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變了。
小偷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受鄙視的。
藍靈兒生長在山寨,平常聽的殺人越貨的事情多了,覺的那些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面對別人指責自己小偷,不知怎麼竟然心裡老大不自在。
江滿紅自然也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被指認為小偷。
時遷嘿嘿笑道:“即是小偷,就抓起來,懲治一番也好。”
那些人看江滿紅和藍靈兒模樣,一時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江滿紅看著時遷得意的樣子,微微一笑,突然道:“其實我們算不得小偷,這裡倒有一個真正的小偷。”
眾人疑惑。藍靈兒本來還在窘迫之中,甚至想著動手打翻這裡的人衝出去,突然聽江滿紅這麼一說,眼睛中立即又閃出幾點星星。
那胖婦問道:“秀才,你雖然看起來不像小偷,但是你說這裡的什麼人是小偷,指認起來也要有理有據。”
江滿紅看著時遷,不緊不慢的道:“送人玫瑰,手有餘香。”
這裡的人當然不懂得這幾乎話的意思,只是疑惑。時遷的神色微微一變。
江滿紅道:“我們到此,本來取這朵花。”說著指著藍靈兒頭上的那朵花。那朵花很嬌豔,香氣撲鼻,他們一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注意到了。
“剛才我們是從屋子裡出來的,這朵花也是從屋子裡出來的,如果還有別人碰過這花,說明那人也進過這個屋子。”江滿紅看著時遷,時遷的的得意神色早就不見。
江滿紅繼續道:“這花這麼香,拿過這花的人,應該‘手有餘香’……”說著看定時遷,“這位時兄,可願意把手拿出來讓大家聞聞,是否手有餘香啊?”
“他先前是拿著這朵花的。”有人從遠處過來,說道。
原來是先前時遷拿著那花太過於招搖,路上的人認得他。
眾人的眼光一下子聚到時遷的身上。那胖婦怒道:“時遷,你先前就不是本分的人,想不到現在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此事大出時遷的意料之外。
時遷眼珠一轉,哈哈笑道:“就算那花先前是在我的手上,但是現在在他們的手上,到底誰是小偷,還不能定奪呢。”
江滿紅微微搖頭嘆息,暗道:“要是像現代社會有警犬就好了,找那些失竊的銀兩還不容易。”只是此時卻沒有辦法。
看到江滿紅不說話,時遷重新恢復了自信:“其實,我這花兒是被他們偷去的,然後,他們又進屋去偷了銀子。”
時遷說的有板有眼,不容的眾人不信。
藍靈兒看著那鼠須的漢子在那裡巧舌如簧,要不是自己的相公一直壓制著他,哪裡有那麼多的閒情雅緻去跟他辯解,早一拳過去打落他的幾顆牙齒,順便狠狠的揪著那小鬍子使勁的扯一扯。
江滿紅突然尖叫一聲道:“你掐我幹什麼?”他當然不知道是藍靈兒把他當做時遷,正在那裡出氣呢。
藍靈兒嘿嘿一笑:“沒什麼,沒什麼,相公,我看不要跟他囉嗦了,我們本來就沒有偷嘛,他再囉嗦,一拳頭打掉他的狗牙。”
先前那些人還看藍靈兒一副順從的樣子,現在聽她言語,如此霸道,完全判若兩人。時遷聽藍靈兒這麼一說,越發歡暢,笑道:“你看,你看,大家不要被他表面迷惑了,這麼粗魯的人,不是竊賊是什麼?”
藍靈兒已經忍耐不住了,喝道:“你說誰是竊賊呢?”
江滿紅趕緊拉了藍靈兒,也幸虧江滿紅拉的及時,不然,恐怕藍靈兒已經跳出去舞拳頭了。
江滿紅拱拱手給眾人賠禮道:“其實要證明我們不是小偷再容易不過。”
藍靈兒的好奇心重新被勾起,伸拳頭的想法也消失了。
“我們犯得著要偷你們這些小戶人家的銀子嗎?”說著,從懷裡取出五個五十兩的銀子。
那些莊戶人家眼睛都直了,那些富人平常花天酒地,但是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銀兩。
江滿紅把那銀子塞到那胖婦的手中道:“這位大嫂,這些銀子給你,你還相信我是小偷嗎?”
那胖婦半天反應不過來,接了銀子,還不相信,放在嘴裡咬了咬,這才確信,一個勁的點頭:“相信,相信。”
時遷目瞪口呆。
雖然是損失了一些銀子,但是看到時遷失落的樣子,藍靈兒還是喜不自禁。
江滿紅又對那胖婦道:“這位大嫂,你看,有這些銀子,你相信時遷是偷銀子的賊嗎?”
胖婦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