,這個時候你竟然問我為什麼?”
“可是天下百姓並不知道我們是盟友啊,我們這麼做難道不會引起恐慌?”確實,風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