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於雷發現他們全都盯著自己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們就懷疑是你偷了東西。”其中一個保安直接指了出來。
“兄弟,這玩笑可開不得,我怎麼可能監守自盜。”於雷辯解道。
“哼!我看就是你偷的,只有你剛才進來了。”又有人汙衊他了。
“我進來直接去廁所了,怎麼可能是我偷的呢?你們看看我身上一共就這點兒東西,哪來的包?”於雷說著把自己的兜都淘了一遍,以示清白。
“你可能把包藏到別的地方了。”四個保安就認準了是他偷的。
“你們真是可笑,我出去就與你們在一起,也沒去過別的地方,怎麼可能藏起來。”
“不是你,難道還能是我們四個嗎?”
“有可能是別的顧客呢。”於雷反駁道。
“這裡就這麼幾個人,人家也都澄清了,還能有誰?”
“剛才還有離開的顧客呢,可能就是他們偷的,出去的時候,直接就帶走了。”於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失主除了著急,是沒什麼主意了,他剛才真睡著了,根本也無從判斷啊。
如果被顧客偷走了,貌似就是保安的責任了吧。
“他是今天新來的,肯定是他偷的。”一個保安咬定了於雷。
“就是,快交出來,否則我們不客氣了。”領頭的保安威脅道。
“我根本就沒偷,讓我交什麼,你們別血口噴人。”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揍他。”
於是乎,於雷捱了頓打,但他這次卻是少有的硬氣,矢口否認自己偷過東西。
失主都看不過去了,“不一定就是他偷的,還是打電話報警吧。”
值班經理也聞訊趕來,一直消失的服務生也出現了,聽了事件經過以後,竟然都相信了幾個保安的話,但於雷也一直不承認,最後打電話報了警。
“他們都沒親眼見到,怎麼就斷定是他偷的?”劉隊聽過以後,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我們也懷疑真實性,後來調了錄影看,他確實是進去過一次,也不能完全的排除可能性。”幹警點頭道。
“那也不能說明就是他偷的,調錄影給我看看。”
房立威看了眼於雷,後者眼神少有的堅定,讓他感覺放心了不少。跟著劉隊來到了隔壁,把錄影開啟觀看了一遍,期間有幾個顧客走出來,是有的拿著手包,但與失主描述的明顯不符,也被失主確認不是他丟的。之後就是於雷走了進去,時間不久,又出來三個人,房立威不禁瞪大了眼睛仔細看,這三人正是自己在買菸花的攤主家門口見到過的,還是那身裝扮,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就看不清長相,而且中間的那人拎了一個大包。
劉隊也反覆的把這幾人走出的過程回放了幾遍,然後接著播放,之後於雷出來,再就是失主喊丟東西了。
播放了幾遍於雷出來的畫面,根本就沒有發現有手包的痕跡。
又調到那三人。
“他們的嫌疑應該更大吧。”劉隊指著畫面上的三人,“雖然是冬天包裹的嚴實點兒也屬正常,但剛從更衣區出來,還沒有到外面,三人全都包的那麼緊,而且進出的所有人,只有他們是這幅打扮,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目的。那個大包裡,也不排除藏著手包的可能。”
“但這三人目前還無從查起。”一名辦案人員說道。
“那也要查啊,僅是揪著那個保安有什麼用,僅是幾個保安的猜測罷了,難道進去一趟,就認定是他了,荒謬啊,根本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是他偷的。”
“全力追查這三人。”接著又低聲自己嘀咕一句,“不會是那三個吧?”接著看螢幕,搖了搖頭。
“那這個保安……”
“他只是和所有的走出去的顧客一樣,稍有點兒嫌疑而已,也不排除浴池的人可能就是想找個替罪羊,替他們背黑鍋。”
房立威聽著,覺得很有道理,他基本可以斷定,就是那三人所為,從在賣煙花家裡見到他們時候起,三人的表現就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幹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買了土槍呢,這樣嫌疑就更大了。
靠,這麼說,還成了危險分子了。
“那……放了?”
“嗯,沒什麼證據,暫時先放了吧,但要隨時接受傳喚。”劉隊點頭道,“先把注意力多放到這三人的身上。”
他還真怕時間久了,再橫生