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氏覷著崔母的眼神撇了撇嘴,以前萬分看不上他們婉瑜,現在倒是上趕著來提親了,可惜崔家再好賀家也不會將婉瑜嫁過去。
崔母以一種婆婆的姿態打量了賀婉瑜一番,頗為滿意,點點頭對惠氏道:“這孩子就是規矩。”
做母親的沒有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孩子的,當即不管對方來意眉開眼笑道:“可不是,婉瑜從小就體貼,都說閨女是孃的小棉襖,這話一點不假。”接著又不用別人多說惠氏又明著暗著的將賀婉瑜從頭誇了一遍。
崔母心裡暗暗不屑,面上卻掛著得體的笑容,然後接著惠氏的話也將賀婉瑜從頭到尾誇了個遍。
一旁的賀婉瑜汗顏,這倆人這是把她誇的比仙女兒都不差了。好在她還自覺,面帶嬌羞矜持的捏著帕子就回到自己房裡去了。
賀婉瑜不在了,崔母這才斟酌著開口:“他嬸子呀,咱們也是多年的老街坊了,我傢什麼情況你清楚,你傢什麼情況我也明白,雲升和婉瑜這倆孩子都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你看他們的事。。。。。”
終於說到正事兒惠氏也收斂了笑意,嘆口氣道:“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是我家當家的,這次犯了倔怎麼都不肯聽我的,說是他問了婉瑜,結果婉瑜說只把雲升當哥哥,你瞧這事弄的。”
崔母眉頭一皺,沒想到她親自上門提親了還是被拒了,心裡當即有些惱怒,覺得賀家好不知好歹,若說之前只是為了作態拿捏一番,可她這當家主母都親自上門了,該應下也就應下了,他們崔家還能看在街坊的份上多給些聘禮,誰知賀家竟然就沒有與崔家做親的打算。
崔母勾了勾嘴唇,又問了一遍,“他嬸子這意思是婉瑜瞧不上雲升了?”
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了,自己疼愛的兒子竟被嫌棄了。
惠氏一聽連忙擺手,臉上滿是歉意,“不是這意思不是這意思,大嫂也該知道婉瑜年初的時候病了一場,病好後就變得比較嬌弱,但凡不合心意就憂思過重,她既然說了將雲升當哥哥看,我和她爹就是再喜歡雲升也不敢揹著她應了呀。”
聽到這話,崔母臉色稍濟,“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