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象天上掉下黃金一樣。但柳賈賢真的很清楚,倘若黃金真的是掉在了自己的腳下,那定然會使人喜上眉梢,但是倘若黃金掉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那也是必死無疑的。
柳賈賢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他還是想得到寒刀,所以他知道這筆買賣將成為自己今生所做的最大的買賣,固然他會變得小心再小心。
遲遲,柳賈賢依然沒有作答,他表現的非 常(炫…書…網)緊張,這也是他平生以來,第一次表現的如此緊張。
其實,柳賈賢沉默的並不是很久,因為這麼大的買賣,讓柳賈賢思索上兩天三夜也不能算是久,但是,蝶兒卻覺得很久,她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因為蝶兒也有所置疑,為什麼這樣的好事,柳賈賢為什麼會顯得如此猶豫呢?
於是,蝶兒很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柳賈賢依然沒有說出是或者是不是來,因為他做事情從來就不會這麼的武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要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的,他不會讓自己有什麼困惑,他也不允許有,因為他將這個江湖看得太清楚了,一個腦子裡盤卷著太多疑惑的人,那麼在他生命中,他最大的疑惑便是,自己到底是能死還是不能死。
關於生與死的疑惑,柳賈賢更是不能將其駐留在自己的心中,他是不會讓自己去死的,因為他沒有敗光柳賈聚錢莊這龐大的基業。
遂然,柳賈賢問道:“什麼,你得到了寒刀,你上怎麼得到的?”
蝶兒依然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並沒有得到寒刀的,但是我知道寒刀在什麼地方,我也知道怎麼才能夠得到它。”
蝶兒這麼一說,更加叫柳賈賢心動不已,問道:“那麼寒刀在哪兒,如何才能夠得到?”
這樣的問題太敏感,蝶兒又怎麼可以很輕易地說出來呢?這個問題也是蝶兒可以控制住柳賈賢的問題,固然,蝶兒更不會說的那麼隨便了。她只是笑了笑,笑柳賈賢一臉焦急的樣子,蝶兒喜 歡'炫。書。網'看柳賈賢這樣的神色,即使這樣要比他笑的時候還要難看。因為,蝶兒覺得,只要能牽制住柳賈賢,讓他象一條狗一樣地對自己問這兒問那兒,的確叫自己有著那很強烈的滿足感。
蝶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筆買賣好象你並不吃虧。”
蝶兒說的沒錯,這樣的交易非但柳賈賢沒有吃虧,他還算得上是撿了個大便宜。柳賈賢知道這是個機會,或許這是他這輩子唯一能夠得到寒刀的機會,雖然,有好多好多事情他都在置疑當中,但是,他更懂得,做生意也必須要懂得的一個道理,那就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柳賈賢怕在這筆交易中丟了自己的命,但是,寒刀的確是太誘人了,所以,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於是,此刻柳賈賢答道:“我的確是不吃虧,我答應你。”
柳賈賢此話說的和慢,也顯得很猶豫。
但是蝶兒的一句話,一下子又令柳賈賢精神起來。
蝶兒道:“可是我覺得我吃虧了。”
柳賈賢不由得“哦?”的一聲,他似乎對蝶兒能說出這樣的話感到很驚詫。
蝶兒更是置疑著柳賈賢的驚詫,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嗎?”
柳賈賢並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在直勾勾地看著蝶兒。其實,柳賈賢一向認為女人只是男人所消遣的一種玩物,她們根本就沒有想法,她們只是懂得依附於別人,但是,到此刻,柳賈賢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他開始覺得蝶兒的確是不好惹的,他也不得不承認,蝶兒的確是牽制住了自己。
的確,在這個江湖裡,女人似乎處於人性的兩個極端。
愚蠢的女人要比愚蠢的男人還要愚蠢,而狡猾的女人要比狡猾的男人還要狡猾。
因為無論怎樣,男人永遠是女人的依靠,愚蠢的女人依靠在男人的身旁,那是一種依賴,然而狡猾的女人依偎在男人身旁,則是成為了一種利用。,
見柳賈賢象是很專注地思考著什麼,蝶兒便急忙地問道:“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認為你殺了一個人就可以得到天下人都有所夢寐的寶刀,這不是他過便宜你了嗎?倘若我換了是你,我一定不會接這樣的交易,因為我真的是不相信,就連死也不會相信,天下間竟然會有天上掉餡餅這樣的好事。”
聽了蝶兒的這句話,不知怎的,柳賈賢的心頓時竟變得平和了許多,因為蝶兒點醒了柳賈賢,也點觸到了柳賈賢對這筆買賣的顧慮與疑問。
柳賈賢開口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