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施箭卻被反shè傷亡者有之,沒攻到府牆跟兒下便被shè翻在地者有之,攻到牆下來不及拋甩鉤索就中了箭者有之,好容易固定好了鉤索,爬到半道上接著被砍斷繩索,活生生栽下來斷胳膊斷腿扭了脖子者有之,傷亡遠比城牆上的守衛們為大。
站在君府遠處一棵大樹下的趙兌剛才並沒有跟著趙昱他們去搶頭功,等場面無法控制的亂起來以後,他已經發現了意料之外的異常。對他來說,趙昱幾個人的命本不足為惜,甚至死了更好。這事再明白不過,如今是將要“舊貌換新顏”的時候,等成功了以後他們這些“滅賊功臣”肯定要大掌軍權,到時候自然是少一個競爭對手便多一份大權,誰會在乎他們的命?所以平原君府裡的人想挾持他們威脅攻城者罷手簡直是算錯了帳。
然而眼前的局面卻又並非全如趙兌所想,當他遠遠地望著各君府死士們爭先恐後的擁到城牆下被人肆意屠戮的時候,猛然間已經意識到己方的計劃已經全在對方掌控中了。
以趙兌多年的從軍經驗來看,平原君府勢必難以攻下,而且平原君府這裡既然有準備,誰又敢說別處沒有準備呢?平原君府都攻不下來,平原君夫人都抓不到,那麼大王那裡又如何有希望被控制?各位朝中大佬又怎麼會當真上當前赴王宮被人伏殺?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預示著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了。趙兌越想心中越懼,不由自主的便往後捎。
“宜安君就是個廢物,這麼周密的計劃都能被人掌控,還掌什麼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