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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的甚至晝夜不休,就憑著燭光看書到天明。我們寢室裡也是如此,李鬱點了油燈非要我伴著看書,我就只有瞪著那捲天書發呆。

晃悠的火苗在油碟裡跳動,李鬱靠著燈低聲念著他看的書,似乎是很有精神的樣子。我聽著他的讀書聲頻頻點頭,不是無聲的應和,而是實在困的受不了了,我很少熬夜的,以前高考也沒這麼隆重的通宵。只有蕭淮最清閒了,他身著單衣在塌上乘涼,漆黑的長髮垂下來莫名的撩人。

我揉揉眼睛,蕭淮比書好看多了,我精神些了。被我瞅著的蕭淮臉微紅朝向一邊,“明天就要考試了,加緊看書吧。”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忙舉手道。

“什麼問題?”

“就是明天的考題是什麼?以你的身份應該知道吧。”說了要幫我,漏點考題應該沒關係吧。

蕭淮和李鬱都直瞪著我,李鬱驚訝過後忙豎起食指放到唇邊,“噓,這種話我們低聲細說。”

真是懂變通的好孩子,我跟李鬱兩人圍著蕭淮,蕭淮只得說道:“漏考題這種事我不能做,再說今年的考題都在唐公子手裡拽著,考什麼他說了算。

“你就這麼聽他的話?”我懷疑道。

“這是當初就說好的。”他無奈笑笑。

唐斐語一定會以我不擅長的題目入手,我不擅長什麼呢,好像說不完,真讓人不安。

清晨的陽光鮮豔又富有活力,廣場上唐斐語宣佈了本次的考題:詩,畫,體。把往年的賦改為運動,理由是皇上曾嘆道時下文人都手無縛雞之力,而文體共發展正是響應皇上的號召,把這位一搬出來大家馬上附和連連,直嘆這主意妙。

大部分人都認為女子不如男,好欺負是吧,可是我得宣告我是運動全能,跟這些少爺比我合格是沒問題的。

所謂“體”的題目就是跑步,每一段路就設有一個點心臺,要透過就必須吃一個點心,三短路後照原路返回。這不單單是跑步的比賽,還是一個小胃王的比賽,可這也難不倒我,什麼淑女公子的優雅氣質都與我無關,我可以兩口就解決一個包子,衝吧!

同一屆的一百多個學生從起點出發,大隊過後塵土飛揚,我們跑步帶風,志在必得。不遠處我看到芽芽正跑在我的前面,腿長的人果然佔優勢,不過我也不慢,連蕭淮都被我甩到後面去了。

第一個點心臺到了,大家停下來吃東西,比較厲害的像我就三口兩口解決,有的少爺卻跑過來坐著,細嚼慢嚥。

幾站過後跟得上的人寥寥無幾,我雖然不是最快的,可拿前幾名沒問題了,不知道能加分不。

快要到終點時意外發生了,最前面的老兄一個不注意摔倒在地,接著連鎖反應後面的兩個都撲在他身上,他們哎喲一聲,翻身直叫倒黴。我的速度慢了下來,覺得實在不可思議,最後我就以這種龜速跑到終點。觀賽的眾人先是被那一摔給弄得嚇了一跳,後來對我不慌不忙的跑到終點很是無語,就這樣,在無聲的圍觀中我拿下了體測第一。

唐斐語使勁盯著我,彷彿要把我的臉燒出洞來。我揚起下巴示威的一笑,有句話叫輸人不輸陣,何況我還贏了。

“下一場,繪畫。”唐斐語不甘心的宣佈。

這道題目真是一擊致命,我對水墨國畫一點興趣也沒有,以前看著展廳上掛的各種花鳥魚蟲,山水田園覺得確實很飄渺很神仙,可是要我去學可是難上加難了。既然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乾脆交白卷好了。

正這麼想著,卻看到大家動筆各異,有的是清淡的水墨畫,有的是鮮豔的油墨畫,還有的拿細炭筆描繪,貌似是素描。

我悄悄拉了下蕭淮的袖子:“不是應該畫水墨的嗎?怎麼大家用其他的方法話啊?”

“用何種形式無所謂,只要畫的能讓眾人欣賞就好。其實,如果能有人用新的方式畫出東西來,反而容易的高分呢。”蕭淮解釋道。

我懂了,一掃愁容。論正規繪畫我是比不上他們,可是漫畫我是下了功夫鑽研的,就用21世紀的少女漫畫參賽吧,不成功,便成仁。

第十七章 奪冠

我拿起炭筆輕巧描繪一個俊美公子立現眼前,他長髮用絲帶鬆散束起披在肩後,白袍隨風吹起,手拿一把水墨紙扇,正是唐斐語的經典造型。此刻他蹙著眉,紙扇指著一個方向,好像正在發火。

身邊幾個人畫到一半丟下筆來看我畫漫畫:“這不是唐公子嗎,他在做什麼?”

身旁的人越聚越多,我提筆幾下馬上一個可愛的小宮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