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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雷橫嘆息一聲:成家立業,男人就老了。

二人休息過後,當晚又練了一陣,為了儲存精力才沉沉睡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朱全從懷中摸時,突然大叫一聲:“雷哥,那本秘笈你拿了不曾?”

雷橫奇怪的道:“昨天一直是你儲存啊。”

朱全道:“我明明記得是放在懷中的啊,怎麼會不見了呢?”

雷橫一聽,趕忙跟朱全一同尋找起來。二人摸編了身上,都沒有找到。

“老朱,你不餘…”

雷橫雖然不想說,但是他是個直爽的人,心裡憋不住話。

朱全知道雷橫的意思,大聲道:“雷哥。你不是認為,我想獨吞這秘笈吧?要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跟你一起看了。”

雷橫想想也是。

朱全道:“我睡覺的時候驚醒,要說是誰偷去了,不太可能呀。起碼以你雷哥的能耐,是不可能從我這裡偷去的,所以,我不懷疑是你雷哥。”

雷橫見朱全這麼說,想了想道:“難道,這附近有高人?”

朱全的汗毛豎了起來:“難道是那個姓江的?”轉而又道,“不對。要是那姓江的,知道我們要去對付他,既然有這種能耐,還不乘機把我們咔嚓了,還等待我們送到樑上去嗎?”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當下整頓軍士出行,且留下心中的疑問。

眼看到了梁山,朱全突然道:“雷哥,我想了,要是有高人在我們身邊的話,應該是保護我們吧,要不然。恐怕我們走不到這裡來的。”

雷橫想了想道:“是啊。”

就在二人心中稍安,以為有高人暗中保護自己的時候,之間一個人扛著一把朴刀站在路邊,似乎在等著眾人。

那人紅色頭髮,腮邊長著一沓硃砂記,面目醜惡、兇狠。

先前的軍士已經驚覺了。

朱企和雷橫趕過去,見那個人見了大隊官兵。竟然不知迴避,且看那人神色不善,知道此人不善。

“來人,怎麼攔住去路?”雷橫喝道。

那人瞥了一眼眾官兵,神色傲慢無比,笑道:“我何曾攔住你們的去路,這話說的果然是官話,毫不講理。”

雷橫被那人說的無言以對。

朱全喝道:“你如此打扮,站在路中央,平常的好人哪敢經過?”

那漢子冷笑道:“休如此說。就是你們官兵,平常耀武揚威,在路上走,好人又哪敢走了?”

雷橫怒道:“少廢話,你快離開這裡。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那漢子冷笑道:“官兵果然是官兵,我既沒犯王法。”

雷橫喝道:“此處離梁山泊近,你多半是梁山泊的人。”

那漢子哈哈大笑:“官府要想殘害良民。果然是欲制之罪何犯無詞。竟然你如此說,爺爺便是梁山的好漢又如何,強似你們這些官府的撮鳥。”

雷橫大怒,挺朴刀直取那漢子。

那漢子看著雷橫來到,猛然躍起。一朴刀砍過來,雷橫本來是出招的,見那漢子來勢兇猛,竟然是以守為攻,大吃一驚,慌忙揮刀迎上那一刀。

膛的一聲。火星四射。

雷橫退了幾步。

那漢子呵呵的笑:“官府走狗,也不過如此嘛。”

雷橫面上先一紅,轉而看了一眼朱企。

此人竟然如此不簡單。雷橫和朱全這兩個號稱打遍轍城無敵手的人。在這個人的面前,很可能不堪一擊。

朱全早已準備好反擊。那些官兵。看著那個大漢厲害,都刻意往回縮,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朱全見那些官兵的神態,知道這些傢伙平常橫行的時候一個個兇狠無比,這時都是怕死之輩,指望不上,眼前要是連這個漢子都過不了。下面的路也不用走了。

“請好漢留下高姓大名。”朱全道。

那漢子大聲道:“你們這幫撮鳥聽好了,爺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發鬼劉唐的,就是爺爺。”

朱全道:“好漢可否讓一條道來?”

劉唐冷哼道:“爺爺就是看你們這幫撮鳥不順眼,你們今天惹了爺爺。想上梁山,還是先過爺爺這一關吧。”

朱全看了一眼雷橫,雷橫被劉唐剛才的那一下子鎮住了,此時也會

了。

朱全道:“你要是不讓,休怪我們不客氣啦。”

劉唐罵道:“就是你們這幫撮鳥一起上,爺爺也不懼怕你們,一起上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